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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后,双青梅火葬场了全本免费傅雨薇谢谢祁安傅雨晴林宇轩小说全文试读完整版

书法 2024-11-04 17:25:18

我家隔壁有一对姐妹双胞胎。

从小她们就为了谁嫁给我而争风吃醋。

双方父母都认为,无论我选谁都可以成为亲家。

可到了适婚年纪时,她们两人都说之前不过是小时候不懂事。

第二天,他们却为了另一个男生争吵起来。

甚至为了让那个男人开心,将不会游泳的我推进两米多深的河里。

当我在水里拼命求救时,她们指着我俩对那个男生说:

“你看他的动作像不像一只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笑?”

直到那个男生露出浅薄的笑,她们才救起差点没气的我。

我彻底死心,搬离了这座城市。

可后来,她们发疯似的到处找我。

1.

回家的路上,刺骨的寒风透过湿透的衣服让我打个冷战。

可身体上的寒意没有心里的十分之一。

还没到家,姐姐傅雨薇的名字就在屏幕上跳动。

语气里满是责怪。

“谢祁安,你死哪去了?你泡一会冷水就可以让宇轩开心,这不就是件小事吗?有必要闹脾气吗?赶紧滚回来。”

她话音刚落,妹妹傅雨晴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宇轩在说要等你回来才切蛋糕,不然他会以为你生他的气,就又不开心了,我们两姐妹很难才把他哄笑的,你赶紧给我回来。”

面对这毫无依据的责怪,我心里一片涩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突然就眼前一黑。

再次睁眼就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床边的护士见我醒来,忍不住训斥道:

“你这年轻人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发高烧还穿着一身湿衣服在外面走,不是有好心人将你送来医院,你小命都没了。”

我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护士让我通知家人来陪护。

我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没有家人。”

住院两天,傅家姐妹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在她们认识林宇轩之前,哪怕我比约定时间晚半个小时回家,她们都会一直打我电话,问我在哪,说要来接我。

但如今我两天没回去,她们没有问过一句我在哪!

出院那天,我自己去缴费拿药,然后打车回去。

等我意识回笼时,我已经是站在傅家门口。

我自嘲着摇摇头,正想转身离开,就从虚掩的门缝中传出林宇轩的声音。

“祁安哥没回来两天了,你们不给他打个电话吗?”

傅雨薇嗤笑一声,不屑地说:

“他只是在闹脾气,迟早会回来的。再说了,他爸妈已经不在了,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去哪?最后还不是灰头土脸地回来。”

傅雨晴在一旁附和道:“宇轩,你就是太善良了。谢祁安前天惹你不开心,让他在外面吃点苦也不为过,不然他就以为我们真的缺了他不行。”

“可是......”

林宇轩话没说完,就被傅雨薇伸手捂住嘴,朝他比了个“嘘”。

“别提这个扫兴的人。”

林宇轩状似不经意间看向门口,跟我对上视线。

他眼底都是笑。

我瞬间明白。

他知道我在外面,他是故意的。

我握紧拳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这晚,我回了自己家。

父母相继离世后,这是我第一次回来这里。

半夜,林宇轩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接通,就听到傅家姐妹为了林宇轩睡几楼房间而吵架。

这一幕在我刚搬去傅家时天天发生。

傅雨薇跟傅雨晴住楼上楼下,她们俩都在我住在自己那一层,每天都为这件事吵架。

最后是我做出决定,两个房间轮流住,她们才善罢甘休。

我听着这熟悉的吵架声,心里一阵刺痛。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订票app。

订了后天晚上回老家的机票。

2.

第二天一早,我推开傅家的门就见到傅雨薇在做早餐,傅雨晴在一旁煮咖啡。

她们听到声响都不约而同地看过来。

见到是我,两人眼底皆是讽刺。

傅雨晴是直性子,不屑地说:

“你不是很厉害吗?都会用离家出走威胁我们了,现在还回来干嘛?”

