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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虎妻精选小说小说_林勋木林勋功古代言情小说免费阅读

书法 2024-12-10 09:03:13

“哈哈哈,我是你爹!儿子儿子快叫爹!”

村口的樟树下,干瘦的小男孩指着比他还高出一个头的胖男孩笑得很是嚣张。

胖男孩的包子脸皱成一团,生气了,“林勋木,我是你堂哥!你再这样跟我说话我回去告诉我爹!让我爹揍你!”

“切,还堂哥,我呸!林勋功,谁打架找爹来帮忙?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臊,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把包子给我,不给就叫我爹,你说这话时很多人都听到了!”

瘦男孩回头看向站在他身后几个同样又黑又瘦的男孩,“兄弟们,你们听到了没有?”

别看男孩瘦弱,孩子头的气势十足,一帮瘦小男孩连连附和表示听到了。

胖男孩索性耍赖,“你们合伙起来骗我,不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去喊你爹出来跟我爹打架!”

瘦男孩双手叉腰,“乖儿子,你爹就在这里,快点拿包子来孝敬你爹!”

胖男孩恼羞成怒,“林勋木!我一定会告诉我爹,一定会让他来揍你的!”

说完他便想往回跑,被瘦男孩带着一帮小男孩截住,“人可以走,包子留下!”

说完有人去抢胖男孩手里的包子。

瘦男孩嗤了一声,“敢在你爹面前嘚瑟,让你知道你爹的厉害!”

“你个死野种!”尖细的女高音从村里的方向传来,紧接着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妇女冲了过来,“老娘挖死你们这帮野猪!”

瘦男孩冲女人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和小伙伴们一哄而散。

村尾一间破烂的小牛棚,光线昏暗,泥巴糊的墙壁黑乎乎,不过主人爱干净,没什么奇怪的气味,一张小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难以想象这里竟然住了人!

林初五斜躺在床上消化她穿越过来的事实。

这是一个历史上找不到的朝代,一个村民最远只去过镇子的小山村。

原主十八一朵花,却未婚先孕生了娃。

这情况早被村民浸猪笼了,但儿子他爹留下一块玉佩,一看便知非凡品。

族长担心儿子他爹日后报复,便留了他们母子一命,还让儿子上林氏族谱,排辈叫林勋木,连他那个不知是谁的爹也写进了林氏族谱,给了他一个招婿上门的正式身份。

原主是老大,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父母瘦弱有病,入不敷出。

可怕的是还有吸血爷爷奶奶以及其他兄弟。

这次死亡有她的穿越,就是爷爷随手抄起长凳砸了她额头。

“你个死野种,给老娘站住!”

凶泼的女声自屋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小不点冲了进来,钻入床底。

林初五意识到什么,蹭的站了起来,迎了出去,拦住扛着锄头气势汹汹往里冲的中年妇女,“大伯娘,你扛着锄头上我家干什么?”

“不要脸的东西,把你那个小野种叫出来,居然敢欺负老娘的孙子,我看他是活腻了!”中年妇女恶狠狠的瞪林初五,把肩膀上的锄头拿下对准了林初五,张牙舞爪。

一口一个不要脸和小野种刺疼了林初五的心,记忆里,原主觉得那个孩子是她的耻辱,不仅不疼爱孩子,还跟外人一样对孩子非打即骂!

林初五瞟了一眼角落里的木棍,猛地抄起,瞅准了中年妇女,边抡上去边大喊,“救命啊,大伯娘要打死我了!”

中年妇女猝不及防,被砸到了肩膀,疼得眼泪直飙,胳膊不得劲,锄头哐当落地。

林初五还在大声喊,“大伯娘你不要再打我了,你再打我还手了啊!”

趁中年妇女不注意,又往她另一肩膀上砸了一棍。

“你个死丫头要死了!居然敢打老娘,老娘要打死你!”中年妇女气急败坏的大吼,奈何肩膀疼得厉害,扛不起锄头,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林初五,试图冲过来用脚踹。

隔壁有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林初五眼尖,把木棍往屋里一扔,一狠心把额头上结痂的疤给抠了,抱着头往外跑,“救命啊!我大伯娘想打死我!”

牛棚外有一个小草坪,平时孩子喜欢来玩,这会儿来了几个吃瓜群众。

“你乱说!”中年女人见到有人来,连忙解释,“我没有!”

林初五连忙跑到吃瓜群众身后,怯生生的露出一个头,“你……你扛着锄头冲进我家,声音那么大,说我们活腻了……”

她努力的回想自己小时候的委屈,眼泪落下,一副非常伤心的模样,“大伯娘,你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我都认,谁让你是爹的大嫂呢?但这次你想要我的命真的过分了!”

她额头鲜血淋淋,血迹顺着额头往下流,在她面部留下一条刺眼红痕,触目惊心。

外人才不会管你家谁对谁错,他们只管看热闹,再顺便以圣人之姿站在道德制高点,同情和帮助弱者,以展示自己的良善。

最先出声的是邻居,“绣花大婶,这次的确是你过分了,我在家都听到了你说的那些话。”

“我看着你扛着锄头从村口追小木头到村尾,生怕出事才跟着跑过来的,绣花,平时打骂他们那些事也就算了,族长以前说过,要是他们母子出事,我们林氏一族都要陪葬,你想死别拉上我们!”

郑绣花气哼哼打断这些人,“乱说什么!她儿子欺负我孙子!我只是吓一吓他们,让她管好儿子!谁想打死她!她乱说!”

林初五弱弱的回了一句,“大伯娘,那我额头上的伤口……”

原主记忆里,爷爷是一个极度自私又虚荣的老头,砸破孙女脑袋就让她在家不许出门,实在捂不住就让她说是自己顽皮摔的。

村里没人知道她曾受伤死而复活,还换了灵魂。

郑绣花张了张口,似乎想说出实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实情说出,她在婆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在围观者看来,这就是她心虚的表现。

“绣花大婶,这你就过分了啊!五儿额头都砸破了,还有假?”

“绣花,我们林氏一族没有为老不尊的风气,你可别带坏了!”

郑绣花气得七窍生烟,扯开大嗓门直吼,“乱说什么!分明是她打了我,我挨都没挨着她!这伤是她自己摔的!”

林初五躲在人群背后弱弱的说道,“大伯娘,看你那体格,再看我这小身板,我能打到你吗?好吧,你是大伯娘你有理,那我打你哪里了,你给大家看看伤处,拿出证据来。”

封建社会对女子特别苛刻,别说露肩膀,干活时露出小半截手臂都可能被别人指指点点。

在人群背后,林初五给了郑绣花一个挑衅的眼神。

有本事你把肩膀露出!

“我的伤在肩膀上,我……十七婶,你进来给我看看!”

早在动手时林初五就想好了所有退路,“肩膀?谁不知道你今早挑过重担,被扁担压红的也算我头上,呜呜呜……”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生在农村干农活,围观者谁没个被扁担压红肩膀的经历?

“绣花大婶,谁不认识谁呀,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绣花,再这样我们要请族长来评理了!”

族长也是村子的里正,再小也是个官,民不与官斗的想法根深蒂固,郑绣花脸色都变了,百口难辩,气得瞪眼喘气却毫无办法,恶狠狠的放了狠话,跑了。

“你个死丫头,给老娘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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