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书主打戾气不重,多女主,有秦淮茹,不喜勿入!
作者宣言:末将不负丞相之意!!!
————————
1964年,冬。
红星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砰。”
办公室门被猛的踹开,屋里两个正在喝茶聊天中年男子的吓了一大跳,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杨厂长放下白瓷杯子,语气不满道:“老赵,我的门招招惹你了,就不能轻点啊!”
身着军装的的中年汉子,浓眉大眼,方正大脸,眉宇含煞,提溜着一个眉清目秀的20左右的小子,冷哼一声,指着杨厂长怒道:“老杨,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再让这小子跑了,老子跟你没完!”
“哼!”说完,狠狠瞪了旁边苦丧着脸的少年一眼,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杨厂长被气的不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脸色铁青,端着杯子不说话。
少年苦丧着脸,脸色苍白无力:“杨叔,我错了,我认罚!”
杨厂长冷哼一声,一看少年煞白的脸色语气软了下来:“臭小子,再有下次,关你几天禁闭,滚回去好好休息,然后来上班。”
少年转身就跑!
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的谢顶男子,脸色红润,一脸富态,纳闷道:“老杨,刚才那人谁啊?”
杨厂长起身关上门,坐到中年男子旁边,一拍大腿:“嗨,别提了,部队上的。”
中年男子一笑:“到底怎么回事?”
杨厂长脸色一正:“我给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放心放心,我娄振华是什么人,你清楚的很。”
杨厂长缓缓道:“这话啊,说起来长了,得从刚才那小子说起。”
“他们家一家大小十七口子都在战争年代没了,家里就剩这么个独苗子了,这臭小子一毕业就偷着跑部队去了,想参军。”
“刚才那位,是他家老爷子结拜兄弟的儿子。”
“嗨一提我就来气,自打来我这就没一天安稳的,这都跑三回了,可愁死我了,这小祖宗要是丢喽,我这厂长也干到头了。”
娄振华哈哈一笑,赞叹道:“这小家伙有点意思,有股子血性啊!”
杨厂长叹了口气:“再有血性,也不能让他参军喽,老叶家就剩这么一根苗了。”
娄振华脸色一正:“是啊!如今总算是和平安定了。”
杨厂长忽然想起,语气一转:“可惜啊!你家娥子嫁早了,这小子各方面都挺好,可惜了。”
娄振华神色意动,可一想自家这个家庭成分,脸色一黯道:“就算没嫁,就这小家伙这条件,也轮不到我们家。”
接着又道:“对喽,这小伙子的基本情况,你得给我说说,我寻摸寻摸有没有合适的,这一成家他就安稳了。”
杨厂长急忙道:“叶远,字宁安,20岁,哈工大机械专业,现任轧钢厂10级技术员,家住南锣鼓巷。”
娄振华一寻摸:“20岁嘛,我得好好寻思寻思去。”
杨厂长:“寻摸寻摸也好,我也能省点心了。”
“得嘞,老杨改天喝酒啊,我先走了。”娄振华急急忙忙的走了。
杨厂长端起茶杯,脑子也在寻找合适的对象,给这小子娶个媳妇,我看你再跑。
——————————
轧钢厂外。
叶远走在裂着大口子的水泥路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老旧的简易的厂房,木制的电线杆子,没有高楼也没有华丽的大厦。
墙上的充满年代气息的大标语!
放眼望去,来往行人,一片蓝色海洋。
“嘶,这年头的冬天,可真几把冷!”
看了半天,叶远捂着耳朵,紧了紧手套,往记忆中的家走去。
他叫叶远,两天前一觉醒来发现来到这个时代,占据了这个身体。
身体的主人也叫叶远,还有个表字,想参军都快想魔怔了,一毕业就往部队跑,被上面发现给撵了回来,安置在轧钢厂,这小子还不死心,一个月内偷跑了三次,最后一次在偷跑的路上摔了一跤,一命呜呼,被叶远捡了个便宜。
回到记忆中的巷子,叶远有些不敢进去。
南锣鼓巷95号院子。
熟悉不,没错,就是禽满四合院。
记忆中,叶远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里面住着的都是从部队退下来的老爷子级别的。
毕业后,叶远跑了出来,上面为了让他离工作的地方近一点,原身三叔的特别要求下,叶远被安排到南锣鼓巷了。
在95院子旁边,有一座小跨院,街道办为了方便让人照顾他,和95院子连通了。
叶远心累啊!这不闲得吗这?