“你的房间已经让宇轩住了,你就搬到一楼楼梯底下吧。”

傅雨晴说的房间是平时佣人住的。

我看向傅雨薇脸上的不满,想着她是觉得傅雨晴这样说太过分了。

但她开口说的是我继续住在这会不会让林宇轩不高兴?不然还是让我回家住吧。

“他又不是没有家,只是一直死皮赖脸地留在这而已,但宇轩不同,他性子骄傲,别一会看见谢祁安就不好意思就在这。”

她的话得到了傅雨晴的认同。

“谢祁安,你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我们好不容易才让宇轩留下来的。”

当初在妈妈的葬礼结束后,她们两姐妹都苦苦劝我去傅家住,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她们不放心,住在傅家她们可以照顾我。

如今却变成了我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

我想不明白,人心的变化怎么如此迅速。

在我还在怔愣中,傅雨晴就直接将我赶出门,嘴里不停地骂道:

“你赶紧出去,宇轩要醒了,一会看见你该不开心了。

傅雨薇的话从屋内传出:“把大门密码也改了,免得他偷偷回来。”

直至改密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都没机会开口说自己只是想将证件拿走。

我深呼吸一口气,打车去办证大厅,挂失了护照跟身份证,然后办理了一个临时身份证。

拿着临时身份证,我去找了房产中介。

我打算把爸妈留给我的房子卖了。

尽管很舍不得,但我以后不会再来这个城市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去超市买了些自己爱吃的菜,打算回家给自己煮一顿饭。

我打小就身体比别人差,傅家姐妹都是轮流着下厨给我做饭,她们说外面的东西不卫生,不小心生病了她们心疼。

有一天晚上,我发了条很想吃螺蛳粉的朋友圈。

第二天傅雨薇就端了一份豪华版螺蛳粉放在我面前,让我赶紧试试。

我看到她手上那些小伤口,连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傅雨薇将手缩回去,随意般开口:

“大概是处理螺蛳时,不小心划到了。”

我这才知道,面前这份豪华的螺蛳粉是她亲手做的。

我一边心疼地查看她伤口,一边跟她说: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且做起来这么麻烦,我出去吃就行了。”

傅雨薇微蹙眉头,信誓旦旦地说她不会让我有机会去吃外面的东西。

不仅是她,傅雨晴也曾经为了我熬夜学做蛋糕。

只要是我想吃的或者是我喜欢吃的,她们用最快速度送到我面前。

谢妈妈知道这些事后,打趣我说:“可惜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不然我的两个女儿都可以嫁给你了。”

而如今,这些都物是人非了。

不过我明天就离开,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可当我推开家门时,看见傅家姐妹跟林宇轩其乐融融地坐在我家客厅。

此刻,我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改大门密码。

3.

“祁安哥,你回来啦?我想参观一下你家,就让雨薇姐她们带我过来,你不介意吧?”

林宇轩站起来跟我打招呼。

我还没说话,傅雨晴就在一旁不满地说他只提了傅雨薇。

“宇轩你把头发给我揉一下,我就原谅你。”

林宇轩夸张地拒绝,说男人的发型很重要。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情景,我直接进了厨房。

傅雨晴比较爱吃醋。

之前经常因为我只喊傅雨薇的名字而不开心。

我笑她是小气鬼。

傅雨晴嬉皮笑脸地说:“因为是你我才这么斤斤计较,别人喊我名字,我都不乐意。”

曾经我觉得自己对她们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只是我没想到这些特殊不仅仅是对我一个人。

我专心在厨房切菜时,林宇轩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祁安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私自到你家来,让你不高兴了?”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生活在什么环境里。”

我头都不带抬地开口:“看完就赶紧走吧。”

傅雨晴立刻不乐意了,她沉着脸说:

“谢祁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宇轩只是好心,觉得你没朋友想跟你做朋友!”

“以前你赖在我们家不走时,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傅雨薇也在一旁不满地开口:“谢祁安,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赶紧过来跟宇轩道歉。”

我放下菜刀,冷笑一声:

“你们私自闯进我家,还让我道歉?”

