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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欣陆霁渊(裴欣陆霁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裴欣陆霁渊小说列表

书法 2024-11-02 13:24:30

医院,陆霁渊身高腿长立在人群里的样子格外显眼。

“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我刚挤过去就听见他这么说,手里的袋子也被拿走。

陆霁渊的小青梅在深夜进医院了,我的作用仿佛只是送些衣物过来,其他的和佣人一般无二。

和他结婚四年,我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自行去找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说病人受伤严重,至于原因,说的含糊,“年轻人啊,就喜欢图新鲜,追求刺激。”

“什么意思?”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我的表情带着同情。

那一瞬间,我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从心头凉到了脚尖。

我竟然希望他能再多告诉我一点,可惜他只是摇头把我请出了办公室。

据我所知,曲云烟并没有男朋友,而今天送她来医院的人是我老公。

凌晨一点的医院,依旧拥挤,我心里想着事情,撞到了不少人。

我对曲云烟的了解甚少,只知道她从小借住在陆家,陆霁渊的爸妈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我没敢继续往下想,跌跌撞撞赶到病房。

曲云烟苍白的脸颊上满是眼泪,她拽着陆霁渊的袖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电视里那些偷听墙角的事情根本就不现实,现代化的门板在关紧门的情况下隔音效果很好。

陆霁渊是背对着我站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们毕竟一起长大,肯定心疼坏了。

我准备推门的手就定在那里,最后还是放下。

直接冲进去质问是不理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的理智能不能承受得住真相。

我和他本是势均力敌的家族联姻,我曾无数次庆幸能生活在优渥的家庭里还能嫁给爱情。

可这四年婚姻如梭,一切早已今非昔比,随着父亲的离世,我家族日渐没落。

我不是经商的料,为了不让父亲的努力成果付诸东流,只能让妈妈一个人苦苦坚持。

平日公司受到陆霁渊的诸多照拂,如果我只凭揣测就进去闹,怕是本就平淡的婚姻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

家里没人,我回家直接去了曲云烟的房间,女孩子心事多,如果有爱意肯定无法隐藏。

曲云烟并不是上进的孩子,大学旷课是家常便饭,需要钱了就喜欢拽着陆霁渊的胳膊撒娇,“霁渊哥哥,钱钱。”

她七十斤,一米五八笑起来像动漫里的瓷娃娃,每当她撒娇的时候,别说陆霁渊,连我都会多给她转两万块钱零花。

然而她的房间里找不出来任何与文字相关的东西,没有书也没有笔记本。

只有化妆台上一张和陆霁渊的合影,年代久远的已经是他们小时候的事了。

曲云烟拉着我讲过,这是她去陆家的第一天,缠着漂亮哥哥一起照的。

那会陆霁渊已经是个小大人了,青涩的脸颊即便摆着臭脸也难掩帅气,曲云烟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张。

曲云烟的房间里找不到东西,我又去了陆霁渊的书房,连保险柜里的合同我都翻了,依旧一无所获。

凌晨三点,我捧着手机上网搜索,“如何查到老公出轨的蛛丝马迹。”

网友们的答案五花八门,但是很好,都不适合我们这种家庭。

陆霁渊在各大酒店都有预留的房间,他去住也不会有档案留存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想给陆霁渊发去信息,“老公,你今晚还回来吗?”

我无比清醒地明白,我就是想要通过他对我的在乎来作为他没出轨的证据,我潜意识里是不接受的,更何况那个人和陆霁渊原本就那样亲近。

但我同样清楚,他一定不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彻夜照顾曲云烟,不眠不休。

我陷入了痛苦的漩涡。

没想到的是,五分钟后我收到了陆霁渊的回复,简简单单一个“回”字,和他本人一样冷漠。

这丝冷漠竟然让我欣喜若狂。

镜子里的我撑着脑袋,一双明亮的眸子透出一股不谙世事的单纯感。

可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最是明白这种纯净和身上情趣内衣能带给男人怎样的冲击。

我大方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只为了让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我,好不容易曲云烟不在家,正好玩点刺激的。

一直等到凌晨五点,房子外面没有任何车子开进来的声音,我睡着的时候,眼泪滴在了陆霁渊的那个“回”字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推我肩膀,睁开眼,陆霁渊那张魅孤傲的脸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毯子无意间从身上滑落漏出精心包装过的自己,我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公,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面吃?”

我和他已经好久都没发生关系了,如果是一个常年没有性生活的人看见我穿成这样又说着这么有歧义的话,怎么能把持得住!

“昨天有事。”

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伸手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我知道他口中说的有事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被曲云烟绊住了脚步,可此时我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他只是抱着我,我就很轻易地来了感觉,在他怀里乱哄着。

我亲吻着他的喉结,半是撒娇,半是蛊惑的开口,“老公,要我。”

但是他却没有跟我做。

“穿上点,别冻着。”

他把我放到卧室的床上留下这样一句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身体里瞬间涌进了巨大的空虚,有多动情,就有多羞耻。

如果他真的出轨了,他可以激情到把曲云烟做进医院,却不愿意碰我这个正牌妻子。

窒息感几乎淹没了我。

十分钟的时间,情潮早已褪去,浴室的水却还没停。

我隔着浴室门和他对话,“烟烟怎么样?用不用我去照顾她?”

“不用,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去陪她。”

“你不用上班吗?要不然我去照顾也是一样的。”

浴室哗哗的水声挡不住他的执着,“裴欣,她现在离不开我!”

