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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晚的小说_季总别虐了,太太扔下离婚协议跑路了桑榆晚季司宸小说阅读全文

书法 2024-12-31 13:15:23

咔嚓~

浴室门被打开,季司宸穿着浴袍出来,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手里拿着毛巾正擦头发,去找吹风机时路过坐在床边的桑榆晚,就跟看不到一样。

在他眼里她如同一个透明人。

吹风机嗡嗡作响,随着风速的增加,声音在桑榆晚耳中尖锐刺耳,仿佛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掉。

想起婆婆今天催她赶紧要个宝宝,很难完成的一项使命。

闭上眼深呼吸,手上攥紧裙角又松开。

等吹风机声音停下来,她起身走到季司宸面前,嘴唇一张一合,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脸上焦急难耐,于是抬手比划:【我想要个孩子。】

卧室里寂静了几秒。

季司宸看到了她比划的手语,也看到了她张合的唇瓣。

依旧慢条斯理的把吹风机线整理好,放回抽屉。

等他站直身子,两人离的又近,足足比桑榆晚高一个头,高高在上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

眉毛轻轻挑起,轻启着唇,“是你想要孩子,还是妈想要?”

一句话问的桑榆晚没了底气,是婆婆催她要孩子的没错,实际上她比谁都希望自己能和季司宸有个孩子。

咬咬牙,抬手比划:【是我想要。】

季司宸冷呵,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他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却不见一丝感情,“可我并不想和你有孩子,也不会要你的孩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短刀刺进桑榆晚心口。

他不会要她的孩子,是因为讨厌她,这点她很清楚,可这一刻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心里还是好痛。

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到最后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她恨自己是个不能说话,被人人嫌的哑巴。

男人走了,卧室门关上的声音震的她身体一颤。

她一个人在房间安静的可怕,桑榆晚跌坐在床边,记忆被一点点带着走。

想到季司宸如此讨厌她的原因,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他有个准备结婚的女朋友,两人恋爱两年很恩爱,是周围朋友羡慕的一对,她也不例外。

就在两人订婚那天,她心情低落偷偷喝了几杯酒,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和季司宸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

卧室里萎靡的气味,地上床上凌乱不堪的衣物,身体犹如车子碾过的痛袭遍全身,那一刻她也懂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没有机会解释,就被他女友和朋友看到了这一幕,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那天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季司宸低声下气乞求女友的模样。

向来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季司宸,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慌乱无助。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发消息解释迟迟没有回复,也没有听过他和女朋友的消息,只是有个噩耗,惊动了父亲。

她怀孕了!

母亲早早离开了人世,父亲也早已另娶,家里没有能够为她撑腰的人,在父亲殴打逼问中,她才说出那个人是谁。

父亲直接找上季家讨要个说法,给了两个选择,要么让季司宸娶她,这件事就不再追究;要么把这事公之于众。

父亲向来是好面子的,不会拿自家的丑事向外人提起,只是那时公司出现了危机,为了得到季家的帮扶,才会趁机威胁。

最后迫于压力,季家逼着季司宸娶她,也是那时他女友听到了消息,终于和他提了分手后便出了国。

两边都棘手,季司宸被迫答应娶她。

那是第一次见他看向自己时带着恨意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入腹。

那时她偷偷喜欢季司宸,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还是存有幻想的,觉得久而久之男人就能喜欢上她。

只可惜她想错了......

婚后他们搬到这里来住,怀孕又不能做太多事,请了一个懂手语的佣人照顾她,同时让她好好安胎。

结婚后季司宸很少回家,回家也是分房睡,孕期四个月的时候他第一次回家喝了不少酒,发了疯的让她说话让她解释。

她的反抗让男人怒火中烧,想跑出去躲着,却不小心跌倒流产。

酒醒后的季司宸没有一丝难过和自责,他巴不得孩子生不出来。

在医院住了一阵回到家,他也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可能久而久之折磨她这个哑巴没有乐趣,渐渐不再对她如此,只是态度依旧差。

自从那次流产,她就再没有怀孕的迹象,心里一直想要个宝宝,却被硬生生斩断了念头。

婆婆那里过一段时间会催她一次,每次都没有着落,最近变得频繁,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季司宸回来,可惜他去了客房。

桑榆晚眼睛酸涩的流不出泪,同样也睡不着,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嘭!

卧室门被粗鲁的踢开,吓得桑榆晚惊坐起来,看到季司宸怒气冲冲的面庞。

他大步朝床边走来,一手捏着桑榆晚两颊,冷声质问:“你在醒酒汤里放了什么?”

桑榆晚不明所以,潜意识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急忙摇头为自己证明,男人的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捏住她的脸颊,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试图挣脱,但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努力挣扎只是徒劳。

手上比划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谁料他手上反而更加用力,脸上写满了愤怒,“继续装?想要孩子给我下药,你就那么上赶着让男人睡?”

季司宸声音沉闷带着怒气,胳膊上青筋暴起,此刻他所有的怒火都集中跑向一个地方。

回来后他只喝过醒酒汤,张妈说是桑榆晚熬的,回到客房辗转难测,浑身燥热不已,想到她说想要个孩子,自然而然联想到她在汤里做了手脚。

桑榆晚连连摇头,手上不停的解释:【我没有......】

汤是她做的,可是她没有下药,有佣人可以为她作证。

季司宸抓住她乱挥舞的手,看着令人心烦,冷呵道:“我还不了解你?”

