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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权臣后,我直接死遁小说_温舒娇娇小说在线阅读全章节

书法 2024-08-09 13:23:47

真全员恶人

女主前期处于弱势地位,后期会反击。

非大女主,非爽文,避雷。

不算典型强制爱,女主心里一直在蓄意勾引。

……

昏暗的寝殿内,不时传来女子低低的哭饶声和男子恶劣的喘息声。

“娇娇,喜欢我这般待你么。”

男子清冷尊贵的眉尾染着一抹妖异的猩红。

黑眸直直地锁住温舒,眸光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承安。”

温舒躺在他的下首。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绺一绺黏在她娇俏的脸蛋上。

无助的唇刚启,就被堵住了。

“嘘,说不出中听的话,就别说了。”

男子劲瘦有力的腰肢困着她,俯身,霸道堵住她的唇。

“那人有什么好,值得你放弃一切和他私相授受,既然如此,我就将你永远锁在这里,如何……”

他低哑着嗓音擦过她的耳畔,好似在诱哄商量,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

温舒攥着被角,哭泣着摇头,那满脸泪痕的模样愈发激起了男子的破坏欲,“不,不要。”

“娇娇,那便由不得你了。”

他抓住她的脚腕,微微一用力。

大掌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啊!”

温舒从梦中惊醒,猛地从榻上坐直了身子。

“殿下。”

宫女问画闻声急忙走了进来,看着自家主子紧蹙的眉头,关心道:“殿下,是又做噩梦了么。”

噩梦?

温舒回想到梦中最后的场景,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与其说那是噩梦,倒不如说是她的龌龊心思。

“殿下,你又梦到谢丞相了?”

问画之前偶然听到温舒说梦话,喊谢衍的名字。

她不禁有些愤恨,都怪那个佞臣奸相,总是在朝堂上弹劾自家殿下,害得殿下做噩梦都是他。

温舒掩唇咳嗽了一声道:“此事你知我知就好,不必与外人道起。”

问画一脸了然地点头。

“奴婢懂的,殿下,您梦到谢衍欺负您了是不是,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温舒脸色一僵。

确实是梦到他欺负她了,只不过不是那样的欺负,而是……

想到梦里的荒唐内容,温舒猛地摇了摇头,见鬼了,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吗。

当朝丞相谢衍,为人清风霁月,向来不近女色,又怎会为了她那样疯魔着迷?

倒是她,一直以来都怀着龌龊的心思。

想要把谢衍拉下神坛,让他为自己沉沦,让他狠狠地禁锢自己,像梦里那样粗鲁的、迫不及待地对她,仿佛非她不可。

她就是痴迷那样的谢衍。

可他为什么偏偏就那样正经呢。

温舒不敢想象,如果真正的谢衍像梦里一样牢牢锁着她,为她红眼,她该有多欢愉。

“糟了!殿下,快到早课的时间了,奴婢赶紧给您收拾一下,再不去又要迟了。”

问画看了一眼时辰,忽然惊叫道。

她急匆匆地从床褥里掏出一副束胸,上前给温舒缠上。

而温舒低垂着眉,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大蓟朝唯一的皇子,五殿下文宁,真实身份却是女儿身。

只因父皇有疾,再也要不了孩子,她被迫成了皇子。

她和谢衍之间,是不可能的。

温舒从榻上下来,踩着木履一步步走到梳妆台前。

手艺精巧的问画将她那对原本弯弯的柳叶眉画粗,又给她的鼻子两侧涂上厚重的墨色,让她的鼻梁高挺,轮廓看起来更有几分男子相。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温舒有些神思起伏。

“殿下,我们快走吧。”

问画伺候温舒更了衣,两人急匆匆地,向学堂方向赶去。

今早是刘太傅的课。

他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王,他的课点卯时未到,罚抄写都算是轻的。

眼见来不及了,温舒将脚上碍事的木屐脱下来拎在手里,一路狂奔。

“殿下,等等我。”问画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主仆二人连滚带爬,终于……还是迟了。

看着学堂里已经放下的帘子,温舒心底哀叹,完了。

又迟了。

刘太傅看着帘子后面那道鬼祟的人影,气的胡子都歪了,“滚进来。”

“太,太傅。”

绕是温舒平日里再怎么纨绔,到了刘太傅的课上也得乖乖认错。

刘衡板着脸,冷斥道,“给我去面壁思过。”

视线扫过她不着寸缕的双足,更添怒意,“荒唐!”

