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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精彩小说」明婳楚厉枭大结局阅读免费阅读

书法 2025-01-09 10:31:33

“秘戏图都看了?”

喜房内,红烛摇曳,明婳站在屏风后面,双颊绯红,细弱蚊声回答道:“刚才都看过了。”

“嗯,将喜服脱了我瞧瞧。”老嬷嬷眸光锐利,直勾勾盯着她。

削若水葱般的柔荑解开了喜服上的金丝扣,这喜服是昨晚上突然送来的,是京城最名贵的锦绣坊的,寻常只为贵族公卿做衣裳,就算如此还得持符牌排队几月才能轮到。

名贵的衣料坠在脚边,里面是薄如轻纱料子,清晰可见胸前小痣的肚兜,还有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裆绔裤。

女子身段柔美玲珑,丰臀盛胸,纤腰盈盈,自从前朝妖妃越瑶姬乱朝破国后,晋朝只推崇女子文弱端庄之美,似这样的妖孽尤物,当真是该乱棍诛杀!

嬷嬷上下打量,也没能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不美的地方,就连那隐藏在女子厚重衣服下的肚脐小孔,都圆润可爱得紧。

她板着脸道:“可知道新婚之夜如何侍奉夫君。”

明婳心里想笑,还能怎么伺候,不就那回事么?

态度却愈发温婉恭敬,“昨日姨娘都教了,夫君是诗书礼仪之家,又是探花郎,妾必会遵守礼仪,绝不发出一丝声音。”

“错!”嬷嬷冷声呵斥,“该主动一些,郎君都是在外办差干活的,你若不主动,难不成还要郎君歪缠着你么?”

明婳不解,怎么跟家里人说得不一样。

“都沐浴过了?”

“是。”

“上床等着去。”

那嬷嬷气势凌然从屏风后绕出,只留了一盏昏黄如豆的烛影。

季家连寒门尚且不如,婚事准备匆忙,房间狭小,但看着那新糊的窗花,满屋子喜气,明婳却是满足而快意的,起码自由了。

“爷,您可以进去了。”

明婳竖起了小耳朵,视线却不敢往外打量,免得不够恭顺。

门被人推开,冷风灌入。

一双黑色皂靴从屏风后绕出,束得很紧,小腿笔直修长,还没等她看清,那烛已经被一道劲风熄灭。

明婳被一道高大的人影欺身而上,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涌入。

“刚才没教你规矩?”

他声音冷而磁性,如棋子落玉盘,十分好听。

明婳寻思着刚才那画册其实她还看过更豪迈的呢,不过这会不是她发挥的时候。

娇娇怯怯伸出了手,去找男人的腰带,却只摸到类似于貔貅虎符一般的铁质蹀躞。

“往下点。”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还不等她动作,耳垂已经被他张口含住。

“腿打开。”他发号施令,肚兜被掀起一角,他用解下来的肚兜蒙住了她的眼。

“自己上来。”

明婳心里暗暗骂娘,玩得还挺骚的,季淮安啊,平时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

不过今晚是新婚夜,反正嬷嬷说了,要主动些,那还不如可劲了自己的心意,这么一想,明婳一下翻身而起,

该说不说这季淮安虽然是个书生,可这浑身肌肉倒是比巷子口那镖局里的一群莽夫还有看头。

疼痛来袭时,明婳没忍住,狠狠咬了一口,只听男人恶劣地轻笑一声,“仔细崩了你的牙,且忍忍,今晚……还很长。”

一整夜,明婳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彻底沉溺其中,已经昏了不知道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

屋外,天已经蒙蒙亮。

床铺吱呀了一晚上,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动静和女子时而娇媚和高亢的叫声,嬷嬷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房门打开,那双黑色皂靴落地时,碾过了跪在地上那人的红色喜服,落下脚印。

“季淮安是吧。”男人紧了紧箭袖。

“你这媳妇,润得很,我享用得甚好。”

季淮安咬紧后槽牙,听了一晚上,他早就被冷风吹硬了心肠,“那是明氏的福分,只求骁王殿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明日委任状就会下来,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王爷放心,明氏的屋子,只有王爷能进去,我绝不会碰她半分。”男人俯身叩首。

楚厉枭凤眸微眯,轻轻扯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我还来。”

季淮安神色一僵,立刻道:“王爷放心,绝不会有人来打搅。”

