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反应,陆铭川随手抽起地上的鞭子,朝我狠狠抽过来。
“莫晚晴,你还当你是首富家的千金吗?”
“搞搞清楚,你爸死了!”
“你现在不过是我陆铭川养在别墅的一只狗,要是惹暖暖不开心,小心你剩下的肋骨!”
鞭子落到我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
被打断的肋骨断掉插入肉里,扯得皮肉一动就痛。
我泪眼模糊,不顾手掌已经被扎破,还是奋力爬向被踩碎的那只镯子。
席暖看清我的意图,冷笑着故意把镯子踩在脚底。
“莫晚晴,只要你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底,我就把这只破镯子还给你。”
那只镯子,是我妈临死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她满身是血被送到医院,虚弱的把那只镯子摘下来给我。
还说只要镯子在,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
我戴了好多年,却被席暖当成垃圾一样故意践踏。
莫家已经破产了,爸爸死了,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这只手镯,我不能再失去。
我咽下所有苦涩。
如同一只狗一样,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照做。
席暖得意的笑出声,“还真是一只听话的狗呢。”
她忽然用力,一脚踩中我的头,又将我狠狠踹开。
我整个人狼狈的砸在地板上,嘴角涌出血迹,断掉的肋骨更深的插入肉里。
席暖眼中闪过厌恶,“铭川哥哥,我不想再看到这只脏狗了,让保姆把她带下去,洗洗干净吧。”
陆铭川全程冷眼旁观。
听到这句,他淡淡笑着拿出手帕,帮席暖擦干净手。
“好,你想吃的蛋糕,我又让人从欧洲空运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他们手牵手笑着离开。
而我躺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双目绝望的盯着天花板。
两分钟后,我被保姆拖去了浴缸。
保姆是陆家的保姆,身强体壮,膀大腰圆,力气更是比男人还大。
陆铭川说,她是特意为我服务的。
怕我不听话,又怕我逃跑,于是让她专门对付我。
保姆粗暴的撕烂我身上的衣裳,将我像个死物一样,扔进浴缸。
滚烫的热水浇在我身上,很快烫出一片红痕。
而我恍如没有知觉。
我和陆铭川,席暖三个原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
三年前,席家破产,席暖的妈妈被人举报贪污受贿,在判刑之前自杀了。
种种矛头指向我爸。
只因为席暖在她妈出事当天,看到我爸出现在她家的别墅前。
于是一口咬定,就是我爸害死的她妈。
莫家本是首富,陆家为了攀附结交,主动给我和陆铭川订了亲。
可他心里只有席暖一个。
当年陆铭川得了抑郁症,在整个陆家不受待见,被关在最偏僻的别院。
是席暖偷偷钻进去陪着他,唱歌给他听。
于是成了他心中不可取代的唯一月光。
陆家逼着陆铭川跟我订婚,他从最初对我的平淡,逐渐转变为厌恶。
“仗着有几个臭钱,以为所有人都要对你卑躬屈膝吗?”
“就算和你结婚,我的心依旧在暖暖那里,你无法夺走。”
所以当席暖出事。
陆铭川毫不犹豫的站在她那边。
在订婚礼那天,席暖突然出现,搞砸了我的订婚,堂而皇之带走了陆铭川。
我被孤零零的留下订婚现场,受人非议。
我爸气得脸都青了。
心疼的说要好好教训教训陆铭川这小子,给我出出气。
可是还没等他出手教训,短短三天,我爸被人陷害,公司一夜之间破产,无数债主找上门来。
他们把我爸逼上天台,逼得他不得已自尽身亡。
就在那个月,我的家没了。
天也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