温舒方才跑得太急,脚上的鞋跑丢了一只。

她自觉有些丢脸,走到一旁站好,不说话了。

旁边那些世家公子都盯着她的脚看。

一位尚书家的公子哥忽然嘀咕起来,“这五殿下的双足比女子看着还要娇嫩。”

刘太傅瞪了那人一眼,“闭嘴。”

对方瞬间讪讪地不敢说话了。

这下惨了。

温舒叹气。

这事都怪谢衍,梦到他误事啊。

想到这回难免又逃不掉一顿罚写,她小声嘀咕道:“都怪谢衍,害我迟到。”

要不是梦到他,她也不至于……

“是么?和谢衍有什么关系?”

廊沿下,屋门外,头顶忽然响起一道清越的男声。

那道声音不疾不徐,似是引诱着她回答。

温舒闻言,随口回应道:“还不是因为他……”

等等。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温舒一滞。

她缓慢而又僵硬地抬起头,恰好与一双清冷深邃的丹凤眼对上。

谢,谢衍?

男子神色冷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唇角却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哑巴了,怎么不继续说了?”

月白色的袍子带起一阵寒意,几步就将温舒裹挟了起来。

她两眼一黑,脸上堆笑道,“谢相,误会。”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果真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得紧。

谢衍轻笑,他走上前,看似温和的眸子紧紧锁住温舒的脸。

“既是误会,那便当面说清,本相不喜欢和别人之间有误会。”

毫无威胁的话语,却让人不自主觉得别有深意。

微微抿着的薄唇,即使有些生气的样子也格外俊美勾人。

温舒差点在美色前没有把持住。

好在她头脑尚且清醒,掩唇解释道:“本宫一时口误,谢大人不必追着不放。”

“口误。”男子缓缓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清冷的唇动了动,“如此,殿下的鞋,想必也是误会了。”

鞋,什么鞋?

温舒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正好看到他手上提着一只木屐。

正是她方才跑丢的那只。

再看男子月白底纹,仿佛不惹灰尘的衣襟前,横着一道突兀碍眼的脏污。

她忽然低叫了一声。

她这是,鞋飞到了谢衍脸上?

人赃俱获,温舒还未及狡辩。

谢衍已经先一步启唇,封死了她所有的路。

“微臣晓得了,是殿下方才跑得急,将鞋跑飞了。”

他故意高声言语,众人都听见了。

学堂里顿时爆出一阵笑声。

温舒一张脸红到滴血,她劈手去夺他手上的鞋。

可男子不遂她的意,故意将手高高扬起。

戏谑的神情像是在逗一只猫。

“谢衍,你故意的是不是!”温舒咬牙。

“微臣只是想让殿下长个记性。”

看看,找茬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温舒磨牙,正要说话。

四公主却在这时猛地给她打眼色,让她别惹这尊大佛。

是啊,谢衍整起人来,手段有多狠,温舒一向是亲身领会的。

“五弟,大丈夫能屈能伸。”

四皇姐不停给温舒比口型。

温舒忍了忍,却忽然呆滞在了原地。

“谢,谢相。”

谢衍突然俯身,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脚心。

“抬起来。”

男子的声音如常清冷。

仔细听,却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暗涩。

温舒的身子没出息地随着男子的命令照做了。

谢衍似乎笑了一下。

他顺势给她套上手中的木屐,手上薄薄的茧擦过她的脚踝。

温舒浑身一僵。

昨夜梦里的情形再次如数涌入她的脑海里。

在谢衍眼里,她是男子,男子与男子之间本就没有太多忌讳。

可事实上她是女儿身。

还是馋谢衍身子的女儿身。

谢衍碰她的脚,几乎快要让她按捺不住心底的那些龌龊心思了。

她微微一笑,勉强保持镇定道:“多谢丞相。”

谢衍收手,极低地嗤笑了一声,“谢微臣什么呢。”

温舒被他给问住了。

是啊,谢什么,谢他给自己穿鞋?穿小鞋还差不多。

她酝酿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再次抬眸去看时,却见谢衍已经神色如常地坐定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他果然,还是厌恶着自己吧。

