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雷克萨斯停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转头就跑。
没跑赢,被几个黑西装堵在了巷子口,死死摁到地上。
车门开了,一双崭新的皮鞋踩到我面前。
裤脚平整,还带着新鲜的折痕。
它的主人足够体面。
男人清冷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压下来。
“裴冬?”
我破产没多久,找我的人多了去了。
不是寻仇,就是要债。
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不敢认,面不改色地撒谎:“大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裴冬。”
“认错了?”
男人蹲下来,皮质手套从我面前闪过。
我头皮一痛,被他揪起了头发,撞入一双平静而冷漠的眼睛。
“我叫周云生,你见过我。”
“记得吗?”
看到周云生的脸,我的心凉了一半儿。
两个月前,就是这小子闯进我的别墅,带走了祝听风。
半年前,祝家父母被检举入狱,祝家资产被查封,唯一的独子,小少爷祝听风沦落街头。
我馋那祝小少爷挺久了,色欲熏心之下,连哄带骗的把人弄回家。
祝小少爷每天都问我怎么救他爸妈,而我每天关心的只有怎么才能把他弄上床。
祝听风不笨,看清我的心思之后想跑,宁死不从,被我用链子栓到卧室里调了一个月。
眼看肉都到嘴边了,被周云生给搅黄了。
周云生带人闯进别墅的时候,我脱得溜光,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被他一脚给踹飞了。
周云生看着床上遍体鳞伤的祝听风,眼睛都红了。
我刚从地上爬起来,又被他踢了一脚,助骨断两根。
当时要不是祝听风拦着,周云生那架势,估摸能把我给踹死。
导致我现在看见这孙子,助骨就疼。
“想起来了?”
周云升揪着我头发的手紧了紧,心平气和地说:“一个月前,我在北巷被人劫了,你猜是谁主使的?”
是我。
周云升劫了祝听风,还揍了我一顿,我咽不下这口气,拼了命的给他找不痛快。
破产后,我连跟周云升斗法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他跟祝听风成双入对,又酸又恨,被嫉妒冲昏了头,就玩了点儿脏的。
找那帮人,就是想让他们把周云升给弄了。
可惜,那帮废物不争气,不仅让周云升跑了,被人揍了,最后还把我给供了。
倒霉催的。
周云升凉薄的声音压下来:“我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你呢,多亏了裴总给我提供思路。”
周云生扔开我,站起来,对着手下人平声说:“扒干净了,让裴先生爽一下。”
还体贴地嘱咐了一句:
“小心点儿,别弄出血。”
几个保镖得令,摁着我,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脑子嗡的一下,全白了。
这他妈六个大汉,真全上了,我不得被玩儿烂了?
我真的怕了。
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周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T恤没保住,被撕干净了。
我死死护着裤子。
周云生背对着我,在一边点烟,不为所动。
我挣的满头大汗:“周哥,你放过我,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我去庙里给你祈福,祝你长命百岁,我以后好好做人,真的,周哥……”
周云生弹了弹烟灰,不冷不热地说:“把他嘴堵了。”
艹!
这傻逼怎么油盐不进?!
眼看裤子都被扯下去,我光溜溜的被摁在地上,有个大汉还拿着碎布准备往我嘴里塞。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眼看要被弄,我没招了,破口大骂。
“周云生,你自己有玩意儿干嘛非看着别人上?”
“你是不是不行?”
“有种你自己来啊!”
“你是不是来不了,才有看别人搞的爱好?”
“你个没种的变态!”
我越骂越上头,那大汉堵了几次都没能塞住我的嘴,急得手抖。
睨着周云升的背影,低声骂我:“是不是活够了!快闭嘴,别说了!”
裤子快要失守的时候,周云生动了,他把烟摁到墙上,转身走过来,声音沉冷地说:“让开。”
几个保镖立刻松开我,退到两边,给周云生让了一条路。
我刚翻了个面儿,冰凉的鞋底就踩到了我的嘴上,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唇瓣上摩擦。
周云生冰冷地垂视我:“嘴怎么这么脏?”
嘴巴被他碾得生疼,有些木了。
周云生撤了脚,一手揪着我的头发,一手去解皮带。
垂视着我,淡声吩咐两边的保镖:“背过去。”
几个保镖对着墙排排站好。
周云升把我上半身薅直了,让我跪在地上,捏开了我的嘴。
巷子前后都有人守着,月光白得像死人。
只有周云生渐重的呼吸和我的呜咽交错。
周云升的手摁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慢条斯理地说:
“来,再骂一句我听听。”
我脑袋一下一下地砸在身后的墙上,脑浆都给我晃匀了,别说骂,哼一声都难。
云把月吞了,巷子仅有的光也散了。
我跪在地上,支着身体,又咳又喘。
周云生没等我喘过来,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车上薅。
把我扔到座椅上,拧了瓶矿泉水,往我身上浇。
草草洗了一把,摁着我的腰说:“有点疼,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