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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 2024-12-20 17:03:21

“夫妻对拜!”

“哥哥哥哥喔~喔~喔~~~”

头被一只手重重压下去的颜曦宁猛地恍过神来,她这是在拜堂?而且是和一只公鸡?而且那只公鸡在拜堂的时候竟然还打起鸣来?

这什么事儿?爆炸声起时,她分明是一头扎进了海里呀!身体疲惫到极致的感觉还在,人却在另一个世界了。

“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一大波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困极的脑袋运转慢,让她有些晕眩。

她穿越到南夏国威远侯府,成为威远侯府出生就被换走,被一对乡下夫妻养大的将军府嫡女颜曦宁身上。

一个月前,她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一辆马车把她带到京城侯府,并不是威远侯府想好好疼爱这个孩子,而是为了让她代替那个假千金颜雪琪,嫁给这个病得快要死了,连拜堂都不能亲自来,得用公鸡替代的安王楚瑾浔冲喜。

她奋起反抗,想要逃离,但被继母指派身边粗壮的婆子一边捂住口鼻,一边狠击后脑勺,等她失去意识,那些下人们立刻给她换上喜服,像拎小鸡似的将她塞进了花轿。

自己正是那时候穿越来的,她来时,原身已经死透了。但似乎还有一股执念留在身体里,她连手指头都没法动。最后,她直接摊牌:“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活过来;或者我替你报仇,你安心的去!”

然后,她拥有了这身体的控制权。

此刻洞房里一片混乱,府医和御医都在那张喜床前,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好一阵忙碌。

刚被扶进来的颜曦宁也没有人管,下人们来去匆匆。

御医打开医箱,一时不知用什么药为好,最后拿出一颗黑丸子:“化水给殿下服下去。”

颜曦宁凑近去,撩开盖头,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任由御医折腾着,毫无动静。

黑丸子化的水怎么都喂不进去,过了片刻,御医收回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才对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说:“殿下这病发得来势汹汹啊,连回天丹都吃不下去了,这......做好心理准备吧!”

颜曦宁:“OoO!”

她这是穿过来就做寡妇?

冲喜把人直接给冲没了?

管事脸色沉重,一言难尽地看了颜曦宁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出什么,只是拱了拱手:“王妃,有劳你了!”

便带着人离开了。

御医走了,府医也走了,喜婆走了,丫鬟们也走了!

刚才还闹哄哄的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了这个生死不知的安王和她这个刚嫁过来的小可怜!

颜曦宁把盖头一把扯下来,再把头上那偷工减料并不怎么沉重的凤冠顺手扔到桌上去,走到床边,伸手刨刨刨地一扒拉,一堆红枣桂圆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把那安静躺着的安王往里挤了挤:“兄弟,让我半张床,我累死了!”和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困得很。

安王自是不会动的。

颜曦宁想了想,一只手伸到他颈下,一只手伸到他腿弯,腰部用力往里一送,半张床让出来了。

她和衣躺下。

这一觉,就睡了两个时辰,外面安静得连虫子都不叫了。

颜曦宁伸了个懒腰。

古代的红烛质量真好,烧了大半夜,竟然还有三分之二。

她翻了个身,猝不及防的就与一张脸对上。

长眉斜飞,虽是脸色苍白,但五官真精致,精致到什么程度呢?眉毛多长一根都是破坏这份美!

这放到她那个世界,妥妥的靠颜值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颜曦宁唇角上扬,露出一个三分邪肆三分恶趣味的笑来,把手伸向了眼前美男的胸腹处,伸手扒了他的衣裳。

手指落处,一根银针扎进了那完美的腹肌之中。

又是连续几下,小鲜肉安王袒露的上半y身上,已经扎了十二根银针。

颜曦宁呼了口气,还好从那御医那里顺了几根银针,不然,这个王爷,就是个死王爷了。

还是很困,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收了针,打了个哈欠,又睡下了。

睡梦中,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

颜曦宁瞬间惊醒,睁开眼,一把匕首正直直向她脖子扎下去。

她眼眉一拧,腰背用力,硬生生挪开。可那把匕首一个偏移,紧追不舍。接着,她就看见那张绝美容颜的主人,冷着一张脸,苍白劲瘦的手握着匕首,带出风声。

这个安王楚瑾浔是真想杀她,卸磨杀驴......啊呸,她才不是驴!这不妥妥的过河拆桥吗?

