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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首辅的宠妻日常小说全集免费试读祁玉闻言完结版

书法 2024-10-22 09:08:28

“少爷,你没事儿吧!”

小厮抹着眼泪上前扶住被一把推出大门的祁玉。

他踉跄了两步,只觉羞辱万分,红着眼回头看着那铁画银钩写着

都督府三个字的金色牌匾。面冠如玉的脸庞上,一对眼眸阴沉的吓人,恨的咬牙切齿:“今日之辱,终有一日要让他拿命来还!走!”

“督主,已经听您的将人送出去了。”穿着藏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规规矩矩站在屏风前禀报道。

“嗯。”屏风后半响传来雌雄难辨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知道了,下去吧。”

小太监头也不敢抬,闻言连忙倒退着出了房间。

手忙脚乱间一脚踩上个什么,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待看清身后站着的是什么人时吓的脸色雪白,腿一软膝盖咚的一声磕在台阶上。

“哎呦~你个作死的狗东西走路不长眼睛的啊!可疼死公公我了!”尖利的嗓音刺耳难听,穿着飞鱼服的大太监约莫四十多来岁,白胖的圆脸此刻皱成一团,圆滚滚的手指直指小太监的鼻子骂的唾沫四溅。

“大总管………”身后捧着托盘的小太监上前两步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那张富态白胖的脸瞧了一眼关上的门,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后压低声音斥道:“还不快滚,吵着督主有你好瞧的。”

小太监没想到能躲过一劫,忙不迭的爬起来,连朝他作了几个揖就赶紧转身快步退了下去。

大太监整理了一番衣领,突然想起什么狐疑的看了眼关上的门,又看着步伐如飞的小太监皱眉又喝住:“站住,你刚才在督主门前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小太监吓的哆哆嗦嗦,还没有反应过来,紧闭的房门里就响起无奈的声音:“吉利,你在门外吵什么?”

被唤吉利的太监白胖的脸一转,露出笑意对着门轻声道:“是奴婢的错吵醒了督主,该打。您可是再歇息会儿?”说着一边轻拍了下脸。

“罢了,这会儿醒了还睡什么,进来吧。”

吉利哎的应了一声,转头接过托盘朝那不知该走还是该留的小太监挥了挥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窗户紧闭,光线阴暗,香炉上点着前日皇上御赐的贡香。

吉利绕过飞鱼屏风走到床榻前躬身问道:“奴婢给您熬了些药来。”

“药?”床帐被揭开,露出一张面如春晓之花,鼻若悬胆,怒也笑三分的脸来。

不过现在这张脸一片病态白,看着很是虚弱。

“您快些喝了吧,都是些补身子的好药。”吉利连忙垫了枕头在他身后,又拿起调羹杳了药吹了吹递到他嘴边。

督主闻着味,将头撇开:“不喝,这点子毛病也值得喝药?”说罢看着吉利皱着一张胖脸又道:“赏你了。”

“这…这这怎么行!”吉利端着碗哄:“祖宗~,您好歹喝点儿进去,昨儿晚上出了大力气,再不喝药这身体可不就拖垮了。”

督主避无可避的含了一口进去,苦的整张脸都皱作一团,下一秒口中立时被喂进一颗蜜饯。

吉利笑着问:“甜吗?”

说罢主仆二人便这般喂一口药吃一颗蜜饯的将一碗药给喂完。

督主接过吉利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嘴角:“你看着他出门的时候如何?”

提着那个人吉利就变了脸色,压着怨气开口道。

“听下面的人说,走的时候横眉冷眼的。”

督主仰头靠在迎枕上,双眼微阖:“不识抬举。”

“可不是!”吉利顶着一张气的发红的脸,翘着兰花指骂:“要小的说,您昨夜就不该将他带回府上过夜。这怎么占了大便宜的人还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的?没得让您受人白眼。”

“行了,事都做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想想到底还是冲动了些,已经忍了这么久,怎么就忍不下去了呢?

吉利委屈的将话憋回去,最后才小声道:“那您就由着他?”

