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公司有事,需要出国一趟,将我托付给他的朋友傅宴辞。
对方身高目测有一米九,腰以下全是腿,脸蛋完全可以去出道,将小女生和小男孩迷得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哥哥的霸总朋友长这么帅,完全是我的菜,帅得我想学土拨鼠尖叫。
如果我会说话的话,我一定疯狂示爱。
“哥哥,你单身吗?考虑我吗?”
但我无法开口,只能在心里为他哐哐撞大墙,然后面上用手语矜持得体地打招呼。
傅宴辞深冰气质的脸上下一刻出现了一道裂缝,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哥哥的耳朵似乎有点毛病,一个哑巴怎么说话?”
我心里这么想,却还是打了手语回答:“哥哥,我刚刚没有说话哦。”
本来我来傅宴辞这之前,我还担心沟通存在问题,但是听我哥说他精通四国语言,就连手语也有涉猎,不愧是霸总。
但不知为何,傅宴辞打量的目光里疑惑并未消除。
他在我前面带路,我在后面盯着他的身材一动不动。
“好想摸一把。”
不知为何,前面的人突然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楼梯。
我刚准备借着扶他的机会,摸一把霸总的腹肌啥的,傅宴辞猛地转头盯着我准备放肆的手。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耳朵有点涨红,丢下一句:“轻浮!不知羞耻!”
“二楼你随便选一间房间,不许上三楼!”
说完就走人了。
真是莫名其妙!
我啥都没干,怎么就轻浮了,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呢?
我有些委屈地拖着行李箱独自上楼。
我的嗓子并不是天生就是坏的。
八岁那年,一场车祸带走了我的父母,也带走了我的声音。
那次之后,我患上了严重的社交障碍,直到学会手语后才有所缓和。
喜欢心里自言自语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反正谁也听不见。
我就在心里想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