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野双手叉腰,用一张和徐清越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脸,怒气冲冲地看着徐清越。
他除了是徐清越的教练,也是她的父亲。
“可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休息了。”徐清越小声争辩着。
“休息?!你现在的水平允许你休息吗?”
“不刻苦训练,一天天的净想着玩,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想拿全国冠军了。”
徐清越的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泪光,她的手已经因为没日没夜的训练红肿了好几天,每投出一个壶都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要求说停止训练。
她抬起倔强的小脸:“徐教练,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女儿吗?我还算是你的女儿吗?”
徐星野听了徐清越的话感到很好笑。
“女儿?你难道站在赛场上还要找爸爸吗?比赛都是靠实力说话的,才不管你是谁的女儿。”
站在几米之外的江承佑静静看着这对激烈对峙的父女俩。
“江承佑,你过来。”
徐星野突然叫了江承佑一声,他同样也是霖省省冰壶队的顶尖运动员,极其擅长旋球。
“你过来给徐清越示范一下,旋球到底该怎么旋,免得她继续没头苍蝇一样地乱丢。”
江承佑顺从地走到冰道上,沉稳流畅地投出了一壶。
红色的冰…
“再来!”
徐星野严厉的命令声穿透了整个空荡荡的冰壶馆,深夜十一点的馆里,还在训练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十七岁的少女徐清越眉头紧皱,身体重新在踏板前蹲下踩稳。她抓住红色冰壶的把手,轻轻一抬用巧劲将冰壶抬起,擦了擦底部确保没有杂物,然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不移地盯着前方。
看准方向后,她猛然一蹬踏板,向着徐星野的冰刷指示的目标点滑了出去。
冰壶一出手后,徐清越也立马起身,紧紧地跟在壶身后。
红色的冰壶快速旋转着向前滑去,在即将靠近大本营的圆心时,徐清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前进的红色冰壶停在了圆心旁边,位于大本营的六区,与中央圆心隔着两三厘米的距离。
“这就是你练习了一周的旋球吗?自己看看离圆心还离着多远!”
“再来!今天投不中圆心不准回去,明天的投壶训练再加投五十个壶。”
徐星野双手叉腰,用一张和徐清越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脸,怒气冲冲地看着徐清越。
他除了是徐清越的教练,也是她的父亲。
“可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休息了。”徐清越小声争辩着。
“休息?!你现在的水平允许你休息吗?”
“不刻苦训练,一天天的净想着玩,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想拿全国冠军了。”
徐清越的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泪光,她的手已经因为没日没夜的训练红肿了好几天,每投出一个壶都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要求说停止训练。
她抬起倔强的小脸:“徐教练,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女儿吗?我还算是你的女儿吗?”
徐星野听了徐清越的话感到很好笑。
“女儿?你难道站在赛场上还要找爸爸吗?比赛都是靠实力说话的,才不管你是谁的女儿。”
站在几米之外的江承佑静静看着这对激烈对峙的父女俩。
“江承佑,你过来。”
徐星野突然叫了江承佑一声,他同样也是霖省省冰壶队的顶尖运动员,极其擅长旋球。
“你过来给徐清越示范一下,旋球到底该怎么旋,免得她继续没头苍蝇一样地乱丢。”
江承佑顺从地走到冰道上,沉稳流畅地投出了一壶。
红色的冰壶在接近大本营圆心的时候逐渐减缓了速度,最后停在了距离圆心只有几毫米的地方,这已经算是顶级的旋球技术了。
“人家是怎么投的,你是怎么投的?徐清越,你的基本功还差得远呢。”
徐清越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我不打冰壶了。”
“你说什么?你给我大声再说一遍。”徐星野因为徐清越的态度,几乎快到了暴怒的边缘。
“我说我太累了,我不想再继续打冰壶了!听清了吗?”徐清越一字一顿地复述。
徐星野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
徐清越从冰道上下来,垂着头准备收拾东西回宿舍。
“没想到我徐星野的女儿这么怂,早知道就不该让你走这条路,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听到这话的徐清越瞬间上头了,又重新拿起了冰刷。
“不就是投壶嘛,有什么难的,现在我就再投一次,一定能正中圆心。”
徐星野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行,那你投,你要是能投得过江承佑,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不管了,你想不想继续打冰壶,都跟我没关系。”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徐清越拿起冰刷,又走上了冰道。
她伸展胳膊压压腿,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后蹲了下来踩在踏板上。
三十多米之外的对面,一环套一环的大本营镶在地面上凝固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徐清越的投掷。
徐清越看着圆心,心里突然闪现出她小时候第一次学冰壶的样子。
九年前,八岁的她第一次接触冰壶,爸爸徐星野和妈妈林悠带她来到冰壶馆玩。
小小的她穿上专门为孩子定制的冰壶专用鞋、头盔和护膝,徐星野又亲自给她挑选了一支好用的冰刷。
她第一次踏上冰道时,像只小企鹅一样站不稳,走路走得摇摇晃晃,冰道两边的徐星野和林悠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