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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 2025-02-18 10:38:06

澳城,寒冬腊月。

某繁华大厦内,纸醉金迷,鱼龙混杂,充斥各种灰色交易,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而此刻,里面正上演一场腥风血雨——

-

祝渺渺被五花大绑的遏制在地上,刚睁开眼,就在朦胧璀璨的灯光下,看见了许多男男女女,陌生面孔。

他们视线落到她身上,目光夹杂审视戏谑。

虽然脑子还有些许混沌,但直觉告诉祝渺渺,现在自己处境非常危险。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是怎么好意思来向霍家要钱的?别忘了你妈就是个小三,你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拖油瓶,想认亲来分霍家的财产,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玩!”

说话的人是霍媛,京圈公主。

霍家最受宠的千金。

比祝渺渺小几个月,算是她继妹,但无血缘关系,以及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

祝渺渺根本没想过攀上霍家,只是去借点钱救外婆。

父亲在她出生不久后过世,母亲改嫁到霍家。

她从小跟外婆相依为命,外婆,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

如今外婆肾衰竭,需要一笔高昂手术费,配型以及后续各种治疗,少说几十万。

身边亲戚得知她们家情况,全都避而不见,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祝渺渺才在昨日找到霍家,寻求母亲帮助。

可她母亲不仅一口回绝,还不断驱逐她离开。

这一幕恰巧被霍媛看见。

因此霍媛今天主动找到祝渺渺,约她吃饭,说愿意给她治疗外婆的手术费。

祝渺渺救外婆心切,毫无防备……在跟霍媛吃饭的过程中,不慎被下药迷晕,再次睁开眼,原本在京城的她,出现在了澳城,还是这么个危险的地带。

思绪回笼,祝渺渺白皙精致的小脸浮现紧张,不行,外婆还在医院等她,她得回去。

奈何绳索捆的太紧,她难以挣脱。

霍媛仍然高高在上,蹲在祝渺渺身前,掐住她下颌,讥讽道:“泥猪疥狗,贱命一条的东西。”

“今晚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霍媛起身,微微颔首,给了周围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眼神,让他们收拾祝渺渺。

这帮人——

是这所赌场练家子。

平时催债都能逼的人家破人亡。

手段惨烈,无恶不作。

落到他们手里,祝渺渺今晚定然是活着走不出澳城的。

男人们面面相觑,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到她身上。

女孩干净澄澈的双眸颇有灵气,五官美到不需胭脂粉黛。

咸猪手早已控制不住,向祝渺渺伸去。

祝渺渺感觉到肌肤被各种触碰,灵魂好似坠入黑渊不见天光。

下一秒,这帮人便将她往楼上拖。

在赌桌下注的赌徒,忍不住停下看戏,但不敢插手帮忙。

霍媛她哥可是澳城太子爷的好兄弟。

她就是在这儿杀人放火,大家也只会鼓掌说干的漂亮。

——

“那边,什么动静?”

坐庄的男人,身姿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掐着半截雪茄,像民国时期瘾君子,长相妖冶比女人还欲,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带感。

“域爷,好像是又有姑娘得罪了霍家那位小公主。”

霍媛经常会带自己看不惯的人来这儿狠狠收拾。

每个得罪她的,最后都是非死即残。

段司域一般看在她哥霍忱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闹腾。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喜多管闲事。

这次想当然,也该是无所谓的。

段司域撩起狭长似桃花的眸,高挺鼻梁下小痣摄人心魂。

声音太嘈杂,男人意兴阑珊,拧灭雪茄,拍拍手起身,穿上黑色大衣准备离开这座大厦。

也是这时候,他听到了细小,格外轻的一句——

“救命。”

段司域身后便是即将被一群男人拖上楼的祝渺渺。

他其实没打算管。

但这脆生生的一嗓子,实在挠在了人心肝肝上。

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

是个很眼熟的姑娘。

不知在哪儿见过。

但看见她的那一瞬,真真是触及了段司域灵魂。

女孩楚楚可怜、脆弱的如沙子堆积的城堡,风一吹就散尽四处。

-

不能这样屈辱的死去。

祝渺渺想。

她拼尽全力,哪怕身体溢出鲜血,也要挣脱这条绳,跟这帮人拼了。

就在绳子即将从她手腕以及脚踝脱落时。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霍小姐这又是从哪儿整来的消遣对象?”