颜曦宁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极快地侧身,整个身子避开匕首的笼罩范围,同时一掌拍出。

楚瑾浔的反应也很快,几乎在颜曦宁一避开的时候,他的攻势又到了。匕首攻击的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挡颜曦宁的进攻。

两人你来我往,以快打快,瞬间就过了二十几招。

颜曦宁抿着唇,攻击如风,虽然她没有匕首,但她身手快,反应灵敏,可惜身体还没完全适应,发挥不出自己的实力。

而楚瑾浔手中握着武器,花拳绣脚没力气,胜在出手快,且没有多余的动作,招招致命。

喜床上,两人拳脚相加,砰砰砰、哧哧哧的声音不绝于耳,中间还伴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那是楚瑾浔病体虚弱,喘不上气。

院子里,一个人正心事重重,低着头匆匆走来。

虽说是王爷的新婚之夜,但王爷那个样子,王府管家吴禹行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决定还是来看一眼,可是才走到附近,就听见了洞房里的动静。

他怔了一下,继而瞪大眼,王爷应该刚醒吧,怎么这样?

喜床上,楚瑾浔与颜曦宁已经打起来了。

楚瑾浔的攻击刁钻而狠厉,颜曦宁的攻击短促而有效,都是剑走偏锋,兵行险着,越打越快,越打越险,每一招,都是奔着取对方性命去的!

打得两人衣衫翻飞,打得楚瑾浔气喘吁吁。

突然,“噗......”靠在床外侧的楚瑾浔头一侧,一口血向床榻前喷出。

“嘁!”弱鸡!

颜曦宁没有趁他病要他命,收了手,干脆利落地跳下床,赤脚走在地上,向桌边走去。

打了半天,有些饿。

她一撩中衣,大马金刀坐下,也不用酒杯,直接提起小巧的银壶,仰着脖子喝。

什么合卺酒,见鬼去吧!

楚瑾浔眯起了眼睛,红烛下,红衣女子五官精致却陌生,清洌的酒水滑入她的喉中,似乎能看见红衣里雪白脖颈间的吞咽动作,有些酒水洒出,落在她的红唇边,洇亮了那抹胭脂色。

她没有穿鞋,雪白的脚趾从裙摆下方露出来,整个人透着一股大气洒脱,却又带着些粗犷......野猫一样。

他眸底深处的暗沉闪过,眼睛眯起,喑哑出声:“你不是刺客?”

这怕不是个傻子!

“我要是刺客,你现在就是死人了!”颜曦宁转头递过去一个白眼,眼神却不由微微一眯。

此刻,床榻上,喜被半掀,一个美男穿着雪白的中衣,衣裳半敞。半侧着身子,一头乌发垂下一些,遮住了半边胸膛,他倚在床边,脸色苍白,唇边还挂着血,眼睛里似有血丝,却又湿漉漉的,像雨后的天空。

刚才的凌厉与锋锐全都不见,红与白组成一幅鲜明对比的画面,视角冲击感极强!

好纯好欲!

颜曦宁生了几分兴趣,提着酒壶走近,看一眼地上那一滩血,血色发黑,她绕开,到了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你是谁?”

“我是你的冲喜王妃!简单一点说,名义上,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了!”

楚瑾浔嘴唇再次抿起,语气里满是怀疑:“你就是颜雪琪?京城三大才女之一?”所谓的大家闺秀传言,已经这样名不符实了吗?

“让你失望了,我叫颜曦宁,是乡下来的!我不通诗文,不懂琴棋书画,也不会女红,不习女德。他们听说你快死了,怕精心培养的颜雪琪守寡,所以叫我来代替她守寡!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在挑拨离间。”

少女轻嗤一声,不知是自嘲还是戏谑。

楚瑾浔的眸光深了几分,好像有些发呆。

颜曦宁笑看他:“心里的娇花换成路边的野草,你是不是很失望?这种落差感我懂,不过我帮不了你!”

楚瑾浔看着那滩黑血,然后仰起脸,面对笑得漫不经心的她:“恭喜你,我的王妃,你不用做寡妇了!”

“呵呵!”

楚瑾浔薄唇扯了扯,清澈的眼眸深处掀起波澜:“你好像有些失望?”

“那是自然,你死了,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你现在活着,你说我该高兴吗?”颜曦宁满不在乎,仰头喝酒。

“那你还救我?”楚瑾浔再次眯起眼睛,一个觊觎王府家产的女子?