温舒叹了口气。

她知道谢衍处处针对她的理由。

父皇年迈,若是没有她,这天下本该禅让给贤德之士。

谢衍的父亲有立国之功,本是众望所归。

就算不是谢家,温舒的顶上还有一位皇叔,正值壮年,也是不二人选,怎么也轮不到她。

因此这储君的位子她坐的不踏实。

明明足够聪慧,却总是要被迫天天藏拙。

“五弟。”

这时候,四公主忽然压低了声音唤着温舒。

温舒抬眸,一个带着女儿家香气的荷包扑面砸来。

她伸手接住,无奈地揉了揉眉。

不用想,这定然又是哪家待嫁的闺秀托四皇姐捎给她的情书。

她百无聊赖地伸手拆开香囊。

里面是一张透着冷香的信笺。

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李小姐,约她在学堂放课后,小树林见面。

温舒生得美丽,即使女扮男装,依旧风流倜傥,难掩姿色。

再加之她是大蓟唯一的储君,不少女子都对她趋之若鹜,像今天这样的热情不是少数,她不打算回应。

温舒抬手,随意地将信笺揉成一团,正要扔掉,余光却扫到了信的最后一行。

“你若不来,我便将你的秘密公布于世。”——李昕玉。

秘密?

温舒手快,饶是她已经看到了这行字迹,可手中的纸团还是被她轻佻地扔了出去。

外人眼里,她一直是纨绔子弟的形象。

可因着最后那一句话语让她略微有些慌了神,这纸团的准头不如以往,一下子偏离了寸余,砸在了谢衍的头上。

男子端坐在案几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接住了那掉落的纸团。

展开,上面娟秀的字迹一览无余。

温舒只是假混,不是真的喜欢将女子心意昭然于众的主,她连忙过去想要把纸团抢过来。

可谢衍哪容得她放肆,他长腿一勾,直接将温舒拦在那里。

温舒跑得急,一不小心直接绊倒在了谢衍的怀里。

男子身上的冷香气瞬间包裹住了她,让温舒浑身一僵。

谢衍清雅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殿下,是有什么把柄被这位李小姐知晓了么。”

他的手轻叩在案几边缘,声音温淡道:“有什么事情,不妨主动坦白,还能少受点惩罚。”

“谢相说笑了,本宫哪有什么把柄。”

温舒挣扎着从谢衍的怀里爬起来,有些慌乱地抢过那封信,匆匆回到了墙边站定。

她心跳如鼓。

不可能。

她是女子这件事一向掩藏得很好。

李昕玉是怎么知道的呢。

更重要的是,如果李昕玉知道了,那以谢衍心细如发的性子,是不是很快也会发现。

她女扮男装虽然是父皇一手安排的,但是可以预见,如果事情败露,朝野震荡,一定会有很多言官恳请处死她。

届时,即使是父皇也保不住她。

因着这个小插曲,温舒整堂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放课后,她不顾刘太傅在后面喊她,一溜烟就跑出了学堂。

今天是户部尚书的夫人受封诰命,进宫谢恩的日子。

李昕玉跟着家人入了宫,一早就在学堂外候着了。

她今年十七,寻常人家像她这么大,早已婚配夫家,只有她,她不想嫁。

大蓟唯一的皇子她见过。

也正是那一次偶然入宫,她不小心撞到了温舒主仆二人在偏殿里对话。

五皇子殿下,是女子。

她亲眼看到了。

这样大的秘密藏在心里,令她寝食难安,辗转反侧,甚至连家人都未曾告知。

李昕玉想,与其安稳嫁人,不如拼上一把。

家里给她安排的那门亲事,不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温舒依着信里的说法,来到了学堂后的大树下,果然看到一道倩影早早地等在那里。

她心思一动,迈步上去,沉声道:“李小姐,你找本宫何事。”

她特意压低了嗓音,将男子说话模仿地惟妙惟肖。

可惜,李昕玉早已知晓她的女儿身,自然不会被糊弄过去。

她笑了笑,见四下无人,凑过去低声道:“殿下,或许,我该叫您公主殿下?”

温舒心下一惊。

但她表面却依旧维持着从容不迫,“李小姐,你真会说笑。本宫是男子。”

“是么?既然是男子,殿下又何必心虚来赴我的约。我可听闻,殿下从不近女色。”

李昕玉早有把握,一出口就朝着温舒的软肋而去。

温舒毕竟是从小当作储君被培养的,她本就不是什么小白兔。

此刻见自己的身份暴露,她索性也不装了,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李小姐,知道这么多,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她抬手,一把将李昕玉按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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