段司域走了过来,单手揣兜,冷淡地看了眼霍媛。

霍媛心一紧。

对段司域,她是又爱又怕。

这男人很有挑战性,可又令人捉摸不透。

京、沪世家子弟不敌他一个澳圈太子爷身份。

官宦之家,掌握所有顶尖资源,真正的上位者。

本应是绅士的少爷,手中却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像罂粟花,危险而又令人着迷。

“司域哥哥,她是我那个后妈的女儿!昨日竟然舔着脸来霍家要钱,我不想再看见她!”

霍媛委屈地撒娇,语气娇嗔,“这种不知羞耻的人,让她消失好不好?”

段司域终于再次将视线落到了祝渺渺身上。

她有一双勾人迷离的双眼,尤其是眼眶周遭溢出泪水时,宛若漂亮的小鹿受惊。

女孩没有张嘴向他求助,可眼睛分明将他当成所有希望。

那是一种、赤果的引诱。

她,在引诱他。

是个聪明的女孩,善于利用自己的脆弱和美貌。

段司域瞳色深戾,饶有兴致,“霍小姐,不知我能否向你讨要这个姑娘?”

霍媛愣了下。

看得出,段司域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而是礼貌的宣判。

他要这个人……

为什么?

段司域平时虽然混不吝,却是不近女色的啊…

在太子爷地盘上,霍媛没资格询问缘由,尴尬一笑,“……可以。”

休息室内。

富丽堂皇,地面闪金,头顶吊灯都高贵的不可方物,周遭散发一股靡乱的淡香。

沙发上的祝渺渺有些局促。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又落入了另一个深渊。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很危险,看她的目光也像是在看猎物。

最重要的是——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竟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把黑色手枪……

这东西,在大陆她从未见过。

气氛诡谲安静,心跳声都仿佛放大了数倍。

祝渺渺头皮发麻,犹豫半分钟,站起了身,“先生,谢谢您帮我,我得回家了。”

“回家?”段司域放下手枪,单手托腮,懒洋洋地注视祝渺渺,“怎么着,利用完我就走?”

利用——

祝渺渺错愕,对上段司域探究的目光。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虽然坐着,但看得出身高至少一米九。

不仅身材完美,骨相皮囊也很优越,五官轮廓冷硬带柔,精雕细琢,该是沐浴春风的,却充满了攻击性。

不突兀,倒是反差。

“我听不懂您的意思。”祝渺渺装傻。

“是吗?”段司域胸腔发出了声轻慢的笑意,目光直白的盯着她。

祝渺渺手心,后背,密密麻麻的冷汗往外溢出。

男人目光让她紧张的要命。

因为她的确利用了对方。

虽不清楚对方什么底细,但从霍媛对他恭敬的态度看来,就知道他社会地位高的可怕。

全场也许只有他能够救她于水火。

生活在艰苦的环境下,让她从小就惯会利用这张脸蛋博取同情和怜爱——

但她伪装的很好,没有被任何人看出来过。

没想到这个男人,却一眼就将她看透了。

“先生。”祝渺渺喉咙干涩,尽量表现的很纯真,“如果我做了什么让您误会的事,我给您道歉,对不起。”

段司域眯了眯眼,忽地有些没劲。

休息室门在这时被推开。

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特助,手里拿着医药箱。

他开口,“域爷,您要的东西。”

段司域下巴点了点祝渺渺位置,“给她。”

特助将医药箱递给祝渺渺。

祝渺渺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以及脚踝都受了伤。

是因绳子撕扯划拉出的血痕。

伤口的确得好好处理,不然外婆会担心。

祝渺渺接过医药箱,乖巧地说了句谢谢。

特助没敢在此久留,将医药箱送到就立马离开了休息室。

很快这里又只剩下祝渺渺和段司域。

医药箱药品以及工具太多,祝渺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碘伏。

她脱下单薄的棉袄,掀开袖口,露出藕臂,发现胳膊上也有被绳勒出的痕迹,不过很浅,只有一点红。

段司域眼帘微掀,卷翘的睫毛颤了下,就那样静静地看她。

上完药,祝渺渺抬头就接触到了段司域深沉地目光。

“谢谢您。”祝渺渺避开他赤热视线,穿上衣服,“不过我真的得走了。”

段司域白皙颀长的双指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嗓音低沉有力,“过来,替我点支烟,放你走。”

祝渺渺愣了愣,呼吸一滞。

就,这么简单吗?

