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彤,你的玉佩呢?婉婉说想江姨了,想借去看看。」
陆成洲一脸真诚。
见我没反应,他急切地催我。
我这是,重生了?
曾婉婉是我爸战友的女儿,她妈妈跟人跑了,家里只剩了她一个。
我爸看她可怜,收养了她。
「想我妈妈?想我妈的表现就是抢走她女儿的未婚夫吗?」
我冷声呛道。
他面红耳赤地吞吞吐吐半天「婉婉是你妹妹,自然也是我妹妹。你不要这么刻薄。」
我举起手制止他「玉佩不知道丢哪了。还有,你别这么说,我爸妈就生了我和我哥两个。」
正值冬日,知青点缺少柴火,大家都穿着厚实地大棉袄。
陆成洲也看不出来我脖子上有没有玉佩。
他狐疑地看着我纠结了一会。
「毕竟是江姨留给你的,你丢在哪了,我去给你找。」
「不知道,可能是上山摘猪草的时候丢了吧。」
他胡乱点点头,就急着去找曾婉婉。
我掏出玉佩,狠狠心想咬破手指。
没狠下去心,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划破指尖。
玉佩在我手里渐渐消失不见。
我闭上眼睛,心念一动。
怪不得上一世陆成洲把我玉佩借给曾婉婉后,她说丢了,我怎么翻找她的行李也没找到。
原来是认主了啊。
我挤出几滴灵泉在水壶里喝下。
确实有一股甘甜,劳累的身体也减轻了酸痛。
挽起裤腿看看,锄头留下的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
看来这个灵泉也只是可以减轻疲劳,没有什么神乎其技的效果。
轻呼一口气,那就好,拥有太神奇的物件我也害怕。
家里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哥哥在西北服役。
原本按照政策,我不用下乡的。
曾婉婉跑来告诉我陆成洲要下乡。
我从小就痴迷陆成洲,撒泼打滚求了父亲允许我下乡。
想到上一世,父亲和哥哥得知我的死讯该多难过。
鼻子一酸,我不由得红了眼眶。
正回想着父亲和哥哥。
房门被人狠狠打开。
陆成洲一身脏污。
「小彤,你昨天到底去哪了?大家伙把山脚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我头都没抬「噢,那就可能是前天丢的吧。」
曾婉婉要哭未哭的表情,怯生生地看着我「彤彤姐,这可是江姨的遗物。你怎么这样不在乎呢?」
「你也知道是我妈妈的东西,不是你妈的东西啊?」
李爽跳出来一脸不满「沈彤你怎么说话呢?婉婉也是关心你。你可真没良心。」
我不耐烦地说道「烦不烦啊你们,我的东西丢了求你们找了吗?」
曾婉婉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该被天打雷劈地话,然后转身哭着跑走。
李爽着急地跟上去。
陆成洲面露纠结地看看我,「彤彤,婉婉还小。」
说完也着急追上去。
就会这一句,曾婉婉确实小,比我小一个月而已。
知道的她十八岁,不知道的以为她十八个月呢。
我翻个白眼,继续收拾行李。
我的行李虽说不多,也有两个箱子。
明天去镇上打电话,顺便把一部分东西先寄回家里。
我从箱子里寻摸半天,找到一袋子红虾酥和十几个大白糖奶糖。
擦擦泪,拿着零食就朝大队长家走去。
刚到大队长家门口,就看见队长媳妇在扫院子。
我笑笑说道「婶子,大队长在家吗?」
队长媳妇愣了一下,语气冷淡地说道「这是那阵风把你刮来了。」
上一世,我总嫌地里活多,找法子躲懒。
对村里乡亲态度也不好。
但是我死后,陆成洲和曾婉婉没管我的尸身,还是村里人合伙把我从山上抬了下来。
父亲和哥哥来的时候,才能看到我完整的身体。
我歉意的回答「婶子,以前是我做的不对。请您多多包容我。」
见我态度诚挚,她指指正房「你叔在里面呢。」
我上前递上手中的油纸袋。
「婶子,这是我给铁柱和妞子带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