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书法 >

爬上我姐姐床的男人都死了小说(张警官苏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张警官苏妮最新章节列表(张警官苏妮小说 )

书法 2025-04-29 15:32:32

“一拜天地!”

随着村里的媒婆大喊一声。

我们家正厅里,一个男人和一个纸人正在拜堂。

男人的脸被抹得像死人那么白。

身上穿的,也不是一般喜服,而是入葬时才穿的寿衣。

他身旁的妻子位置,是一个画着红脸颊,未点睛的女纸人。

男人低头鞠躬。

纸人则被媒婆哆嗦着,按着低头。

媒婆嘴里还嘀咕着:“快、快点完事吧!”

再看周围,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整个屋却都像灵堂似的。

从上到下,全是白。

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警官靠近我说。

“这是你姐姐的第四任丈夫了吧?”

我点头,没错。

前三个,全都死去。

村里人结婚,不在乎一纸证书,都是先办酒,再扯证。

尤其我姐姐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刚满十八岁,根本没到扯证的年龄。

从那开始,不幸就如影随形。

她的每一任丈夫,都死于非命。

我的第一个姐夫,在新婚夜,不小心喝醉摔倒,在洞房里以剪刀扎穿脖子而死。

当时双眼外翻,血流如注。

手还往前伸着,似乎要抓住什么无形的东西。

让宾客都惊恐万分,回家之后,好几个人都被吓病。

第二个姐夫,婚后第二天,掉进村附近的小河里淹死。

那时正值夏天,捞上来的尸体腐烂不堪,还被河里的鱼叼得七零八落。

第三个姐夫,在婚后第三日,爬山为姐姐摘野菜,落下山崖摔死。

头朝下,眼珠都被摔烂。

流出两行血泪。

从那开始,村民开始传我那姐夫有冤屈。

并且也是蹊跷,我每个姐夫死,身旁永远摆着姐姐结婚时的纸人。

明明那纸人,都会被关在仓库里,只结婚当天用。

谁让我姐姐先天残疾,双腿不能久站,必须坐轮椅。

应算命的要求,每次只能以纸人代替。

这事也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前三次,警察来,都定成意外。

只有村里人说我姐姐克夫。

甚至因为纸人一事,非说我姐姐被女鬼附体,女鬼需要成年男性,采阳补阴,这样我姐姐的每一任丈夫,都会惨死。

但村民的猜测,并不能成为证据。

就像此刻,他们都站在外面往里看,不敢进来。

就怕我姐姐身上的恶鬼,吸他们的阳气。

有人嗑瓜子说。

“等着看吧,这第四个能活过几天。”

“哎哟,我赌四天。毕竟前三个,一二三天,就完事了。”

“那可不一定,我看这男人挺壮的,说不定能坚持五六天。你再看看这装潢,哪里像个新人拜堂,结阴亲还差不多。”

我回头问张警官。

“您不会也觉得,我这第四个姐夫,是要死的吧?”

张警官笑笑。

开始没说话,四处转转,看看椅子后面,柜子下面,摸了一手的灰。

媒婆又喊了一声,“二拜高堂!”

我那同样化着死人妆的爹妈,绷直地端坐在椅子上。

他们不敢露出一点笑,脸僵得都往下掉白粉。

媒婆更是按着纸人,嫌恶地扭转着纸人的身子,让它行礼。

这时,张警官再次来到我身边,说。

“我只是想问,这个婚礼现场,为什么要设置的像个灵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媒婆喊完,终于把纸人送到一边,还晦气地甩甩手。

而新郎官,还满脸带笑。

配合着他脸上的死人妆,阴森吓人。

我则回道:“第一次不是的,第一次真是张灯结彩,喜庆连连。

那个姐夫,也是我姐姐最爱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死的太惨了,后来我爹妈为我姐姐算命,就说我姐姐的喜事冲撞了神灵,必须以白事自罚,才能躲过灾厄。”

“哦~第二次,第三次,都这样吗?”

我摆摆手。

说事发后,第二个姐夫只是不用红色,脸上也不化死人妆。

也就屋子素净些。

但还是不行,他还是死了。

姐姐很伤心,几乎哭瞎了双眼,人也抑郁寡欢。

又找神婆算命,神婆说还得再素净。

于是我爹娘也搞上了死人装,就是穿寿衣,脸化得惨白。

“结果您也知道,第三个姐夫也死了。

现在我姐姐三十岁,硬生生地被拖成了老姑娘。

好不容易找了第四个姐夫,神婆说,干脆爹妈、老公,连我姐姐的纸人都弄成死人样子,整个设立一个灵堂,看还会不会冲撞神明。”

说这话的时候,我咬牙切齿。

最后叹了口气,道:“真希望别再有第五个姐夫了,这个若也真是冲撞神明,我怕下次我都要被化成死人样,呸呸呸。”

张警官双手背在身后,说。

“听上去,你挺生气啊。”

“谁不生气,好端端的化个死人样子,站在那,人人嘲笑,怎能不气?”

张警官想了想说。

“我的意思是,看样子你觉得这个姐夫,也会死?”

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丝苦笑。

“我当然盼着这个姐夫能和姐姐长长久久,只是倒霉的事,已经在我们家发生三次了。”

我表示,我也上到了高中,不是不学无术之人。

与其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如搞搞村里附近的路。

如果不是附近的路崎岖,我那第二第三个姐夫,也不会没了命。

正这么说着,突听神婆惊叫一声。

“哎哟!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这、这纸人的头怎么掉了!?”

我赶紧和张警官过到小院里去,我爹妈也慌忙站起身,抹掉脸上的白粉。

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也绕到后院,爬墙看。

媒婆吓得脸都绿了。

“这纸人我放你们家杂货房里去了,你看看,这钥匙还在我手,我亲自锁的门,怎么这会儿出现在后院!脑袋、脑袋还掉了!”

张警官立即跑到那杂货房门口,果然看到门上的锁,确实还插着。

他要来媒婆手里的钥匙,打开后发现,里面果然没有纸人。

媒婆则哭诉着道:“我记得去年也是,只不过纸人不是出现在后院,而是在房顶上。前年、前年也......也不在杂货房里,出现在水缸边。”

外面的村民鸡一嘴鸭一嘴地说。

“这今年不会还要死人吧?”

“这神灵还不满意?我看压根不是神灵,算命的也是他们家的托儿,就是女鬼采阴补阳。”

“完了完了,这个好好的男人,凶多吉少了。”

张警官眉头微皱,小声与我嘀咕。

“你说,水缸,是不是就代表死法是淹死,房顶上,是不是就代表死法是坠崖?”

点击阅读更多小说

相关知识
精选知识 更多
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