廊檐下的红灯笼被风吹的晃晃悠悠,楚厉枭已经带着人离开,季淮安盯着那已经熄灭的红烛,眼底是对权势的渴望。

明婳是习惯性卯时睁开眼的,一想到昨晚上夫君威猛酣战的模样,她的脸止不住红霞满天,还行还行,是个好货,不孬。

季家人口简单,季淮安是外乡人,十岁死了爹,由寡母拉扯长大,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妹妹,朝廷委任的官职还没下来,住得还是租赁的槐花巷。

若不是在中秋夜宴上跟自己一起跌落湖中,想来一定是各大府宅的东床快婿,明婳忍着浑身酸疼,穿戴好衣物。

丫鬟小石榴听到动静打开门进来,一见到那凌乱的床铺吓了一跳,“姑娘,你没事吧?昨晚上我听你叫得可惨了,姑爷是不是打你了?”

明婳臊红了脸,她本就生得冶艳,眉间还恰好长了一颗不偏不倚的朱砂痣,更添艳色,闻言朝外头看了看,“嘴巴没把门,这可不是自己家院子了。”

“知道知道。”

“走吧,先去给婆母请安。”

她好不容易安稳嫁出来,自然要在季家好好经营的,第一日得给婆婆一个好印象。

明婳一迈开大步,差点抻着腰,夫君太威猛,只能小步小步挪着去前院。

寡母杨氏果然已经在那等着了,桌案上还放着公爹的牌位,见明婳一走三颤,明明端庄到领口都束紧的衣服,也被她穿出了媚态,当下脸一沉,“跪下!”

明婳虽然心里早就知道,新妇会被立规矩,但乍一听到,还是抬眸看了杨氏一眼,杨氏这么一瞅,心口差点梗了!

竟是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冶之貌,岂不是影响儿子的仕途!难怪一同中举的,人人都领了差事,唯独她儿毫无动静,一想到昨晚上那缠着爷们没完的动静,杨氏直接道:“竟敢直视长辈,去门口跪着去,不叫你起来就不准起。”

娶了个丧家败德的玩意进了门!杨氏一想到她走进来那几步,隔着厚实的衣料也能看出来的妖娇,就觉得心口绞痛。

“是。”

明婳走下台阶,小石榴焦急,“姑娘,咱们真的要跪啊,这要跪到啥时候。”

明婳瞥了一眼那台阶下一盆枯梅,“你去把那花盆边上的碎瓦片拿来。”

小石榴人蠢,但知道自家姑娘从不吃亏,照办就是了。

明婳瞅准摆在脚下的瓦片,一咬牙直接跪了上去。

恰好季淮安一过来,就看到了美人隐忍垂泪的模样,一颗泪珠滴落,脸上淡淡的脂粉都未曾碰到一丁点,那可是明婳研究了许久,演练出来的最佳美态。

风流而不媚俗,最是惹人怜爱。

果然,季淮安的脚步一顿,与明婳对上了视线。

明婳的身子在清晨的凉风中微微摇晃,眼眸轻抬。

夫君,你看看我啊!

人家跪得好辛苦呢。

季淮安不负她所愿,朝着她走来,蹙眉道:“快起身吧。”

明婳声音娇娇而颤,“夫君,母亲命我跪着,我不敢起身。”

恭敬而柔婉,美人身姿盈盈,季淮安知道他这位妻子生得好,就算非时下世人所推崇的美,那也是惑人心魄的。

不然也不会让那些问人事大夫痛斥真君子当远离妖娇媚态之女。

雪白的一截脖颈,却露出了不少被男人嘬咬过的痕迹,可见昨晚上,那男人是何等的满意,狼吞虎咽到了这个地步。

季淮安眼眸一冷,伸出去的手立刻收了回来。

“我去跟母亲说。”

他声音冷淡之中还闪过一丝厌恶,明婳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当下心中狐疑,自己难道露出了马脚?耍的小心思落入他眼中了?

小石榴可不管那么多,欢天喜地爬起来搀她,“姑娘快起来吧,姑爷长得真俊,人也好。”

明婳睨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季淮安进去说了什么,明婳再进门跪下敬茶的时候,杨氏不再疾言厉色。

只是语气依旧僵硬,“你既然进了我季家的门,可知我季家最见不得不守礼之人,你要懂得丈夫是你的天,要明事理!若做出一些丢人的事情,仔细你的皮!”

