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闺密一起嫁给沈家的两兄弟。
我嫁给了顶流男明星哥哥,而她嫁给了被内娱称为钢琴王子的弟弟。
结婚三年后,我怀孕了,孕中期的时候我约了闺密陪我去做孕检。
在等她的路边我被几个绑匪拖进了面包车,后来的闺密拽着我哭喊着不肯放手,被拖行了十几米后血肉模糊地被一同拽进了车内。
绑匪录下我被殴打的视频发给老公并要求我给老公打电话要五百万。
我颤颤巍巍拨打了好几遍他才接,语气满是轻蔑:“请这些演员花了不少钱吧,演技拙劣,穗穗的狗被投毒了我要把它送去医院洗胃,别再这浪费我的时间了,如果狗死了,我们就离婚吧。”
绑匪又剁下了闺密的小拇指寄给她老公。
她老公打电话过来,不耐烦道:“你够了没?你不知道寄这么个东西来把穗穗吓哭了吗?有必要吗?”
我和闺密心如死灰地躺在水泥地上,我的身下淌出了蜿蜒的血迹,我的孩子没了。
我握紧了闺密的手。
“如果我们还能活着出去的话,就离婚吧。”
闺密面色惨白,苦笑着回答我:“好。”
......
连着下了三日的暴雨。
我和闺密相拥着躺在水泥地上,我看着她断裂的小拇指,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也哭个不停:“你下身流了好多血,我当不了干妈了。”
下身剧痛,我绝望地看着上空,我和她在一个废弃的工厂,旁边守着几个蒙面的大汉。
一个劫匪过来猛踹了一脚我的肚子,怒道:“没用的两个东西,自己老公都不要你们。”
他又骂了一句脏话,伸手要来揍我,闺密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到她的背上,我崩溃大哭,她却死死把我压住挡得严严实实。
劫匪打够了,嘲讽地说:“姐妹情深又有什么用,你们老公再不送钱来,就一起下地狱吧。”
我眼里只有闺密的伤势,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腿更是血肉模糊抬不起来了。
她虚弱地伸手擦干我的眼泪:“,别哭了,你的孩子没了,不能再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上了眼。
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断了,我终于承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压根没有注意到忽然骚乱的劫匪四散奔逃起来。
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直到警察过来带走了我们。
我痛哭流涕地拽着警察的衣服:“求你们了,一定要先救她......”
再次醒来的时候,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气味。
我下意识地大喊:“瑶瑶!”
“我在。”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忍不住又掉下眼泪:“你没死就好。”
她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腿上绑着石膏,身上几乎被纱布裹满了,插满了管子,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我鼻腔酸涩,语气却坚定:“活着出来就离婚。”
2
我摸起床头柜的手机,给沈临川拨去了电话,他这次倒是接得很快。
劈头盖脸对我就是一顿骂:“你有完没完?一天天查岗没完没了了吗?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穗穗的狗刚康复好,我在陪她训练!”
心脏抽痛,我平静开口:“我们离婚吧。”
沈临川嗤笑一声。
“你在搞笑吗?徐晗?你和我离婚?你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吧,谁愿意捡你这个破鞋啊?”
“和我结婚三年,做了多少次试管你才怀上这个孩子,你舍得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你不会要和穗穗的狗争风吃醋吧,要不是你和你闺蜜投毒,她的狗会差点死了吗?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穗穗,我要解释多少遍,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肯定是你那个好闺蜜撺掇你离婚的吧,我早就说过,你闺蜜不是什么好东西,长舌妇一个。”
我握紧手机,冷冷开口:“狗不是我们投的毒,还有,我闺蜜不是你能评价的,你比不上她。”
沈临川嘲讽道:“差点忘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你闺蜜就是一类人·,穗穗说看见你们和狗接触了,她难道还能骗我吗?你们两个真的是撒谎不打草稿,还想联手找我和我弟弟要三百万,捐出去都不给你们。”
说完这话,他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闺密气得在一旁大骂:“沈临川真不是人,但是我们怎么眼瞎看上他们兄弟俩了。”
我闭上眼躺在床上,其实我也想不太明白。
我们和沈家相当于商业联姻,我们从小就被当成沈家媳妇培养,沈临川和沈渊是天之骄子。
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软肋,林穗穗。
林穗穗是他们家里保姆的女儿,和他们一起长大。
我们起初为了他俩还会特意去讨好林穗穗,给她送各式各样的礼物。
直到有一次沈临川打电话跟我说,我们送给林穗穗的护肤品让她差点毁容,警告我们别动歪心思,否则这门联姻作废。
我解释说我们送的是最大牌的护肤品,她可能是过敏了。
没想到沈临川说:“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偷加了什么东西,她收到的时候包装都是打开的。”
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所有事情全靠林穗穗一张嘴说。
后来林穗穗出国了,沈家兄弟再也没有提起过她,后来我们顺利结婚,婚后他们对我们还算贴心,但是就是,从来没有公开过我们。
他们是公众人物,却把我们藏得很好,他们的粉丝还以为他们是单身,并不知道他们已经隐婚三年了。
原来他们不爱我们,一开始就有了征兆。
我摸了摸肚子,之前还鲜活的生命,短短几天,就已经没了。
我有多囊,怀上孩子格外不容易,,试管失败了好几次,才成功怀上。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3我躺在床上发着呆,闺密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打开免提,对面沈渊的声音温柔却不含什么温度:“你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