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陆询,你别……”
女孩的指尖蜷缩着抵在唇边,牙齿无意识地咬住指节,玫瑰色的指甲陷入掌心,香汗顺着下颌落下。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腰,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每一次按过,都像一簇燃烧的火苗,烫得她神经微颤。
“忍着。”
清冷的嗓音像是冰水泼下,冷的沈初棠蓦地睁开眼。
眼底的迷蒙瞬间退去。周围的一切,像是被人突然按下播放键。
旋转的镭射灯光,震耳欲聋的DJ,一瞬间全部灌入耳中。
“不是吧,贺哥?”
邻座传来男人带着酒气的调笑,笑声里透着赤裸裸的恶意。
“你跟沈初棠那种大胸长腿的女明星交往两个月了,都没上床?”
贺廷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穿亮片裙的女人,领口敞开,露出暧昧不明的口红印。
“他妈的,我倒是想。谁知道她哥管得比她爹还严,什么‘婚前不能乱来’,‘十点前回家’……啧,别说上床了,连亲都没亲到!”
蓝发青年吹了声口哨,凑近挑眉:“真的假的?沈初棠这么浪的一个人,居然还是个雏?”
怀里的女人笑得娇媚,手指顺着贺廷的领口往下滑:“贺总火气这么大~要不今晚,我帮您灭灭火?”
贺廷目光微沉,在她腰上暧昧地掐了一把,眼底浮起一丝邪气:“行啊,你打算怎么灭?”
“哗啦——!”
突如其来的冰水当头浇下,酒局的喧闹瞬间归于死寂。
“这样灭,爽吗?”
贺廷猛地一震,湿透的西装紧贴在身上,寒意瞬间灌进骨髓,酒意当场被浇灭了一半。
“谁他妈找事!”
他怒气冲冲地抬头,下一秒,对上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
那双眼睛,像是浸了烈酒,潋滟生光。
整个卡座鸦雀无声,连背景音乐都像被按了静音。
贺廷脸色变了变,立刻推开怀里的女人,慌忙站起身:“初棠?!你怎么在这?”
沈初棠眯着眼,目光扫过贺廷领口的口红,笑意凉薄:“贺总谈生意都谈到女人身上去了,我这个当女朋友的,总得来看看不是?”
贺廷被她盯得呼吸一滞,伸手去拉她的手腕:“你听我说,我……”
忽然,领带被她拽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倾。
还没反应过来,一杯烈酒迎面泼了上去!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贺廷下颌线滴落,浓烈的酒气混着冰水的寒意,让他狼狈得像条落水狗。
沈初棠将空酒杯“砰”地扣回桌上,眸色冷淡:“这杯酒,当是我送你的。”
“至于我?”
她勾了勾唇,红唇一开一合,吐出两个字。
“分手。”
贺廷的瞳孔骤缩。
沈初棠甩开他的手,转身便走。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砖上,声音清脆得像是在砸人脸。
刚踏出门,贺廷便从后追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语气压抑着怒火:“你别作行吗?我都说了是应酬——”
沈初棠停下脚步,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腕。
贺廷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沈初棠懒懒地踩上他的腿骨,鞋跟狠狠碾了碾,唇角的笑意恶劣至极:“我哥说,垃圾就该及时清理。”
“你说是吧,垃圾?”
“你他妈敢打我?!”贺廷怒吼,眼底布满血丝。
话音刚落,暗巷中骤然窜出数名保镖,个个手持电棍,凶神恶煞地包围过来。
贺廷咬牙低喝:“把沈初棠给我抓起来,今晚老子就要让她跪着求饶!”
“是!”
保镖们蜂拥而上,电棍划破空气,发出低沉的电流声。
沈初棠冷笑,她脚下一错,闪身避开迎面而来的攻击。
紧接着,她高跟鞋狠狠碾上另一人的脚背,趁着乱局,撒腿就跑!
MD,这渣男不讲武德!
刚冲出巷口,整个人冷不防撞上一堵坚硬的“墙”。
沈初棠被撞得头晕眼花,眼泪差点飙出来。
清冽的冷杉气息迎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硝烟味,大手扣在她的后腰。
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自头顶响起,带着未化的寒意:“又闯祸了?”
沈初棠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冷冽的眼睛。
陆询!