好好的独门独院多舒服,非要让自己和这些禽兽搅和在一起。
硬着头皮,叶远走进院门,下午3点,轧钢厂工人们都没下班,院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妈大婶,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各自忙活着。
大院里有些乱糟糟的,地上还有积雪,各家各户门口堆着煤球。
叶远一进门,大妈好奇的目光聚了过来,窃窃私语。
“谁家小子?长得挺俊的,瞧着穿着打扮,是咱厂里的吗?”
“听说是旁边小院的,就他一个人住,厂里给分的。”
“那个院子可是有好几间房,一个人住的过来吗?”
“谁知道呢?八成又是上面有人的。”
“前些日子街道办王主任不是带着人来改门嘛!听说特意给三个大爷打了招呼,让多照顾照顾。”
…………
叶远没理会这些碎言碎语的大妈们,径直往后院走去。
后院右侧耳房边的东墙上,果然有一道新开的门,墙上还有水泥修补的痕迹,安了一道红漆木门。
叶远一瞧,嘿!这下不用怕小盗圣了,这小门一关,还挺私密的。
掏出钥匙开锁进门,一进院子,豁然开朗。
这是一座一进四合院改的院子,没有侧座房,西厢房,只有坐北朝南的一间正屋,东西耳房,还有东厢房。
四方四正的,院子中央还有后盖的小花园,门后还有独立的水井,花园两侧各有种着一颗老枣树,目测小园子有半亩大小。
地上铺着大青地砖,打扫的十分干净。
院子略显老旧,修整一下,妥妥的高大上,这年头,叶远十分满意了。
叶远嘿嘿一乐,哥们从今以后也是四院的人了。
下午5点,轧钢厂的大喇叭,播放起了歌曲。
这是下班的歌声。
铁大门一开,一片蓝色的人海涌了出来,乌泱泱一片。
没多久,大院里也热闹了起来,闲聊声,嬉笑声,打骂声,小孩子哭闹声,好不热闹,充满了烟火气息。
这时的叶远屋里,地上摆着好几个军绿色大袋子,前身轧钢厂报到总共就一个月,还跑了三次,就没安稳住几天,屋里乱糟糟一团,也没好好收拾过。
叶远今天也没心思收拾,早早的啃了三个馒头,烧上火炕,窝在被窝里,看着空荡荡的屋顶,梳理着记忆。
电视剧情满四合院。
前院,住着三大爷闫埠贵一家子,闫埠贵这人,一生都在算计,在这年代看着27.5的工资养活着六口子人,还供孩子读书,不算计不抠门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叶远对这小老头,还是挺佩服的,除了算计,没啥大毛病,可惜啊!成也算计,败也算计,最终落了个无人赡养的结局。
叶远费解的是,你说这老头穷吧!剧中闫解成,于莉开饭店时却能拿出钱借给他们,令人深思。
中院里,何雨柱一家子,秦淮如一家子,易中海两口子。
何雨柱这人,没啥说的,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你说他老实耿直没啥坏心眼吧,在轧钢厂给广大的工友大军老是颠勺,你说他不坏吧,貌似也不是啥好鸟,活该一生都在被算计之中,真应了一句话,舔狗不得好死!
有人算计他的钱财,有人算计他的手艺,有人算计他这个人,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要论穷,其实他才是四合院里的穷人。
至于秦淮如一家人,除了大小白眼狼,叶远很不喜欢,对于秦淮如这个女人,叶远也有些不同的看法。
你说她可恨吗?可恨,贪财,爬在傻柱身上吸血,为了家里,不自尊不自爱,到处卖弄,博取同情,靠接济过日子。
可话又说回来了,秦淮如,生于动乱年代,长在农村,骨子里刻得是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是逆来顺受,没了丈夫,依旧能把贾家三个孩子拉扯大了,把婆婆给养老送终了,她也许对不起很多人,但她对得起贾家。
她只不是向命运争了一把,以为嫁到城里就有好日子过,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无尽的深渊。
易中海两口子,活了大半辈子,到了岁数,膝下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到了这地步,谁不为养老问题发愁,都快魔怔了。归根结底就俩字:养老。
养老归养老,不过易中海这人吧!掌控欲挺强的,一心就想傻柱给自己养老。
再说后院里,许大茂两口子,聋老太太,刘海中一家子。
许大茂贪财好色,真小人,管不住下半身,但是他会玩啊!叶远觉得都可以单独拿出来拍做个访谈了,名字就叫:许大茂那些年玩过的女人,最后落得个无后的下场。
刘海中,本事不大,官瘾不小,溺爱长子到了极致,却将两个小儿子不当人看,一言不合,就是一顿皮带,不是在打儿子路上,就是准备打儿子。
聋老太太,剧中介绍不多,五保户,也没个亲戚朋友,在四合院里,偏爱傻柱,也算是有个善终。
在叶远看来,这些人呐,都是在挣命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任何时代,都是一样的道理,谁不想挣脱命运的枷锁,谁不想过得好一点,谁不想有个好结局。
手段不同,结果不同,谁也别说谁,挨谁头上,挣不脱,算不过,那就受着呗!
