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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瑜伍素娇番外最新(美艳娇妻的秘密)完整全文小说免费阅读_美艳娇妻的秘密全章节目录阅读(林婉瑜伍素娇)

书法 2024-08-21 13:07:36

儿子六岁,刚过完今天的生日就是六岁了,为了给儿子一个惊喜,我才拼命赶工的。

而林婉瑜,一定以为我没有那么快下班。

儿子六岁,就读于著名的一所小学,翰林小学,这所学校当然是我老婆找的,学费贵她也无所谓,因为儿子高于一切。

我接儿子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这是因为我比林婉瑜忙碌,她周末的时候,还有时间去图书馆看书,而我却没有。

学校的校长好像叫冯翰林,长得不错,挺英俊的,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是我所羡慕的成功人士。

这所学校有一位出色的女老师,也是儿子的班主任,我接儿子放学的时候,经常会跟她聊几句。她长得挺漂亮的,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通常,我不会跟女老师多待,而是在校门口等待,因为我不想让老婆误会,不得不跟别的女性保持距离。

这次我想也一样,我还准备了生日蛋糕和生日礼物给儿子。

儿子长得非常漂亮,一半偏向我,一半偏向他母亲,聪明又英俊,完全继承了我们的优点。

我驱车来到了学校,那栋学校的确华丽,里面的条件设施都是最优秀的。

我的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期待着一会儿见到儿子的一幕。

儿子如今才是我心中的最爱,而不是林婉瑜,只因为有了那个恶心的TT。如果因为儿子,即使林婉瑜出轨,我都不一定会跟林婉瑜离婚呢。

可是让我诧异的是,当我驱车赶到的时候,同时有另外一部车已经停留在那里了,那个男人还探出头来跟老婆不知道讲什么话。

老婆长得很漂亮,今天穿得更漂亮,我想到了女为悦己者容这个道理,她肯定不是为了儿子,也不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穿得这么美的,而是为取悦情人。

平时很容易就会有陌生男人跟林婉瑜搭讪,但是她一向敬而远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我减速行驶,怀着好奇心,慢慢停了下来,可能奸夫就是他,我得做好警惕。

原本我是应该过去的,跟老婆打声招呼,同时跟那个男人聊几句的,但是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老婆一向对别的男人比较冷淡的,为何对这个男人如此谈笑风生呢?

最近老婆总是鬼鬼祟祟接电话,还有那包安全套,现在又见到了前面那部宝马车驾驶座的富贵男人,让我一瞬间浮想联翩,怀着好奇心,我暂时停留在远处观察。

她跟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妩媚,再加上那副样子有些妖娆,含羞带笑着,那副样子温柔又性感,笑容很甜。

好一个女神的形象呀,为别的男人而展示。

她跟那个男人交谈的时候似乎有些扭捏,好像惺惺作态一样。

宝马车,富贵人士的座驾,想来对方也是一个老板,我忽然想到丁立那部车好像也是宝马。

男人穿着西装,车窗是降下来的,探出头来,跟老婆聊得不亦乐乎,如果老婆此时的手放在他的车窗上,脸也凑过去,毫无疑问二人有猫腻,好在老婆没有。

奇怪的地方在于,好像那个人让老婆非常着迷一样,老婆的言谈举止说明那个人是老婆非常熟悉的人,甚至是有些好感的男人,要不然老婆不会如此熟络地跟他聊天。

但是老婆并没有亲生哥哥,那个看上去三十岁的男人究竟是谁呢?

老婆掩嘴而笑,提着包包晃呀晃的,就跟当年跟我谈恋爱一样放松且具有诱惑性。

此时我已经妒火中烧了,这表明可能不是那个男人骚扰我老婆,而是我老婆勾引他,我对老婆和那个男人生起了妒火。

正在我怒上心头的时候,老婆竟然用手上抓的一张卷起来的白纸敲击对方的头,这个亲密的动作使我恨上了老婆。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我老婆的亲戚,我就恨死他们了。

我一定要看下去,老婆跟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很看重她的贞洁,问她是不是处女,她说是。