祝渺渺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缓缓走到段司域面前。

男人身上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和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人都不同。

生活在京城,阶级、贫富的差距从小就伴随祝渺渺。

明明已经习惯了。

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觉得非常不习惯,能感受到彼此间强烈的参差。

段司域漫不经心地将烟含在薄唇内,抬眸凝视女孩,眉眼带笑。

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祝渺渺接过打火机后,弯下腰替他点燃了烟。

这打火机的品质、触感,简直一绝,还镶嵌着金边。

怕是这打火机卖出的价格,都能够治疗她外婆病情好几轮的。

世道,还真是,好不公平呢。

有人连活着都是问题。

有人却连个简单的打火机,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赚不到的积蓄。

-

香烟被点燃。

段司域吐出漂亮的烟圈,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皮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矜贵优雅,高攀不起。

就在祝渺渺放下打火机,以为自己能走了以后,听到他再次出了声。

“名字。”

祝渺渺一惊,“什么?”

“你的,名字。”

祝渺渺现在只想赶紧逃,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祝……渺渺。”

耳熟,很耳熟。

段司域想起来了。

霍忱为了保持外界形象,资助了不少贫困生。

其中就有祝渺渺这名字。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前不久他在霍忱资助的学生资料中,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丫头。

毕竟连证件照都美的超脱凡尘,谁不会多看两眼?

难怪第一眼就觉得熟悉。

“段司域。”他向她介绍自己。

虽然疑惑,但祝渺渺还是礼貌的回应,“段先生。”

“多大?”段司域盯着她,自顾自的继续问。

或许是他的问题太有某种含义……

祝渺渺为了保证自己安全,撒了谎,“我……过几个月才成年。”

然后——

她听到他又笑了声。

性感酥棉,磁性低哑。

段司域:“哦~”

资料上明明已经成年了。

还是个撒谎精。

段司域没选择拆穿,只是转移了话题,“你要回京城?”

“你怎么知道……”

“猜的。”段司域将烟掐灭,“不过这个点,怕是没有飞机给你飞回京城了。”

“不如等明天?”他说:“我明天刚好要去一趟京城,如果不嫌弃,可以搭我的私人飞机。”

祝渺渺犹豫了。

毕竟可以省下飞机票钱。

有这机票钱可以给外婆多透析一次。

“谢谢,麻烦您了。”她没有犹豫太久,点头答应。

要在外面住一晚,消失这么久,外婆肯定会担心。

想到这儿,祝渺渺拿出手机,避开段司域,走到落地窗前给外婆拨去了电话。

落地窗外,能将整个澳城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原来站在高位俯瞰底层,是这般感觉。

电话隔了好一会儿老人才接通。

苍老温柔的嗓音在那头响起,“渺渺,你怎么还没回来?是还在学校吗?”

是了,祝渺渺刚上大一,舞蹈系。

她从小就喜欢跳舞,自学了很多年,靠着出色的成绩和漂亮的长相,考进了京城最顶尖的艺术学院。

因为是贫困生,学费几乎全免。

“外婆,别担心,我跟同学在外面吃饭——”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十二月末,明天就是新的一年。

祝渺渺笑了声,找到了好理由,继续软绵绵地说:“准备一起跨年呢。”

“外婆,新年快乐。”

外婆恍然大悟,“瞧瞧,我在医院待久了,都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那你跟同学好好玩,外婆就不打扰你了。”

挂断电话,无尽悲凉袭来。

没有向霍家要到钱,她还能听外婆的声音多久?

想起医生说的话,好的肾源不等人,没有凑到钱,肾源就会给有钱的人先用。

而外婆,时间显然不够了。

祝渺渺鼻子一酸,目光下意识落到了不远处的段司域身上。

可以向他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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