督主转身背对着他:“放心吧,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

耳边听着吉利端着托盘小心翼翼退出去的声音,段无邪缓缓闭上眼睛。

太和三十七年,祈玉上位,内阁被以强势的手段血洗,作为历史上第一位以二十九岁登上泰山的首辅,其手段阴狠残忍,善谋略。偏极得陛下信任,手握刑部,在朝堂上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可挡,是为一代佞臣。

后人说起这位首辅大人时多为称奇,其师从国子监祭酒前太子帝师林大人,十六岁乡试中解元,十八岁春闱榜上有名,殿试被陛下亲点了一甲探花,入翰林院修撰,从此扶摇直上。

可是这位首辅大人却天生冷血,曾在狩猎场上冷眼旁观亲兄弟惨遭老虎咬死却转身离去,威逼他在户部刚上任左侍郎正前途一片锦绣的二叔卸甲归田,又将同胞亲妹嫁给了皇上的胞弟,那个出了名的傻子王爷做续弦。

后来有小道消息称咬死他兄长的老虎就是他故意招来的,因为年少时不受宠日子不好过,对同是一母所出但受尽父母宠爱的兄长憎恨嫉妒万分,所以一朝得了势就迫不及待的设计兄长去死。

再说被他嫁给傻王的妹妹,听说是为了向皇上以表忠心,所以主动提出将妹妹嫁过去,为自己换一个上升的机会。

除了他那个为了打消帝王的戒心,给他让路被无辜牺牲的二叔,就连昔日恩师都避其锋芒一再低调。

那时与他稍微有点牵挂的人都岌岌可危,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了自己,可就是这样一个受尽世人唾骂的人,段无邪却知道他没有那么坏,因为那一世只有他帮段无暇收过尸,只有他让人去救过最后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段无邪。

而这些仅仅是段无暇曾在街上遇到行了家法后被扔在大街上动弹不得的祈玉,随手将他送去了医馆。

所以这辈子当段无邪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太和二十三年段无暇死的那个晚上时,就发过誓,一定要替他报仇。还有,抱紧祈玉的粗大腿。

如果他记得不错,祈玉上位后次年上书内侍乱纲,陛下接连罢免东厂督主,锦衣卫指挥使,以及秉笔太监等一切内侍专权,如今他有多风光,日后就会有多凄惨。

现在是太和二十五冬,未来的首辅大人去年刚中了解元,开年春闱会试中一甲,殿试钦点探花郎。

时间不多,想要取得这位首辅大人的信任也实在不易,需要徐徐图之啊。段无邪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在想,昨晚那件事该是将他给得罪了,只能留作日后解释了。

“少爷,少爷!……不好啦,少爷!”小厮松石连滚带爬的跑进简陋偏僻的小院子里,喊到最后嗓音已经带了哭腔。

书房里侍墨的松岩悄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没有反映的自家公子皱眉走了出去,一把抓住想往里冲的松石,将他扯到一旁小声的问:“你大呼小叫的作甚?春闱眼看就要到了,少爷这几日常常点灯夜读,你还拿那些琐事来扰少爷。”松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窗户里的人影将声音再次压低道:“便是受了些委屈也忍着,忍了这么多年就差这几个月不成?待少爷春闱上榜,你再看……”

“我看……我看个屁!如今都火烧屁股了,你不知道外面传的有多难听!合着没说你!哟~我可怜的二少爷啊!”松石拨开松岩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抹起了眼泪。

“你…你给我起来!成什么样子?”松岩手忙脚乱的去捂松石的嘴。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狼狈不堪的抬头看着长身玉立站在书房门口的祈玉,颜色皎然钟林毓秀,他眉毛有些弯,眼眸却深邃的能望进人内心深处,此刻抿了唇沉脸看着他们的样子让两人顿时安静下来。

松石吸了吸鼻涕,突然有些后悔吵着了公子,若是让公子听到了还不知道要多难过。

两人跟着走进书房。

松岩偷偷瞪了他一眼,朝祈玉作揖道:“少爷,不是什么大事……”。

“说吧。”祈玉坐在书桌前复拿起笔。

松石眼神躲躲闪闪的含糊其辞:“就是……小的出去给您买纸的时候……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您…。”

“议论我什么?”