结婚前我又问她,是不是处女,她还是回答是,还责怪我,为什么又问一遍。

我很满意,告诉她,我是看重她才反复问,我同时告诉她,我是处男。

可是她好像不在乎我是不是处男一样,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说,而她没有问我。

老婆的异性朋友我基本上知道,这个陌生的混蛋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

难道他是学校里的老师?可是佳佳的班主任不是男的,是女的。

这个林婉瑜,莫非真的背叛我了?单凭他们那样,就有些精神出轨了。

好在他们没有发现我,我可以继续偷看,如果老婆发现了我,我再找理由辩解。

我努力观察男人的长相,那货一直侧着脸,使我看不出,我一直等待他换个角度。

忽然,他往我这边转了一下头,只是没有认真看,就转回去了,但是我却依稀认出了他的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只是他戴着黑框眼镜。

他好像不是丁立,只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

那男人必定幽默风趣,否则怎么会把我老婆逗成这样笑眯眯的。

老婆那欢声笑语和亲昵的动作,把我气坏了,她真的跟那个男人过于亲密了,就仿佛一对情侣在那打情骂俏。

此刻的我已经心思烦乱了,老婆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结了婚以后,就不该跟任何别的男人走得过近呀。

我心中窝火,咬牙切齿,拳头攥的紧紧的,想打那个男人,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定是凭钱来勾引我老婆的。

最可恶的就是,这个跟我老婆如此热情的混蛋,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如果我直接去问,结果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他们见我走过去,肯定会立刻装得客客气气的,我就想看看老婆到底会不会跟那个男人有更亲密的举动。

我选择在原地继续观察他们会不会有下一步的进展,例如拥抱接吻之类。

让我惊怒的是,那混蛋对老婆勾了勾手指,老婆竟然心甘情愿把脸贴过去,然后他在老婆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鬼话。

这个时候我对老婆已经绝望了,这么秘密,难道跟滚床单那种事有关?

我铁青着脸,抓着拳头怒气冲天地想开车过去,我隐约觉得他就是那奸夫。

没想到还没起步,就被一道活泼的小身影给吸引了。

我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他背着书包,欢喜雀跃地从小区某栋楼里跑出来。

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是我的儿子,他叫许佳佳,他终于放学了,他怎么这么晚才放学?

此刻,我的内心百感交集,握着拳头的手颤抖不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也不是。如果打那混蛋,我怕吓到佳佳。

我一时陷入纠结之中,总觉得这个时机已经被我错过了,正暗自气馁。

我的车子停在不远处,在驾驶座咬牙切齿,我看见了后视镜里我的表情,非常阴森。

我此刻竟然有点怕被两母子发现我的表情和存在,因为毕竟我有点偷偷摸摸。

我心里想着,等他走后,我再过去。

我心里暗自责怪自己,白白痛苦了二十分钟,错过了最佳时机。

我心里几乎认定二人有奸情,但是目前为止,我掌握的信息或证据还不够。

然后她张开双臂,微笑地迎接小跑过来的佳佳。

“妈妈,”儿子奶声奶气地欢快地叫了一声,小跑过去,投入妻子的怀抱。

“诶,佳佳!”林婉瑜甜甜地叫了一声,笑容甜美地紧紧抱着我们的儿子。

看着我的1.2米身高的儿子,想到了他以后的人生,我心痛如绞,把头靠在方向盘上,痛苦地苟延残喘着。

我艰难地抬起头,用仅剩的一丝余力去看林婉瑜和儿子,更希望能彻底看清那混蛋。

那混蛋从驾驶座钻了出来,然后微笑地走过去,抚摸佳佳的小脑袋,讲了不知道什么话,佳佳仰着头跟他讲话。

然后,他将一个礼物盒子送给佳佳,之后就转身钻入驾驶座。

然后,林婉瑜牵着儿子的手,进入后车座,然后小车悠悠然开着车走了,我只记住了他的车牌号。

他们仿佛更像一家三口,我的心碎了一地。

目送那宝马7系渐渐消失在茫茫黑夜中,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婆,如何面对儿子。

我不愿回家,从今以后,我跟老婆要生活在两个世界之中了,即使每天生活在一起,心也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同床异梦,难道我该睁只眼闭只眼吗?