“我也不想救你啊,就是有点手贱!”颜曦宁眼波一转,整张脸都绽放出光彩来,突然靠近几步,在看见他戒备的眼神后又停住,目光灼灼,狂热又期待:“反正救都救了,这可是救命之恩,你是不是得......重金相报?”

“你缺钱?”楚瑾浔抿了抿唇。

“你这话说的,我一个乡下来的,能不缺钱?”

“......可以,你想要多少?”

“怎么也得......一百两银子吧!”

“可以!明天一早,我叫人拿给你!”语气平淡,尾音却有点一言难尽,甚至透着些咬牙切齿?

“成交!”颜曦宁将空了的酒壶晃了晃,“你能叫人送些吃的来吗?我饿了!这东西不顶饿!”

楚瑾浔看了她一眼,脸色清冷淡漠,好像之前那个苍白着脸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已经消失,换成了现在的生人勿近:“来人!”

外面很快有声音响起:“王爷有何吩咐?”

“备水,另外,送些吃食来!”

“是!”

楚瑾浔冲颜曦宁招招手。

“干什么?”唤小狗呢?

不过,她还是口嫌体正直地走到床边去。小病秧子刚刚醒,不会想洞房花烛吧?

楚瑾浔抬眼,目光冷清,没有半丝温度:“我们谈谈合作!”

颜曦宁瞥他一眼:“你说!”

“本王知道你不想嫁给本王,娶你也非我本意。本王可以给你安身立命之所,王妃该有的尊荣,都会给你,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颜曦宁似笑非笑:“这个其他说的是什么?”

楚瑾浔看着她含笑的眸子还有戏谑的眼神,他默了默,威远侯府那个被换错的乡下长大的女儿,竟是这般样子的吗?他缓声:“肌肤之亲!”

颜曦宁:“......”

她看着有这么急色吗?

“你我既名为夫妻,你想做什么我不约束你,但在外人面前,需得做好样子!”

“嗯,不就是彼此配合,互不打扰,大被同眠,同床异梦吗?”

楚瑾浔一滞,想一想,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但是......的确就是这么个意思。

颜曦宁上下打量着他。

楚瑾浔在她的目光里,自己拢了拢散开的衣裳,遮挡了半敞的上半身。

颜曦宁眼里掠过一丝戏谑:“你知道自己不是传说中那什么先天体弱,胎中带病,而是中毒了吗?”

楚瑾浔抿了抿唇,又默默点了点头。他不是胎中带病,而是胎中带毒!那毒让人身体虚弱,最后虚弱到死。可不论哪个医者来看,都看不出中毒迹象,所以他三天两头就染病,就连御医诊断,也只是说他先天不足。

他从小就是病病歪歪抱着药罐子长大的,御医对他家的门槛比自家的都熟。

他也一直认为,他就是胎中带病,先天不足。

直到......

颜曦宁挑眉一笑,唇角上扬,那如一泓秋水般的双眸,闪着几分狡黠的光:“我能治哦!”

楚瑾浔猛地抬起眼,看向她,眼里有探究,打量,询问,却没有惊喜和期待。

“你不觉得高兴?”

楚瑾浔嘴角牵了牵:“从小到大,宫中的御医都诊了个遍,天下的医者,每年从王府拿走的诊金不下千两。你觉得我还该高兴吗?”

懂了,失望的次数太多了,不敢希望了!

颜曦宁眉眼间都是张扬的笑意:“术业有专攻,千般药治千般病,他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再说,要不是我,你能醒来跟我在床上打架吗?”

楚瑾浔苍白的脸上涌过一抹血色,看着面前的女子,就有些......一言难尽!

“说你的条件!”

“你先前的约法三章,我觉得挺好,咱们就是合作关系。既然只是合作关系,我为你拔毒治病,就属于额外服务,所以,要收费!”

“如何收费?”

“一次,一百两!”

“这就是你的条件吗?”

“嗯,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成交!”

颜曦宁眼前一亮,财大气粗,她喜欢!

她好看的眉眼顿时弯起,洇润的红唇轻扬,笑得真心实意起来:“兄弟,爽快!放心,我肯定找到药材,将你身体里的毒拔得干干净净,让你生龙活虎,再不受病弱的困扰!”

楚瑾浔语气幽幽:“你......应该叫我:夫君,或者,瑾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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