我倚在门边笑出了眼泪,是离不开还是导致曲云烟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视线落在陆霁渊搭在床边的裤子上,松垮的裤腰扭曲成了一张哭泣的脸,黑色的手机滑出一角比泪痣还要让人感觉悲伤。

婚姻生活里,我觉得爱和隐私都很重要,我们彼此留个人有空间,从来不会碰触对方的手机。

可是今天我连他书房都翻了,是不是也不差这点。

我抽出手机,迅速钻进被窝里,连带着把头也蒙了起来。

我紧张。

都说没有人能从伴侣的手机里活着出来,我既害怕查到他和曲云烟的苟且,也害怕什么都查不到让我变成疑神疑鬼的样子。

想到他平日里喜欢佩戴的那串佛珠,我牙齿都在打颤。

陆霁渊,你要紧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

不知道是手抖还是紧张按错,我密码输了几次都不对。

直到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密码不正确,请30秒后重试。

我到底是天真了,我能打开他的保险柜,却打不开他的手机。

我伴随着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所有我能想到的密码,口干舌燥咽着并不存在的唾液,一秒一秒等着时间倒数。

5-4-3-2-

头顶的被子忽然被人掀开。

“你在干什么?”

陆霁渊赤裸着的上半身还在滴水,八块腹肌排列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围着一条灰色浴巾,神秘的人鱼线延伸到令我遐想的地方......

我第一次没有心情欣赏美男出浴,我的注意力全在他掀被子的动作上。

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双手捧着他的手机,他蹙眉看我,动作也定格住了。

“老公。”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一种小偷被抓现行的罪恶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打破此时的尴尬。

他喉结滚了滚,眼里翻腾着怒意,喊我全名,“裴欣!”

他伸手拿手机我却以为他想打我下意识就躲,不知道是我俩谁按了快门键,“咔嚓”一声不合时宜地响彻在房间里。

屏幕里我顶着一头乱发,眼里蓄满泪水,脸色苍白得像是要死了。

这是昨天晚上还站在镜子前觉得自己是妲己,能把他勾掉三魂七魄的那个我?

陆霁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一些,声音里也带着揶揄,“这是什么?记录你第一次为我穿情趣内衣?”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几乎全部走光的身子,害羞地扑进他怀里,“对不起。”

我跪在床上,用力揽着他的腰身,仰着脸几乎是祈求地对他说,“老公,要我。”

二十六年的时光里,我人生二十年都离不开陆霁渊这个名字。

从第一次远远地看见他,我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少女的心思细腻,我沉浸在单恋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我不想我生命中的信仰崩塌,我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我也想他全心全意爱我。

陆霁渊抬手抚摸着我的头顶,冷硬的下颚线条有了弧度,“这段时间我要陪着烟烟,等过段时间,可以考虑带你出去玩玩。”

我试探问他,“烟烟怎么受伤的啊?怎么大晚上的去了医院?”

“没什么,老毛病。”

陆霁渊向来冷厉笃定的眼眸中,我竟然看见了一丝躲闪。

我有些失望,知道是他不想告诉我。

“那出去玩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问得小心翼翼。

我和陆霁渊连蜜月都是带着曲云烟一起去的。

我和他结婚后,曲云烟好像生了一场挺严重的病,那会儿他们全家都很紧张,具体病因没有告诉我。

当时为了彰显我这个嫂子的大度,也为了在婆家面前刷好感,我同意了他们让曲云烟跟着我们出国养病的要求。

当时她还没成年,对我这个嫂子也诸多警惕,只想要陆霁渊陪着。

我念在她生病,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我和陆霁渊再也没有过单独旅行。

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和陆霁渊的婚姻到底有多不健康,两个人的生活一直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陆霁渊在犹豫。

“我们两个出国重新补个蜜月吧,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妈很着急。”我加重筹码。

陆霁渊也许是想到了曾经对我的亏欠,也许想到了他妈妈给他灌的补药,他眉头皱起又舒展,终于点了头。

“想去哪个国家?”

他帮我捋着颈间的发丝,弄得我心里又疼又痒,爱恨交织不过如此。

我撑了个笑脸,学着曲云烟欣喜讨好的模样说道,“第一站当然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地点,京市,海苑别墅,我们这张床上!”

我一跃而起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上了他,双腿也不老实地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回吻了我,双手小心托在我的臀部上,我们双双倒进了大床里。

干柴终于被我这熊熊烈火点燃。

他来势汹涌,身上的轻薄的衣衫像蝴蝶一般碎到了空中。

他双手抓住我的脚踝,正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哥哥!”

一条消息显示在通知栏。

脚踝上的力道变大,抓得我有点疼了,他显然也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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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看吗?快夸我哟!”

“你还没洗完澡吗?什么时候回来呀?”

曲云烟向来热情开朗,连发消息都像是冲锋枪一样说个不停。

陆霁渊松开了我,我没让他走,双腿勾住他的腰。

“别走,我们继续好不好?”

我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极尽所能地撩拨着他。

他声音都沙哑了,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感觉了。”

我痛得松了腿,看他系上浴巾去了楼下衣帽间。

在这个家里,我和曲云烟的定位不一样,她是全家宠大的孩子,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我这个陆太太就必须行事妥帖,温柔贤惠要“识大体”。

以往他要是这样说,我必定听话躺着一个人继续品尝空虚寂寞的味道。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如果不证明点什么,是不可能停止生长的。

我着急地赤着脚追出去,却没想到在衣帽间里竟然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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