“啊……”

我对着茫茫的黄昏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面目狰狞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恨情绪。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世界观崩塌了,我从车上下来,坐在石阶上抽烟,旁边的一棵树成了我凶狠的发泄对象,直到我的拳头出了血,火辣辣的刺痛感袭来,我也不屑一顾,因为跟心里的伤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想着,首先我应该在老婆的手机上注册一个账号,然后通过定位,跟踪老婆和那个混蛋的住址。

单凭车牌号是很难知道车主的,因为我并没有车管所的朋友,也没有保险公司的朋友,登录交管12123一键挪车也是没用的,难道要拨打122吗?

显然太复杂繁琐了,我自有办法偷偷摸摸知道那混蛋究竟是谁。

但是这些不是我最看重的,我最看重的还是我的婚姻和家庭,我的爱情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我的愤怒开始减退,回忆开始染上了悲伤的色彩,过去的一切甜蜜成了耻辱般的存在。

以往每次见她,我都恨不得抱上去,可是如今……

没想到我把她当成了心头宝,她却把我当成了垃圾,看来以后我的人生是注定不可能多姿多彩了。

刚才的一幕,那个真是奸夫吗?

我知道那个男人比我有钱,单凭我的车和他的车相比,我就知道,我的车在他眼里是乞丐车吧?

钱是男人的自信,贫富的差距,其实会消磨一个男人的自尊和自信。

今天以后,一切都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曾经我以为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坚不可摧的信念,终于动摇了,我有了猜疑,回忆过往,老婆的一切行为都成了疑点重重。包括她鬼鬼祟祟打电话,包括她多次夜不归宿……

我的脑袋里浮现出千娇百媚的妻子跟那个男人欲仙欲死的模样,心头犹如针扎,想多一次就扎多一次,反复扎.......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欢声笑语,表现亲昵,二人怎么可能没有奸情呢?

我的脑子很混乱,一直以来很害怕又坚信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难道就是安全套的主人吗?

我比老婆大了两岁,今年三十岁了,但是在妻子的眼中,我大概仍旧一事无成。

妻子心中一定认为,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赚到钱吧?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选择了出轨有钱人吧?

我如今的内心很惨烈,不敢保证将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记得我第一次认识她,是在一个大学的图书馆里,第一次见到她,她端庄地坐在那里看书,我被她的美惊艳到了,毕竟那个时候她才十九岁。

我也被她电到了,被她吸引了,从此以后我的脑袋里时常会想起她。

那个时候,她是清纯可人的美少女,世界观已经形成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的世界观竟然会变,是什么改变了她,还是谁毁了她?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初次见面,嫣然一笑,我就被她会说话似的眼睛淹没了。

人家说一见钟情,是的,只要一个女孩子够美丽,够端庄,够优雅,我就能被她的女神般高贵的气质吸引住,从此为她着迷。

我对她一见钟情!

初次见面,我并没有跟她讲话,但是初次见面以后,我就被她迷住了,之后三番四次去图书馆,不是为看书,只为看见她。

一段时间后,就连图书管理员都看出来我喜欢她了,因为我每次都坐在她旁边或对面。

从一两句话,到给她糖吃,然后越聊越多,最后竟然加到了她的微信。

那天晚上我喜极而泣,反反复复写了信息又删除,然后又写又删除。

我不断努力,通过优秀的学习成绩告诉她,我是优秀的。

一个美女,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艳福,还有前进的动力。

如果她心甘情愿跟了我,那么我会觉得自己最幸运,然后就应该更加努力,首先就是赚钱,给予她丰厚的物质生活。

丰厚的物质生活,对于一个年轻貌美未经世事的少女来说,也许不重要,可是当少女老去,不再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被社会这潭浑水浸透过,被没有钱的生活而鞭打过,那么她就会觉得钱是最重要的,而丈母娘就是这种人。

想要娶她女儿,她母亲那一关是必须过去的,房子、车子……总之一切就是钱。

我来自农村,在一线城市,可以被形容成凤凰男了。

起初,丈母娘反对我跟她女儿在一起,首要的第一条,就是没房子。

我其实非常认同丈母娘的想法,谁愿意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一个穷小子的手上呢?

所以后面我辞职了,辞去国企的带有事业编制的工作,果断开公司,只有开公司,才能赚大钱。

想起那个时候厚脸皮追求她,虽然如今我依旧很差,但是今天之前我不后悔,因为我尝试过。

可是安全套和刚才看见他们亲密的一幕,使我后悔了。

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而不知从何时起,她小鸟依人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心凉透了。

一直以来,因为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我都很担心,每天祈祷着不要发生的事情,如今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们亲昵的时候,不知道我的痛苦,林婉瑜完全不知道,她被我看见或知道她的秘密后,会有多么难受。

她娇笑耳语,欲仙欲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的存在?