明婳乖巧,“母亲说得极是,儿媳自然遵守。”

“你貌丑,名声不显,行为不端,要不是中秋夜你非拉着我儿子落了水,你一武将出身的庶女,本该做妾,我儿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前途无量,你也该好好修身养性,等着委任状下来,以后每隔初一十五,你们夫妻才能同房。”

明婳心里一咯噔,初一十五?以后每个月就两次?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从杨氏屋内出来,明婳一路跟着季淮安。

季家租赁的这小院不大,最大的两间房给了季淮安,前头住着杨氏跟小姑子季倩雯,厨房跟柴房只是一墙之隔。

靠着季淮安,她们这处是家里风景最好的,闹市取静,还种了一排青葱翠竹,明婳想跟上季淮安,可他走得快,到进书房的时候才发现她落在后面,“你回房吧,我去读书。”

明婳柔声道:“夫君可用膳了?我去厨房给你炖点滋补护目的汤吧,用功的时候,也要护着眼睛才好。”

“不用忙了,我等会与友人有约。”他说完也不看她,直接进了书房。

小石榴嘀咕,“这姑爷怎么冷冷清清的,跟姑娘你一点也不亲热呢,昨晚上洞房的时候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似得搂着你啃得浑身都是印。”

明婳回了房,懒洋洋躺在竹椅上,“小石榴,你有没有听过三个字。”

“什么啊。”小石榴抓起桌上的喜团糕饼,坐在她长椅旁的脚踏上吃着。

明婳嘴角轻轻一扯,“伪君子,假正经,穿上衣服就是个正派人了,半夜脱了衣裳,跟个色中饿鬼差不多。”

小石榴眼睛一亮,“那姑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在骂姑爷!”

明婳将团扇往她头上一敲,“说了多少次了,背后说你坏话你小心点,这地方才鸟蛋点大,被他听见了,你让我还怎么装?”

“知道了,我看那老太太十分不喜欢你,还说你丑,明儿还让你下跪怎么好?一个月还只初一十五让姑爷来你屋里,这成了婚了谁家媳妇见不到爷们的。”

“怕什么,无非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罢了,明家那吃人的地方都吃不死我,来了这小小槐花巷子,还能逼死我了?”

至于相貌一说,明婳早就不在意了,那些士大夫推崇文弱纤瘦之美,可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呆呆看着混似丢了魂?

也正是因为她这张脸,她娘才教她谨慎守礼,不要逾越规矩,父亲明栾更是在家族存亡之际,送一个女儿用美色去换全家太平,也首先就想到了她。

新旧两朝更迭,如今新帝猎户出身,册封的皇亲贵戚都是粗人,长广王身为新帝兄长,年纪更是可以当她爷爷了!明家不也是将她带去,灌了她一壶药,给长广王淫弄,生死不论么?!

要不是季淮安当时撞上慌不择路的她,二人一起众目睽睽跌落湖中,她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既毁了名节与外男一起落水还被季淮安救了,那为了名声,明家也得把她嫁出去。

不过对这门婚事,明婳也是满意的,与其在那吃人的明家,被他们转手送出,还不如嫁给季淮安当个正头夫人,何况季淮安年轻博学,家里也清净,既来之则安之。

明婳起身,“走吧。”

“姑娘,咱们上哪去。”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煲汤了。”

这肚子里喝的热乎,才能想起自个媳妇的好来不是,她总是得在这世道,牢牢抓住她男人的心的,再也不做那轻易被人送出去的物件!

季淮安带着小厮出门的时候,明婳便提着食盒追到了门口。

“夫君且慢些,好歹带上这个,我看今日下午得下雨呢,这汤你也带上,我用热水在里头温着。”

明婳说着将东西递给小厮,再拿了一件薄披风。

季淮安眸光微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街口出现一队黑甲骑兵,凌冽寒光下,沉重黑甲发出碰撞之声,为首一人,剑眉星目,少年英气,鲜衣怒马。

马蹄声整齐划一,一听就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铁甲战马。

“是霸王骑!赶紧让开!”

“骁王殿下来了!”

“是骁王!”

众人纷纷避让,季淮安脸色一变,低头拱手行礼。

男人一袭张扬红衣,掠过季家门前,凤眸扫了一眼这边的方向,淡漠挪开了视线,继续朝前奔去。

扬起沙尘阵阵,待一队人马消失在街角,才有摊贩继续摆摊。

明婳方才用帕子掩面,低头避开,不曾见到那人的相貌,倒是被沙尘呛了一鼻子,只觉得好像有一道锐利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划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总不会是这骁王认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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