松石才察觉自己是做错了事,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觑着祈玉的脸色:“说您…前儿晚上歇在了都督府上。”其实说的比这儿可难听多了,气的松石直哭。

嗒!笔被修长白皙的五指按在桌面上,墨水沾了一桌。

“少爷,您别听松石胡说……”松岩连忙开口补救。

“出去!”

两人不敢再多说,只能灰溜溜出了门去。

祈玉吸了口气拿着笔在纸上继续写起来。

不一会儿院子外又嘈杂起来,松岩走到门口禀报道:“少爷,老爷要见您。”

“哈,段督主果真是好大的面子!”祈玉将最后一笔写完,冷笑甩袖出门。

松石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松岩担忧着走进书房收拾,待看到桌上那张用端正规矩的台阁体写满了段无邪杀!杀!杀!时吓的面无血色,赶紧撕碎揉作一团塞进纸篓里。

这个时候祈玉已经大步走到了正堂书房门口,松石笑着朝门口的侍从见礼:“劳烦大哥通报一声,我们二少爷到了。”

侍从笑了一声,目光意味不明的在祈玉身上打量了一圈:“老爷说了,若是二少爷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跪在这庭院中便是。”

松石闻言惊了一跳,昨日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鹅毛大雪,早上方才停歇,直到午时出了太阳才化了地上那一滩滩寒冷彻骨的雪水。

这要真的跪下去膝盖怕要染疾的!况且离春闱也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若是生了病影响了会试少爷便又得等个三年,老爷怎狠心如此?

祈玉却早就习惯了,撩开衣摆跪在地上,背脊笔直,身姿如松。

书房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出来,老爷定是也听到外面的风声了,这是铁了心要罚少爷。松石见不对劲连忙转身跑回院子里拿了大氅来。

太阳下山,天色也沉了下来,廊下燃起了灯笼,暮色至。

有脚步声从院外疾步走进来,随后是中年人压着怒火的声音:“进来。”

跟着跪在地上的松石连忙将祈玉扶起来。

祈玉起来的时候停了片刻,抬步走进书房里。

“父亲……”

话音还未落下,背对着他站立的中年男子转身就是一巴掌,响亮至极。

头被扇向一旁,祈玉淡然的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渍。

“您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中年男子气的发抖:“孽障!我祈家百年的清誉就毁在了你的手上!你让你兄长和一众妹妹还如何出去见人?我这把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就没有一丝羞愧?”

“没有。”

“你!”祈家大爷气的再次扬起大掌,却在二儿子的视线下久久没有落下来,半响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掩饰什么:“滚回去,春闱之前不准出松院!”

祈玉转身就走。

“等等!…你…与段督主究竟是何关系?”这句话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祈玉脚步一顿,转头看他:“您以为是什么关系?”

祈明义被他一噎,他肯定是有点认同外界的说法的,不然也不会怒火中烧气的还没回来就先递了消息让祁玉去他院子里罚跪。

再说到处都传遍了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可要他亲口说出儿子与阉人有染却着实有些艰难,到底这个儿子他还是寄予了希望,所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少爷……您回来了!”松岩迎上去,抬眼看到祈玉脸上的红痕顿时红了眼眶。连忙低下头去准备热水。

祈玉淡若无事的洗漱出来时桌上已经备好了饭菜,他却看也没看让松岩撤了下去。

“我现在不想吃,撤下去吧。”

松岩有心想劝几句,却不敢违他的意,只动作缓慢的收拾着,盼他张口留饭。

这间突闻院外有丫鬟说话的声音,松岩不敢再磨蹭,赶紧将桌子收拾好出去,正好碰见大夫人房里的大丫头。

“大夫人有话交代二少爷,特令奴婢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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