她对他每一句耳语,每一声娇笑,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房里。

过了没多久,地上已经是一片缭乱的烟屁股。

我很想告诉自己刚才看见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清晰的知觉,这里的一切,都告诉我,这绝不是梦啊。

我打从心里就不愿意相信老婆出轨了,想通过极低的可能性努力告诉自己,他们也许只是在聊些事情而已,可是想起了安全套,我又绝望了,那种屈辱刺痛着我的神经。

我夹着烟,烟雾满天飞,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像个神经病一样,回想过去我们多恩爱,当初多甜蜜,不断缓解稀释痛苦,想要降低她出轨的可能性。

但是这一切又不得不让我怀疑,我不能自欺欺人,只要一想到老婆那包安全套,我心中的愤恨就会沸腾到极点,我捂住胸口,心如刀割。

直到最后一支烟抽完,大概坐着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我觉得度日如年。

烟的灼热感告诉我,这是真的,绝不是梦。

我的心凉透了,林婉瑜你为何这样对我?

“你好。”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袭来,我猛然抬头,挤出一个笑容道:“你好,你是?”

她深深看了我的表情一眼,笑容顿时凝固,变得有些担心和尴尬道:“哦,我,我是佳佳的班主任。”

我将负面情绪抛掉,装得很愉悦道:“哦,是班主任啊,我差点记不起来了,你好,你这是要回家吗?”

“对,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怕触碰我的伤口。

我笑着摇头道:“哦,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坐坐而已。”

她见我笑,也挂起笑容道:“佳佳跟你老婆回去了吧?”

我假装不知道,说道:“应该是吧,我没有看见他们,应该早就放学了吧?”

她笑了,“那当然了,现在都多少点了,今天还是您儿子生日呢。”

“您怎么知道?”我惊讶了。

“我当然知道了,自然是佳佳说的嘛,佳佳的表现不错哦,还会弹钢琴呢。”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夸我儿子,我配合地笑道:“是吗?他有这么厉害?”

她走过来,在我面前优雅地蹲下,解释道:“对,最近我教了他一首《明天会更好》,他很快就学会了演唱,弹奏也学得很快,你儿子真是天才呀,遗传了你的基因吧?”

我老脸一红,“没有没有,他不是遗传我的基因。”

我很本能地说出这句话,只是说到这里,忽然我质疑了,佳佳的基因有没有可能不是我的呢?

“许先生,您说什么?”她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和怀疑地问道。

我忙解释道:“哦,我是说,他是遗传了他妈妈的基因比较多,遗传我的比较少吧?”说完,我又笑笑。

她这才如释重负地重新挂上了笑容,“您太谦虚了,你不是在某家大型公司当总经理吗?”

“你怎么知道,又是佳佳告诉你的?”我喜色地问道。

“不是,不仅仅是,您老婆林婉瑜也说过。”

我恍然,“哦,是这样啊,其实我只是部门总经理而已,不是整个公司的总经理。”

她夸赞道:“那也很出色了,我听说那是大公司呢。”

我谦虚道:“对,算大吧,叫圆梦公司。”

她惊喜了,“哦,是吗?我哥也在圆梦公司工作呢,他也是任总经理呀。”

看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和自信,我诧异地问道:“你哥?哦,不知道我认不认识他,我是房地产部门的总经理,他是?”

我觉得总经理并不多,三大块,不知道他属于哪块,因为经理以下是主管而已,并不称作经理。

“他是总经理呀。”她解释道。

我更懵了,“哪个部门总经理?是电子部门总经理吗?”

“不是,是集团总经理。”她可能怕说出这话,让我自惭形秽,所以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和扭捏。

我诧异了,“集团总经理,那他叫?”

她似乎知道我猜测到了,于是道:“他叫丁立。”

我恍然,真是有些惊吓到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巧妙啊。

我问:“那你呢?”