林宇轩在一旁红了眼眶,哑声道:“祁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能这样说雨薇姐跟雨晴姐,她们会伤心的。”

傅家姐妹见他这副模样立刻心疼,连忙围着他细细安慰。

傅雨薇黑着脸,语气不悦。

“谢祁安,你在闹什么?就你这性格,活该你读书时被人欺负!”

她这话一出,我脑子立刻嗡嗡作响。

初中时,我因为身体不好,性子也比较自卑,说话也不敢大声。

同学们都说我是娘娘腔,说我很恶心。

甚至有一次将独自练琴的我锁在琴房里。

夜幕降临时,我脑海里自动播放看过的恐怖片,整个人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是傅雨薇冒着大雨来找我。

她找遍了学校所有的教室,最后才在琴房找到我。

第二天早上,傅雨晴就带着监控去找校长。

最终,霸凌我的几个人都被记过处分。

果然是最熟悉的人知道刺向你哪里是最疼的。

傅雨薇见我脸色不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正想开口说什么时,林宇轩便委屈地说:

“祁安哥不开心,我还是走吧。”

傅雨薇立刻就不满地瞪着我。

傅雨晴在一旁安慰林宇轩说:

“别不开心了,回去我给你做冰糖炖雪梨。”

冰糖炖雪梨是我最喜欢的甜品。

傅雨晴为了能做得好吃,还特意去报班学习。

如今却成了她哄别人的手段。

林宇轩最终在傅家姐妹的安慰下,露出笑颜。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更加坚定自己离开的决定。

可在傍晚时,他们三人再次推开我家大门。

傅雨薇手机端着一碗豪华版螺蛳粉。

4.

我疑惑地看着坐在客厅的三个人,不明白他们想做什么。

傅雨薇将螺蛳粉推到我面前,温声说:

“我亲手做的,你试试味道有没有变!”

我望着面前的这碗螺蛳粉,有一瞬间的心软。

但想到前些天在水里时的无助以及她们在岸上的笑声,我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用了,谢谢。”

我的拒绝让傅雨薇愣了几秒。

她眉头微蹙,不满地说:“我特意拿过来的,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好意?”

我跟傅雨薇之间的无声较量,最终以我失败告终。

我想着明天都要离开了,没必要跟他们有太多牵扯。

当我拿起筷子吃了两口时,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我抬头问傅雨薇怎么味道变了。

她得意地笑了一下:“我在里面加了牛肉跟花生酱。”

“啪——”

手中的筷子轰趴落地,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傅雨薇,我牛肉跟花生酱过敏!”

她不甚在意地说:“我知道啊,只是宇轩好奇如果同时吃两种过敏的东西,会怎样?我认识的人里,就你是这种情况。”

“而且,你这不是没事吗?之前一直装模作样。”

傅雨晴在一旁附和点头说:“看来吃两种过敏的食物,也不会让人死,宇轩,我赢了!明天陪我上班!”

说完,她们就带着林宇轩头也不回地离开。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我感觉自己开始呼吸急促。

我连忙找抗过敏药,却发现所有药都在傅家。

在意识失去前,我拨打了120。

醒来时,我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

医生说我差点就没命了,要留院观察一天。

我在医院彻夜难眠。

第二天办完出院手续,我就回家带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直奔机场。

出门前,我没忘更换大门密码。

我将中介费提了百分之五,把出售房子的事全权交给中介处理。

飞机起飞前,傅家姐妹的电话不停地在屏幕跳动。

我干脆利落地把手机关机。

5.

飞机落地后,我又坐了两小时的大巴,回到海边的小镇。

爸妈生前一直念叨着要回来养老,可惜没机会。

我走进一直住到七岁才搬走的家,想起的都是关于爸妈的回忆。

我敛起心绪,撸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毕竟以后都要住在这了,一次性弄干净比较方便。

直到月亮爬上夜空时,我才将房子打扫干净。

我躺在小时候的床上,才真正有种自己已经回家的感觉,但晚上做起光怪陆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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