“林知瑶,他是真爱,我是什么?一个打了结婚证的床伴吗?”
全场哗然,签了字的懊恼摔笔,
“狗屁真爱,原来是搞破鞋,怎么好意思让我们写祝福。”
“查尔斯原来是男小三,不说是法国贵族吗?贵族还知三当三?”
“不会是吃软饭的吧,林氏可是百亿资产?”
查尔斯涨红着脸,摔门而去。
林知瑶目光泠泠地看着我,
“陆长安,你自己没用,不会讨我欢心,我找个灵魂伴侣怎么了?”
看着林知瑶冰冷的表情,我攥了攥手心,不再妄想挽回,
“林知瑶,我们离婚吧!”
林之遥诧异的看着我,
“离婚?顾长安,你胆子大了,居然敢和我离婚。”
“你信不信,离了我,陆氏集团立马破产,你只能在大街上讨饭!”
我愣愣的看着林知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狂妄自傲,这还是那个我亲手扶植的贫困生吗?
难道是那个贵族男人的气息熏染了她,让她自觉高人一等,还是她本性如此?
林知瑶见我沉默不语,神情酸楚,语气也缓下来,
“长安,今天是公司周年庆,我准备正式让查尔斯进入公司帮我,你怎么可以当众让我们难看,你自己庸碌无为,我和查尔斯以后是要干大事的,要注意影响。”
“你现在马上澄清,就说结婚证是你伪造的,是你肖想我,嫉妒我和查尔斯,一时糊涂才做了假结婚证。”
林知瑶说着拉我到台中间,死劲掐着我胳膊,催促我说话。
看着下面上千个员工,我想起了刚创业的那段时间。
我拒绝了家族联姻,喜欢上了温柔坚强的资助生林知瑶。
父亲一怒之下,把公司全交给了大姐,把我逐出陆家。
我为了争口气,带着林知瑶住地下室,开始创业。
那时候,她是爱我的吧,要不怎么能陪着我吃了三年泡面,陪着我风雨无阻地跑客户拉订单。
我们奋斗了三年,终于有了林安贸易有限公司。
婚后,生意蒸蒸日上,可我却突然查出肝衰竭,不得不回家修养,退居幕后给林知瑶出谋划策。
林知瑶也有魄力,林安集团在她的管理下,也一派欣欣向荣景象。
我索性放心在家修养治病,把公司全权交给了她。
没想到,我生病的第一年,林知瑶以公司涉及外贸为由,请了精通六国语言的查尔斯。
查尔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自称是法国查里家族后人,拥有三个酒庄,上千亩的土地。
自己闲暇时,喜欢周游各国,领略不同国家文化。
愿意交林知瑶法语,也是为了促进两国友谊,更是欣赏林知瑶的聪慧美丽。
从那以后,她的眼里只有高贵浪漫的查尔斯,看向我的目光处处透着嫌弃,厌恶。
我逡巡一圈,看着当初一起陪我创业的员工,清了清嗓子,
“林知瑶林总说的对,是我肖想她,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与查尔斯才是天作之合,从今天起我正式离开云川集团,以后云川集团的任何措施皆与我无关。”
说着我扔了话筒,不再理会林知瑶冰冷的脸,大步离开酒店。
林知瑶,我是爱你,可我爱的是那个眼里心里都有我的女孩。
既然你现在眼里心里都是查尔斯,你就不是我爱的林知瑶了。
我的爱人已经消失了,我的爱自然也消失了。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东西,准备搬出去住。
林知瑶经常请查尔斯来家里辅导法语,他们经常在书房待到深夜,每次都反锁上门。
我提出疑惑,林知瑶不屑地看着我,
“我们在做情景练习,你进进出出打断,我们还得从头开始。”
“你一个病人,没事就去床上躺着,别在我面前绕来绕去打扰我们正事。”
现在想来,他们情景模拟的不仅仅是法语吧,还有那生理需求。
难怪查尔斯每次看我的眼光都是轻蔑嘲讽。
我说过,林知瑶还指责我小肚鸡肠,自己没本事自卑,还诬陷别人看不起,
“查尔斯是查理贵族世家,血统高贵,自然带有凌厉的贵气,你一个平民老百姓,又一事无成,自卑敏感也正常。”
等我收拾好,林知瑶回来了。
她不满地看着我,
“陆长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闹脾气,你这样置我的名誉,公司名誉与何地。”
“还当众放言离开公司?我今天就不该让你去参加公司周年庆,省得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为公司还有人记得你是哪棵葱,不觉得难为情吗?”
我冷漠地看着林知瑶,
“既然在你眼里我如此不堪,那我们离婚吧!”
林知瑶一听,立马脸色难堪起来,
“陆长安,你要和我离婚?”
“你什么意思?让别人骂我无情无义,见你有病抛弃你,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没人性,我坚决不同意不离。”
见林知瑶义愤填膺地不愿意离婚,我不由心软了软。
“那我们各退一步,我以后不提离婚,你换一个家教老师,好不好?”
“中国这么大,法语老师也很多,一定能找到一个比查尔斯更好的。”
林知瑶一听,立马勃然大怒,
“陆长安,说来说去你就是容不下查尔斯,你就是嫉妒他比你有能力,比你浪漫,你想赶走他。”
“我告诉你,查尔斯是我的知音,是我的灵魂导师,我不可能让他走,你要看不惯就去老宅住。”
林知瑶气愤地指着我,似乎我犯了天大的大错。
我刚想说,她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和查尔斯保持距离,林知瑶突然捂着嘴干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