“我叫丁香花呀。”

我噗嗤一笑,“丁香花,这个名字有意思。”

她跟着笑道:“是挺有意思的,有一种花就叫丁香花。”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跟她聊天挺放松挺愉快的,不错的女生,比她哥好多了。

“那……许先生,我先走了,这个天色已晚,我得回家。”

“我……我载你回家吧。”

“那好,其实我平时喜欢走路回家。”

“哦,为什么。”

“我喜欢锻炼身体呀。”

“哦,不错,是可以锻炼身体。”

忽然想到那部车,我道:“丁老师,你们学校有没有男老师开宝马车的?”

她的笑容收敛,疑问道:“宝马车?好像没有哦,我没有印象。”

“没有印象?”我嘀咕着,看来他并不是男老师,莫非是某个家长,不太像,究竟是谁呢?

“就是这里了,许先生,让我下车吧。”

“好,你家距离学校这么近啊?”

“是挺近的。”

“这个房子很贵吧?”

“额,一般般吧,也就是几百万块钱一套而已。”

几百万一套?可能近千万吧,我非常清楚这个地带,是本市最好的地段,价格非常贵。

“快回去给你儿子过生日吧。”

“好,拜拜!”

“拜拜!”

我们微笑招手,我感觉她挺好的,长得美,心也美,相处起来很舒服。

送走以后,我的情绪虽然有所缓和,但是一想到回家,立刻又变得忧愁抑郁了起来。

那个安全套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裤兜里的电话响起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亮起来的,竟然是那水货的号码。

屏幕上有我们的亲密合照,是那年夏天我们在海边拍的,上面赫然显示七个大字“亲爱的老婆大人”

看到这句话,我觉得心头一阵刺痛,我心酸地笑笑。

接还是不接?成了一个问题,我没想到她还会打电话给我,她不是应该带着女儿跟那个混蛋吃大餐去了吗?

接了之后摊牌?臭骂她一顿吗?

不!这远远不能解恨!

我应该先找到奸夫的地址,然后当着她的面,无比恶毒的臭骂她不知羞耻,她若是与我对骂,我就暴虐地揍她一顿,直至打死她这个贱货为止!

打死她进监狱是肯定的,严重的会被注射死刑。

虽然这在别人眼中是真男人,因为不杀他们,没人看得起我。

但是当他们伸出大拇指,夸我真男人的时候,他们会知道我的儿子有多难受吗?

人不该为自己而活呀,我的儿子需要抚养,他过了这次生日,是六岁了。

我杀了这个贱货,毁掉的不仅仅是自己,还会毁了我的儿子的一生,让他将来知道他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他的余生会怎样,我不敢去想!

佳佳那么英俊聪明,那么乖巧懂事。

我颤抖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心情忐忑,我有些不愿接这个女人的电话。

那个安全套和那个宝马车男人,如果她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大开杀戒的。

基于报复和家庭等各种原因,我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不让她觉察到异常,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喂,”

“喂,文强,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久?我心酸地一笑。

她的音色很甜美,似乎很愉悦,刚才是不是刚跟别的男人甜蜜和愉悦完呢?

我明显感到自己心理有些扭曲,似乎从现在开始,她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联想到她跟那个男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很恶心。

我有着冲天的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啊?文强,你在听吗?”她语气里似乎充斥着疑心。

文强,忽然想到,不知何时,她没有叫过我老公了,一直叫文强,这是我忽略的细节。

我爱她,从来都是叫她老婆,从现在开始,我也不叫她老婆了。

听我沉默,她又问:“你还在公司吗?”

我深呼吸一口,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淡淡说道:“不在,刚忙完,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那好,你快点回来哦,佳佳还在等你的蛋糕呢,你不会连我们儿子的生日都忘了吧?”

我冷冷一笑,“当然没有,我一直都记得,我还给他买了一个生日礼物,马上就到了。”

“哦,那就太好了,上楼的时候记得买菜哦,我忘了买菜了!”

忘了买菜?我心酸地一笑,哈哈,你跟那个男人进入了忘我境界了吧?

“好。”

“么么哒,那我先挂了。”

么么哒?我怎么感到这么恶心呢?

我闭上眼睛默想,第一步是不能打草惊蛇,要通过她的手机查看到那混蛋是谁,这是最快的捷径。

我阴郁地深呼吸一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睁开眼的时候,我的嘴角已经弯起一抹凄惨的微笑,表情已恢复如常。

然后,我开着车,朝着破碎的家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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