叶远想着想着,也是有些心酸,谁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活着呗!
你们不来惹我,那大家都好,你们要是来算计我,欺负我,那不好意思了。
想着想着,叶远上眼皮下眼皮开始美好交流。
睡吧!梦里啥都有。
迷迷糊糊的,叶远来到一个灰蒙蒙的地方。
有一间不大的翠绿竹屋。
一块黑黝黝的土地,也就一亩大小。
黑土地外围都是黑色的岩石,四周,天空灰蒙蒙的云团一般的。
竹屋一侧,立着一块黑石碑,上刻“太一之境”四个大字。
竹屋另一侧,黑色岩石中有一块凹下去的石窝子,里面咕嘟咕嘟冒着碧绿的泉水。
“咦!”叶远轻咦一声,十分惊奇。
这里好像真实存在,又好像很虚幻。
一夜迷糊。
“砰!砰!砰!”
叶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套上棉裤,披着黄呢子大衣下了炕。
一出屋子,太阳刚刚出来,已是早上八九点钟了。
“嘶!真冷啊!谁啊?”
叶远打开小院门,顶着鸡窝头,一探头,愣了。
门口站着三老头,后面跟着几个小伙子,还有看热闹的大妈,小媳妇。
“你们这是?”
敲门的中年男子脸色黝黑,胡子拉碴的,一开口中气十足:“小叶啊,我是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昨天院里人说你回来了,特意来看看。”
傻柱一脸揶揄:“好家伙,都几点了,还睡呢!”
叶远一咧嘴:“各位大爷大哥辛苦,这不是身体不舒服,厂长给了三天假,休息休息呗!”
闫埠贵推了推眼睛,小眼睛里往院子里探:“小叶啊!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啊!”
叶远心里暗骂,别以为我看不见你贪婪的眼神。
“嗨,三位大爷请进,我这刚来,前些日子也没收拾收拾,屋里乱的很。”
叶远笑着将几位让了进来,易中海背着手巡视一圈:“今天正好休班,让你几个大妈们,给你归置归置。”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撩了撩门帘子:“嚯!这院子真够大的。”
“一大爷,这多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正好休息,自己来就可以。”
易中海一脸不悦:“行了,别客气,你既然住了进来,就算是这院子的人,也归我们管,要注意大院的团结。”
叶远撇撇嘴:“好嘞!那就劳烦各位大妈,嫂子们了。”
易中海拍了拍叶远肩头:“这就对了,王主任特意给我们打过招呼,要照顾好你。”
“你这院子也大,让你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淮如嫂子,晓娥嫂子,给你洗洗,擦一擦,好好收拾收拾,其他人都忙去吧!”
“谢谢一大爷,晚上请大家吃饭,就劳烦柱子哥掌勺了。”
傻柱拍着胸脯,一脸笑意:“甭客气,包在我身上。”
叶远笑了笑:“那我先去洗漱。”
正好,今天省事了,反正屋里也该收拾收拾了,送上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叶远刚洗漱完,三个大妈就拎着扫把,抹布进来了。
没过多久,进来两个小媳妇,看着叶远满脸笑意。
今天阳光正好,正适合大扫除。
叶远回到屋里,打开一个军绿色的大包裹,拿出一个小包,这里面可都是他的家底,证件。
趁着人还没进来,叶远打开小包,里面塞满了东西。
除了正证件,户口本,还有一沓子大黑拾,约莫有个一两千了,花花绿绿的一堆票。
“要是有个空间就好了。”
叶远有些犯愁,就这家底子,可不能让这帮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