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允清回家时,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还戴在手上。
“合约上写不能给双方造成名誉损害,你昨天闹这一出知不知道丢了我多少脸?”
“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昨天他发消息,要我准备一场于他而言很重要的宴会。
我想可能是对许允清生意场很重要的上流人脉。
然而等我招待好他的上百位上流人士贵宾,宴会上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只能整夜一个人辗转偌大的宴会厅,给人逐个敬酒,赔礼道歉。
所有人都在心照不宣地等着看我笑话。
穿高跟鞋的脚磨破了,胃也喝到了出血。
两腿间突然袭来一股暖流和剧痛,我的孩子再一次这样没了。
可许允清,还是没来
而我只不过骂了几句左之千的朋友,许允清就怒气冲冲回来找我要个说法。
我看着墙壁挂满左之千的相片,才明白合约终究只是合约,是我自己当了真。
我不想与他争论,只是默默地走向餐厅去做饭。
许允清站在门边继续数落我。
“你也该庆幸自己能有几分像千千,不然你也拿不到合约费救你爷爷。”
我没洗几根菜叶就听到左之千的专属铃声。
许允清头也不回地出去,我没在意,把洗菜的水一关继续做饭。
换以前我肯定立马把他的电话给掐了,但现在我装作没听见。
等我做好饭了许允清却把椅子往里面一塞,
“走,千千请我们吃饭。”
我夹青菜的手一顿,拒绝他。
显然许允清忘记今天是我的生日。
许允清看我不起身,低声骂了几句。
“给你脸了?千千好不容易开口请你吃一次饭,你敢拒绝试试?”
“难为千千想为昨天她家宴上的事情道谢,你在这甩什么脸子?”
原来昨天我招待和赔笑了一夜的那些人,全是左之千的亲朋。
一阵莫名的恶心让我差点反胃出来。
他端起所有的饭菜就扔进垃圾桶,硬拉着我坐上车。
“今天是我生日。”
许允清强硬的拖拽出现一瞬间的停滞沉默,换做平日我会为我的这一解读欢呼雀跃。
可我现在只平静地说完,走向地下车库。
徒留下许允清那落在身后,半张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