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骨头还真是硬!”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服侍生的衣服被鲜血染成红色,脸上的面具脱落了下来。
还没等眼前的男人看清,一名保镖立刻抓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死死的往墙上砸去。
血雾模糊了一片,布满了整张脸。
明明十分钟之前,我还满心欢喜的,拿着礼物想给老公一个纪念日的惊喜。
现在,礼物被丢在一旁,我整个人气若游丝的倒在了血泊中。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结婚了八年的丈夫周聿砚。
周聿砚把那个女人护在身后:“真是倒霉,碰上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今天可是我老婆的生日宴,我准备好的惊喜全让你给破坏了!”
“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垃圾,就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不给你点教训,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越骂越激动,皮鞋狠狠地踩在我的手上,尖锐的鞋跟扎进我的皮肉。
感受到疼痛,我紧紧抿着唇,却还是避免不了发出一声呜咽。
可身上的疼痛远没有心理的痛来得迅猛。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不敢相信,脑海中那个温柔,和我相敬如宾的丈夫会陌生得这样可怕。
原来他说的,国外有紧急的工作。
全然不顾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是为了陪他的情人过生日。
他抬起脚,垂眸看着我,声音带着不屑。
而后他看向那个女人,声音温柔,却如同恶魔低语。
“宝贝,我记得让人给你打造的小提琴还差几根琴弦吧。”
说着,他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就用这家伙的手筋脚筋,刚好合适。”?
听到这话,我的心彻底坠入了无底深渊,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周聿砚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
轻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嫌恶,说道:
“别把她弄死了,今天死了晦气。”
他的语气随意又冷酷,仿佛决定的只是一只蝼蚁的命运。?
“是,先生。”
话音刚落,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立刻上前。
一人死死地扣住我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疼得我骨头咯咯作响。
另一人则用粗壮的手臂紧紧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力的挣扎着,朝他爬过去。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是违法的!”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窒息和恐惧变得沙哑而微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开口:“在这里我就是法!”
我顾不上满身的伤痛,拼命挣扎着,用颤抖的声音向他求饶。
眼看着,身后的保镖又要把我抓住,我也顾不上一切,脱口而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
我整个人被踹得往后仰去。
话还未说完,周聿砚狠狠往我嘴上踹了一脚:“难听死了,像狗在叫,把她的舌头也割了!”
我抬起眼皮,只看到一个绝情的身影。
那一刻,我的内心被绝望彻底填满。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昔的画面。
我想起婚后,每天晚上他都会让我给他念睡前故事。
他说我的声音很好听,想把我的声音永远的记在脑海里。
那时候每一个字都像是温柔的呢喃,饱含着爱意与深情。
那些甜蜜的过往,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我破碎的心上。
现在,他连枕边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我还想挣扎,保镖再次上来架住我,往我后颈打了镇定剂后,我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瞧着那寒光闪烁的匕首朝着我的手腕逼来。
刀刃触碰到肌肤的刹那,一阵钻心剧痛瞬间炸开。
好似有无数钢针狠狠扎进血肉。
紧接着,温热的鲜血汩汩涌出,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洇出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
还没等我缓过神,脚踝处又是一阵剧痛。
仿佛被万蚁啃噬,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
可四肢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那钻心的疼蔓延至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刚刚把我的手筋和脚筋挑出来的时候,他们为了防止我大叫,封住了我的嘴。
而现在他们似乎终于要对我的舌头下手了。
“等等!”
就在这时,周聿砚的小情人叫停了一切。
此时我抬眸,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居然是她!周聿砚前不久新招的小助理乔珠。
“摔坏了我老公给我的蛋糕。”lv
“这样就让她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送到实验室里,还能有点用。”
周聿砚闻言,顺从地点点头,
“都听你的,宝贝,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被像拖死狗一般,在粗糙的地面上一路摩擦。
身上的伤口被不断撕裂,新的鲜血不断渗出。
和地上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每一下拖拽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我却只能无力地呻吟着。
来到实验室,他们将我粗暴地扔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这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四周摆满了各种冰冷的仪器。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我躺在手术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手脚传来的剧痛一波接着一波,可内心的绝望却让我对这疼痛渐渐麻木。
我抬起眼一看,这个冰冷的实验室里居然还有像我一样,躺在手术台上的其他人。
周氏集团主营药剂,我一直都知道他们在国外有自己的专属实验室。
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是这样做的实验!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上来给我止血。
有一个还抱怨道:“怎么回事啊!把人弄成这样,后续的实验怎么做?”
身上的血被止住,看样子应该是暂时死不了。
忽然,实验室的门被重重推开,周聿砚冲了进来:“快来人!阿珠的病犯了,快去给她输血!”
我以前听周聿砚抱怨过,他新招的小助理有败血症,每个月都要花时间去医院输血。
当时的我只顾着周聿砚,却忽视了他抱怨时候语气里的宠溺。
“先生,实验室的适用血型用完了,现在只能先等血库那边运过来,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周聿砚语气里满是担心,看到了手术台上的我。
“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血包吗,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