沈初棠眼底闪过兴奋,立刻换上一副娇滴滴的神情,勾着他的腰,眼尾染上些许湿意,眼泪汪汪地假哭:“哥哥~他们要抓我!”
她的声音娇软,语气无辜,却掩不住骨子里那点肆意的坏意。
追来的保镖们瞬间顿住,领头的男人紧握着电棍,狞笑道:“沈小姐,您跑不掉了,乖乖跟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们动粗。”
话音未落,陆询缓缓摘下帽子,动作不疾不徐。
黑色帽檐落下的刹那,他睫毛微抬,松了松手腕上的红绳。
“你们说……要对谁动粗?”
空气骤然变冷。
保镖们定睛一看,瞬间脸色惨白,脊背发寒。
“陆、陆长官?!”
下一秒,黑影闪过!
快得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骨骼断裂的沉闷声,拳头砸进血肉的低哑撞击声,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在狭窄的巷道里回响。
有保镖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便被掼翻在地,肋骨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两名保镖被直接砸飞,重重撞上墙壁,又狠狠滚进垃圾桶里,生死不知。
刚才叫嚣得最凶的那名保镖,眨眼间被陆询单手掐住脖子,后背狠狠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脚尖离地,脸色涨得通红。
“饶……饶了我……长官……”
陆询的手指收紧,将人随手甩开。
“沈初棠。”
听见自己的名字,沈初棠下意识准备“脚底抹油”。
刚猫着腰,后衣领猛地被扯住。
她僵住,缓缓回头。
“几点了?”
沈初棠偷瞄了一眼腕表,咽了咽口水,声音微弱:“十……十一点?”
陆询掀起眼皮,薄唇微启。
“我说过,十点之前回家。”
“超过一分钟,一次。”
沈初棠的瞳孔微微一缩,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男人微微俯身,松了松衬衫袖口,手腕的筋脉若隐若现。
冷杉的气息带着凉意落在她颈间,细微的战栗顺着肌肤蔓延。
“那就是,六十次。”
———
开文啦!
禁欲克制和失控间反复横跳执行官X内娱拽姐野玫瑰女明星
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女主把男主当家人,所以男主一直隐忍感情。
后期男主会有黑暗人格出来,彻底失控,介意勿入。
双洁双洁双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作者说里有男女主人设图可以看哦~
备注:特缉司是国家最高安全执法部门,专门处理高危案件。
“啪——”
戒尺落下,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沈初棠指尖微颤,手心一片发烫的红痕,疼得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又软又媚。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分期……啊!”
第二下紧跟着落下,力道比刚才更重几分,彻底打断了她撒娇的余地。
沈初棠指尖抓紧裙摆,眼尾红得像浸了春桃,眉心轻轻拧起,委屈得要命。
陆询握着戒尺,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腕骨上的细腻皮肤,嗓音低冷:“上次罚你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这才二十下,不许哭。”
沈初棠红着眼尾瞪他,语气不满:“你就是故意的!”
她天生行事不羁、总会惹祸,所以陆询管她很严,以前没少被他罚过,但这次格外委屈。
“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超过十点不回家怎么了?”
陆询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
他忽然抬起手,猛地一拉,将她整个人逼到自己怀里。
拇指顺着她细嫩的脖颈缓缓碾过,带着一点侵略性的掌控感。
“所以,你觉得长大了,就能摆脱我?”
沈初棠鼻尖微微发酸,仰头对上他的眼神。
喉咙涩得发紧,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我不是那个意思。”
五年前,乘载她和陆询双方父母的那架飞机发生事故。
广播里,机械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航班信息,机场的喧嚣与人潮如常,唯独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她跪坐在候机厅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揪着陆询的衣袖,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少年站在她面前,黑色卫衣被雨水浸湿,眼尾压着浓重的阴影:“他们不会回来了。”
沈初棠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撕开,疼得窒息。
她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把头埋进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摆,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她,而是垂眸,缓慢地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没事。”他低声道:“你还有我。”
那年,她十六岁,陆询十九岁。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也是彼此最难以割舍的羁绊。
……
沈初棠怔怔地看着陆询,心底那点火气散了一半。
“就……能不能不罚了?真的很疼。”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啪嗒一声,落在陆询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渗进皮肤,仿佛直落进他心里。
陆询的手指微微收紧,嗓音冷淡:“眼泪对我……”
“没用”二字尚未出口,沈初棠忽然踮起脚,整个身体软软地贴了上来,环住他的腰,声音又娇又软:“阿询哥哥~求你了~”
陆询的身体骤然一僵,手指在身侧收紧。
沈初棠眼神水润地望着他,声音绵绵软软:“这次就放过我吧?”
