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结婚三年,我都没察觉她在外面养男模。
她偷偷将公司财产转移到男模名下,还以我的名义借高利贷。
为了替男模守身,她甚至买通医生说我患有无精症。
每当我想和她亲热,她都冷嘲热讽地拒绝我。
“林宸,你又生不出孩子,还瞎折腾什么?”
我每天勤勤恳恳上班,努力赚钱给她更好的生活。
她则带着男模飞三亚海南,给他买库里南和百达翡丽。
既然她喜欢男模,那我就放手,送她去过乞讨日子!
......
双氧水倒在沾满泥沙的手臂上,我疼得皱眉。
可手机下一秒“叮咚”响起,妻子姜绵给我发来微信。
“老公,我在家里好想你哦,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我打算给姜绵一个惊喜,故意瞒着她,“今天就先不回家了,公司很忙。”
姜绵发来委屈表情包,语气可爱,“讨厌老公,你真是个大忙人。”
我不由自主地低笑,给姜绵转账两百万哄她。
对面只收钱,没再说话。
我静静地等护士帮我包扎伤口,此时一个男人傲慢地踹我的小腿。
男人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百达翡丽,可我明明记得它已经被姜绵预定。
我莫名不喜,没有理会这个男人。
男人不屑地轻笑,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座医院可是我老婆的产业。”
有病,这医院明明是我送给姜绵的结婚礼物。
男人强行将我西装前的胸针摘下来,随意地抛起把玩。
“这枚胸针不错啊,多少钱肯卖给我?”
这枚胸针是我妈送给我的成年礼物,意义重大。
上流阶层的教养刻在我骨子里,我好脾气地伸手。
“先生,这个是无价之宝,我不卖的。”
男人闻言,狠狠将我的胸针摔在地上,用皮鞋来回碾动。
他声音高昂,“不卖?还没有我买不到的东西。”
我咬牙站起身,用力攥紧拳头。
男人却一副吊儿郎当的地痞模样,像个癞皮狗似的拍拍自己的脸,声音欠揍。
“想打我啊?来啊,看你打了我今天还能不能走出这家医院。”
恰好替我拿药的护士也回来了,她看见宋然,简直两眼放光。
“小宋总,你怎么大驾光临了?”
护士无视我的伤口,从我身旁经过时狠狠按住我正在流血的手臂。
她眨着星星眼,崇拜地看向宋然。
宋然高傲地抬头,满不在乎地指着我。
“什么时候我们的医院能放这种阿猫阿狗进来了?也太掉档次了吧?”
护士也对我没好脸色,烦躁地扶眼镜,“没听清吗?我们小宋总让你滚。”
我轻笑,虽然我把医院送给姜绵,可医院的最大董事实际还是我。
“我怎么不知道多了个小宋总?”
“把你们科室的主任叫出来,我有点事找他。”
宋然将脚边的胸针踹飞,直直撞上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忍着手臂的剧痛,想要去把胸针捡回来。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宋然和护士交换眼神,我脖子传来刺痛,全身开始发软。
护士抽出针管,得意地小跑到宋然身边,“小宋总,麻药已经打好了。”
宋然满意地眯起双眼,他慢慢走到我身边,皮鞋踩上我的脸。
我屈辱地挣扎,抬眼瞪他。
“你放开我!”
宋然抬手使劲甩我两巴掌,力道之大,我嘴里尝到浓厚的血腥味。
他将皮鞋塞进我嘴里,我嗓子眼被顶到,连连干呕。
我想要推开他,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快要喘不过气。
护士怕一针麻药剂量不够,又给我打了支镇定剂。
我狼狈地躺在地上,大脑昏昏沉沉,意识也逐渐抽离。
耳边回荡着熟悉的声音,“喂小然,你是想姐姐了吗?”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个声音不是姜绵吗?
她在外面养男人了。
这个可怕的想法充斥着我的大脑,将我牢牢钉在地上。
但怎么可能呢?姜绵那么爱我,几乎掌握着我生活的点点滴滴。
脑海里忽然闪现我有次出差提前回家的情景,姜绵大惊失色地紧拢衣服。
她眼底都是心虚,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想必那天也是刚和宋然鬼混结束,被我抓个正着吧。
宋然举着电话,可怜无辜地低语,“姐姐,有人在你的医院欺负我。”
“我真的好害怕哦,你快来保护我好不好?”
我麻木地听见姜绵生气怒吼,“谁敢在我的地盘欺负你?”
“你乖乖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就来。”
电话挂断后,宋然残暴地把我拖到墙角,他攥紧拳头重重砸在我胸腔。
我早些年为保护姜绵被汽车撞飞过,断掉几根肋骨,现在也十分脆弱。
胸腔蔓延开疼痛,我痛苦地皱眉吐出一大口浊血。
看我像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宋然得意地扬眉,拿出手机翻阅相册。
我用尽全身力气冷哼,往宋然身上吐口水。
宋然嫌弃地躲开,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看他和姜绵的合照。
“你要是乖乖同意把胸针卖给我就不用受罪了。”
他指着照片中笑得灿烂的姜绵,语气中满是炫耀。
“这可是我的金主姐姐,这座医院的老总,你敢惹我,我就让她偷偷把你做了当标本。”
宋然恶劣地笑,毫不遮掩地在我面前翻阅和姜绵的亲密照。
我内心涌动着浓厚的悲哀,毕竟我和姜绵结婚三年,她一直扮演着清纯玉女。
姜绵说自己不喜欢上床,觉得那样很羞耻。
甚至在我查出无精症后,她更是时常对我冷嘲热讽。
“林宸,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我们就别折腾了。”
“别让大家都心累,”
所以我们心照不宣地过了三年的无性生活。
我忍着身体的原始情欲,没有背叛过姜绵一次。
而她却不知道在外面到底养过几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胃里翻涌着恶心的酸水,腥甜味冲到喉咙口,我又吐出口鲜血。
没多久,姜绵赶来这里。
她焦急地小跑扑进宋然的怀里,仔细地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宋然嬉皮笑脸地和她闹,“姐姐,我没事。”
“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枚胸针哦,他不让给我,甚至还打我。”
那是宋然自己拧出的红痕,却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我掀开沉重的眼皮,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姜…”
姜绵即将转过头来,可宋然先一步捂住她的眼睛,吃味地撒娇。
“姐姐,你先心疼我好不好?”
“角落那个东西脏。”
姜绵宠溺地笑,温柔地捏宋然的头。
她从来没有那般笑着看过我。
只有在我给姜绵转钱的时候,她才肯施舍我一个勉强的笑意。
娇滴滴地说,“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