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来我与江绪做尽情侣之事,他却不提给我名分。
某天江绪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兴致拿着产检报告去找他。
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他与其他女人衣衫不整躺在一起。
「佳佳你来了,等会快帮我给你嫂子准备求婚惊喜。」
我错愕看着江绪,拿着产检报告质问那我算什么。
可他只是冷冷看着我,随后给我转了一笔钱。
「佳佳别胡闹,我一直都是你哥。」
我听话打掉孩子再未胡闹,可他却慌了。
1
「你等会帮我给你嫂子准备求婚惊喜,之后的婚约也定了,但还缺少一个伴娘。」
「我思来想去,这伴娘你当最合适不过了。」
听着江绪口中所说求婚之事,我身形顿时僵在原地。
即便我此刻拼命克制心中情绪,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江绪你要求婚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那我们那晚发生的事情算什么,我腹中孩子......」
还未等我将话说完,江绪强制捂住我嘴巴。
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以免惊醒在卧室休息的倪清清。
我看着江绪对其他女人体贴温柔的模样,一颗心都碎了。
我陪伴在江绪身旁七年,与他做尽情侣之事。
每当深夜意乱情迷时,他也允诺给我一个家。
今日他打电话要告知给我惊喜的时候,我当即拿着产检报告来找他。
可到头来竟是让我帮他向其他女人求婚,为她做嫁衣。
江绪见倪清清走出卧室,急忙端起红糖姜茶递到她身旁。
江绪不但亲自喂倪清清喝,还体贴帮她准备暖宝宝。
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我才发觉自己七年来是个笑话。
那晚我与江绪一夜露水情缘,他也允诺给我一个家。
只因为这么一句话,我便做好与他相伴一生的打算。
可到头来他竟告诉我那晚发生的事情是意外,且他说的承诺也是醉酒之言。
先前我深夜犯胃病到痛不欲生的时候,我给江绪打电话求他送我去医院。
可最终得到的却是他满不在意的口吻,「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动吗?今天是周一我在忙工作,没空陪你矫情。」
当初在我胃痛时江绪说自己在忙工作,但今天也是周一。
江绪却能放下工作,去照顾生理期腹痛的倪清清。
原来他放不下的并非是工作,而是心爱的初恋倪清清。
江绪喂她喝完红糖姜茶后,又温柔将他抱回卧室。
走出卧室那一刻,他见我依然僵在原地,下意识皱眉看向我。
「还愣在这干什么呢?快帮忙啊,晚上还准备给你嫂子惊喜呢。」
我双眼通红看向江绪,心中委屈不已。
我把手中产检报告递到他面前,「那一晚的事情让我们有了孩子,你当真不准备给我一个说法吗?」
江绪直接抢过我手中报告,随后将它扔在垃圾桶中。
「佳佳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别闹了行不行?我都说了那晚的事情是意外,不要在当着你嫂子面前提这段见不得人的过往了!」
听着江绪冰冷无情的话语,我苦涩点头。
在我看来那是一段我们最幸福的二人时光。
可如今在他心中,那段时光却是一段见不得人的黑历史。
「既然你不想要这段感情,那我如你所愿,提前祝你求婚顺利。」
2
在医院打掉孩子过后,我虚弱回到家中收拾行李。
看着周围被我精心布置的一切,我心中生出一抹苦涩。
我与江绪是青梅竹马,从小身边人便以为我们会在一起。
可江绪在大学时与倪清清相恋,此后我便默默收回自己喜欢他的一颗真心。
可倪清清十分有野心,她不能接受江绪家庭普通,便在毕业前夕找了另一个有钱男友,并跟随出国。
那晚暴雨临盆,江绪跪在雨中求倪清清别走,并承诺自己一定会努力赚钱娶她。
可即便他在如何卑微祈求,倪清清始终都没看她一眼。
就是在那晚后,江绪突然性情大变。
他给我打电话说求他陪在他身边,否则他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我第一时间辞去手中工作,飞往江绪所在城市陪伴他。
这一陪伴就是七年,期间江绪也随口提过与我结婚。
后来我们有了一夜露水情缘,他也承诺给我一个家。
我原以为会终成眷属的,可最终还是一场空。
往事历历在目,情绪如鲠在喉,泪水打湿衣襟。
在我沉浸悲伤之际,有人用江绪手机给我打来电话。
「请问是刘小姐吗,江绪他现在喝多说自己胃疼,你快来接他去医院吧。」
听见电话那头说江绪胃疼,我急忙放下手中衣服打车前往饭店。
可当我刚要推门进去时,却听见他此刻抱着倪清清在说着诋毁我的话。
「阿绪你拿自己胃痛为理由让佳佳来,她会不会生气呀?」
江绪宠溺看着倪清清,随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你不是想听她唱歌吗,今天这蠢货和我耍脾气,不用胃痛当理由,她是不会过来的。」
「更何况她心中一直有我位置,无论如何她都不敢与我生气。」
听着江绪为哄其他女人开心而诋毁我的话,我死死握紧双拳。
原来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懂我对他的一片真心,可却始终不给予我回应。
我没想到自己对他一片真心,可最终在他心中却只是蠢货而已。
我推门进去那一刻,江绪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你来的怎么这么慢,今天求婚你嫂子高兴,快唱首歌哄哄你嫂子。」
我看着江绪面上没有一点胃痛的模样,竟觉得十分心寒。
「所以你装胃痛就是让我过来哄倪清清开心,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你,所以便拿软肋刺激我,江绪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江绪没想到我言语态度会如此决绝。
下一瞬他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强迫我为亲自为倪清清唱一首情歌。
「清清她今天开心就想听你唱歌,咱们的事回去在说,佳佳你别让我难堪行不行?」
看着江绪为了其他女人对我卑微祈求,我默默接过他手中话筒。
明明是三分钟的情歌而已,可今日在我口中唱来却像是长达三年。
一首情歌唱完后,我放下话筒转身离开。
江绪唤我的名字似要说些什么,但我并未回头看他。
因为在十七岁那年说要永远守护我,二十七岁说会娶我回家的那个江绪,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