陆询盯了她半晌,拇指抵在她的下颌,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虎口的薄茧磨得她微微发颤。
“仅此一次。”
沈初棠立刻乖乖举手发誓:“保证不会再犯!”
陆询没再说话,松开她,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药膏,拧开盖子。
棉签沾了点药,他修长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腕,一点点涂抹在她红肿的掌心上。
冰凉的药膏覆上发烫的肌肤,刺激得沈初棠指尖轻轻一颤,眼尾染上淡淡的红意。
她悄悄瞥了眼陆询,男人低着头,神色淡漠,动作却细致得不像话。
果然,还是撒娇管用。
看他一脸冰冷无情,心里怕不是比谁都受用吧?
哼,狗男人。
“这是第四个男朋友?”
低沉的嗓音轻飘飘落下,不带任何温度,却让人莫名脊背一凉。
沈初棠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嗯,谁知道又是个渣男。”
她仰头望着陆询,杏眼湿漉漉的:“你说,我是不是自带吸引渣男体质?注定找不到好男人?”
陆询手指微顿,嗓音淡淡:“不是。”
沈初棠刚要咧嘴笑,结果就听见男人慢悠悠地补了一刀:“是你眼瞎。”
“……”
她气得鼓起腮帮子,嗔怒地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陆询神色不变,放下药膏,语气冷淡:“趴下,我看看你之前打戏的腰伤。”
沈初棠撇撇嘴,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趴了过去。
后腰的衣摆被他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腰肢。
大片淤青映在她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陆询的眼神沉了下来,掌心覆上她的腰,力道不重不轻,指腹一点点揉开淤血。
沈初棠敏感地缩了一下,声音里染上点委屈:“轻点不行吗?真的很疼……”
“忍着。”
男人的语气冷淡,手下的力度却不自觉地放轻了一些。
她不满地扭了扭身子,软绵绵地嘀咕:“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细腻的肌肤无意间蹭过他的大腿,隔着布料带起一点暧昧的摩擦感。
空气骤然一滞。
陆询的手顿住,指尖僵在她腰侧,薄唇紧抿,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滚。
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像燎原的火苗,烫得他呼吸一沉。
他指尖微收,下一秒,像是忽然回神,猛地推开她。
“嘭!”
沈初棠猝不及防,被直接从沙发上推了下去,屁股狠狠撞在地板上。
“嘶——!!”
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摔疼的地方,抬头怒瞪,“陆询,你谋杀啊?!”
“自己擦。”
男人声音低哑,语气压得极低,似乎在隐忍什么。
他站起身,抬手松了松领口,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沈初棠揉了揉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气得小声嘀咕:“狗男人,这么粗暴还阴晴不定,活该单身!”
……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陆询还没有出来。
沈初棠换上睡觉的背心和短裤,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还没好吗?我也要洗澡。”
门内沉默了几秒。
随后,一道低哑的嗓音透过氤氲的水汽缓缓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闷:“你用楼下的。”
沈初棠皱眉:“啊?为什么?”
洗个澡还要下楼?她才不想折腾。
陆询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忍耐什么:“因为我要用。”
沈初棠:“……”
她愣了两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凑近门,轻轻地笑了笑,故意放软声音:“那……要不然,我们一起洗?”
门内骤然没了动静。
沈初棠本来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下一秒——
“咔哒。”
浴室门忽然开了一条缝,温热的水汽瞬间扑面而来。
陆询站在里头,黑色背心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领口微敞,眉眼压着一丝隐忍的危险。
“你再说一遍?”
沈初棠:“……”
她立刻后退一步,干笑着摆手:“开玩笑的,哈哈哈……”
下一秒,她飞速溜下楼。
……
深夜,房间里一片寂静。
沈初棠刚睡下没多久,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吱呀”一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床榻微微一陷,熟悉的冷杉气息包裹了上来,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暖意。
男人的指尖落在她的眉眼、鼻骨,一点点往下。
朱砂红绳紧缠在他的腕间,却不如她的唇色艳丽。
指腹落在她的唇瓣,重重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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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看:陆询居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