“多久没碰你就如此饥渴难耐?”

说罢,他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翻找到还有几个之前剩余的安全套,看了一眼保质期。

这时他眼睛微眯,看到外包装上细小的针眼,挨个都看了一遍,每个上面都有。

拿起一个放到桑榆晚面前,“如此下作的手段亏你想的出来,为了要孩子这么充分做准备?”

此刻更证实了桑榆晚在他心中的卑劣。

以前不能说话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爱,现在原形毕露,变得十分令人憎恶。

她的双手被紧紧攥着,手语无法使用,口中吱吱呀呀发出零碎的声音,唇瓣一张一合为自己解释。

脸上无尽的痛苦和悲伤被季司宸尽收眼底,“桑榆晚,嫁给我得不到你和你爸想要的,敢算计我就该承受相应的代价。”

他做的一切他心里有数。

手里的安全套随手一扔,一只手直接撕碎了桑榆晚身上的睡衣。

感受到她的反抗,嘶哑的吱呀声惹人烦躁,松开她的手捂住她的唇,“别发出来声音,难听死了。”

这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哑巴发出来声音,犹如砂纸摩擦般粗糙,又似野兽低鸣般沉闷,一种含混不清的喉音,粗嘎难听。

两人做的次数极少,三年里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以前他总觉得一个哑巴发不出声音很扫兴,此时却不想听到一丝动静。

桑榆晚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声音来,原来那么难听。

她现在是个哑巴,就该安安分分的做个哑巴。

死死咬着唇,由于晃动不受控制,她只好改为咬自己的胳膊。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柔。

一点都不美好。

她甚至有些抗拒!

可想到这个人是季司宸,是爱了九年的季司宸,是当年不顾危险冲进火场救她的季司宸,她自动脑补出一番爱意绵绵。

意识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

直到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她的意识才慢慢变得清晰,男人嘴里在说些什么。

沉沉的重量落在身上,那道声音越来越近,桑榆晚努力听他说话,终于听清了一些。

他在喊‘晚晚’?

她想应该不是‘晚晚’,而是‘婉婉’。

季司宸的心上人。

当下有个流行的说法,叫白月光。

没有人能比的过那个人在季司宸心中的地位,她桑榆晚更比不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呼吸在耳边平稳的响起,桑榆晚很累,身上到处都在疼,她却没有丝毫睡意。

看着男人的睡颜,她内心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不好受。

不被信任比不被爱的感觉还要糟糕。

难眠的夜晚总是很漫长,桑榆晚四肢酸痛,即便身体黏腻也没有力气去清洗,就这样躺在床上。

天将明,双眼终于支撑不住困意,艰难的往床边移了移。

......

一早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桑榆晚,做了一个噩梦,心绪不宁。

张妈喊她下楼用餐,她艰难下床开了门,抬手道:【没有胃口,不用管我。】

眼下她只想睡觉。

“先生说您必须下楼用餐,他还在等着,”张妈回道。

破天荒头一回看到先生会等太太下楼一起吃早餐,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她看来这架势明显是夫妻俩关系变得融洽了些。

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要多撮合一下。

桑榆晚明显一惊,等她下楼吃早餐?

结婚三年来他从来没有等自己吃过一顿饭。

男人在家时她为了献殷勤会早早起床准备好丰盛的早餐,他才会勉强和自己一起吃,若是起床晚一会儿,下楼只能看到被他嚯嚯的没了形状的早餐。

今天莫非是给她准备了毒药?

那么讨厌她,偷偷下毒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太太您快去洗漱,先生马上等着急了,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可不能迟到,”张妈催促她赶紧。

桑榆晚揉揉眼睛,轻叹一口气,抬手回:【我去洗漱,他若等不及可以先走。】

身体不适想好好睡觉,但她了解季司宸,若是今天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让所有人不满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简单的清洗一下,找出一件家居服换上才缓缓下楼,看到季司宸还在餐桌旁坐着,时不时抬手看时间,估计是等的着急了。

桑榆晚艰难走到餐桌,坐到男人斜对面的位置,把旁边的餐具拿到自己面前,不敢多看他一眼。

季司宸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不禁眉头紧锁,嘴上却毫不迟疑开口道:“还挺难请,怎么不等我死了再下来?”

桑榆晚:......

一张嘴说不出好话来。

大早上还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她抬手解释:【我洗了澡,耽误了时间,没想到你会一直等着。】

这不像是男人平日里的作风。

手放下目光很快从他身上移开,喜欢他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季司宸冷呵,“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奶奶想要见你,命令我带你回老宅。”

言外之意若不是因为奶奶,他根本不可能在这坐着。

“赶紧吃饭,牛奶喝干净,回卧室换套像样的衣服赶紧下来,”他催促着,还带有很明显的不耐烦。

桑榆晚把牛奶也拿到自己面前。

热的!

抬手问道:【你不是要回公司开会,怎么突然要回老宅?】

牛奶还是热的,她不喜欢喝热的牛奶。

一向都不喜欢,他却不记得。

“照做就是,一个哑巴问题还那么多,”季司宸言语犀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不知道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听到她心里有多伤人。

桑榆晚低下头,鼻尖一阵酸涩,把讨厌的热牛奶仰头喝下,猛的站起身。

怕被男人看到她不争气的一面,手语都没做,匆匆转身上楼。

季司宸想起昨晚的事。

目光落在对面的玻璃杯上,杯壁上还挂着牛奶,醒来到现在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扫平心中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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