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被我打得头偏向了一边,喘息着。
他胸膛起伏,跪坐的*紧绷,看上去忍疯了。
我抬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
谢屿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人总有种压迫感。
即便他现在被绑着,*跪着,被抽得浑身是痕,却依旧没有落至下风的感觉。
反而有种,一旦松绑,随时会扑上来咬断你咽喉的危险感。
我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谢屿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我。
我拍拍他的脸,「不知道,就跪着。」
「跪到我午睡醒了为止,我们再一起去学校上课,好吗。」
我起身,饶过他去了卧室。
轻薄的裙摆拂过谢屿的脸庞,他黑眸深沉,半晌缓缓闭了眼。
谢屿是我偶然间得到的玩具。
他皮囊好,能力强,上大学没多久就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我见了他几次,就开始追求他,但他始终对我视若无睹。
我第一次追人就屡屡受挫,自觉面子上过不去,便找人调查他。
才知道他家境贫寒,母亲又生重病,拼死*干活也凑不齐医药费。
正好,我钱多到用不完。
我跟他的关系其实很简单,我给他花钱,他当我的狗。
我这个人报复心重又记仇。
对他的那点喜欢,还不足以抵消我追求他丢掉的脸面。
特别是谢屿这张脸,每次我看到他望向我无波无澜的样子,我就很想让他这张脸浮现出别的情绪来。
我想撕开他正经的白衬衫,想在他的*上留下痕迹。
但谢屿很少露出其他表情,哪怕我抽狠了,也就是喘着气,瞪着我,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似乎是知道我想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便更是忍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