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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家属院:我怀了糙汉三个崽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张知青姜晚婉姜怜小说大结局

书法 2024-07-24 17:23:15

惨死后重生了

怎么还会疼?

身上好重,还很硬,水深火热中,她快窒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说的话,身上游走的手忽然停下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浓,热气打在她耳边。

一阵冷风掀开布帘吹了进来。

姜晚婉清醒几分,睁开眼睛。

她看到面前有个人,只是模糊的身影,高大,健硕,头发有些长,很乱。

这、这、这……

这怎么如此熟悉?

男人看她醒来,牙齿咬出了血腥味,克制着自己想去抱着姜晚婉,忍得全身发抖。

风越吹越大,姜晚婉越是清醒。

清醒过后,她心里万分复杂。

她重生了!

重生到家破人亡后的一年后,爹没了,娘改嫁大伯了,弟弟和她天南海北,各下放一处。

她所处的位置是偏远的内蒙,察喀尔生产队。

身上压着她的,是堂姐姜怜特意给她找的,察喀尔生产队最穷的一户人家里面,身世最不堪的哑巴男人。

解完药,立马就有人来抓奸,还会有人从她包裹里面搜出春药,她一个从四九城下放来的知青,即将背负浪荡到下药害人的名声。

转折是。

哑巴男人会帮她顶罪,认下是他下药,藏药,做了这一切,只为娶姜晚婉。

失了身,姜晚婉只能被迫嫁给他,婚后她又情不自禁地和张知青搞上了。

张知青说有办法带她远走高飞,过好日子,她心动了。

跑了!

刚跑出去就被张知青卖了做扭花女!

她拼死不从,咬了舌头,划烂了脸,人家瞧不上她,折断她的手脚让她乞讨要钱,每日吃不完的烂饭,喝不完的泔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年,她可算要死了。

死之前姜晚婉觉得自己这辈子……做人真是狼心狗肺,牲口都不如!

可她忏悔没多久,堂姐姜怜找来了。

告诉她一个事实。

其实姜晚婉本不该如此。

她不仅不该如此,还应该大富大贵!

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姜怜聪明至极,手段了得,用了不知道什么秘法把她俩的命格给调换了。

姜晚婉背负的是姜怜的命格。

她的善心,富贵,未婚夫,智慧,都被姜怜抢了!

姜怜不仅抢了她的一切,还替她爹把姜晚婉亲娘搞到手了。

简而言之,就是姜晚婉她娘改嫁的人就是姜晚婉的亲大伯,姜怜的亲爹。

姜怜光抢可是不过瘾的,还替姜晚婉规划了十几年的乞讨人生路。

但她看到姜晚婉要咽气了,还是不甘心。

因为百密一疏,姜晚婉的人生中,竟然还有人在乎她。

没错,就是那个被姜晚婉抛弃的哑巴丈夫。

那男人是个厉害的人物。

不过十几年,从一个放羊插秧的土包子,入伍两年当团长,这几年又成为跨国总裁,金融链遍布四九城,混的比姜怜的男人还牛逼几百倍。

这样的人,终身未娶,每次采访都要试图寻找爱妻姜晚婉。

不甘心归不甘心,终归是她姜怜胜利了!

姜怜对姜晚婉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笑着送她上路。

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一直在找她?

姜晚婉听完,一口陈年老血呕上来,活生生气死了!

……

许是老天爷看她过得惨,让她重生了。

姜晚婉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姜怜!

这辈子!

你甭想霸占我的好命格!

昨日种种,我必让你亲尝!

姜晚婉声音是非常软绵的,哭起来气弱弱的,可怜巴巴,更何况,她是真的伤心了,哭声也透露着无尽的哀伤。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间手忙脚乱要退开。

姜晚婉一把搂住他,胡乱地凑过去亲他。

喉结,有些扎人的下巴,眉心,最后找到他的唇,把自己贴了上去。

男人愣住了!

结实饱满的肌肉紧绷到一起,比石头还硬。

活生生像是被雷劈了一道。

但他可是个男人,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拔,迅速反客为主,把姜晚婉亲得气喘吁吁。

……关键时刻,男人放慢了速度,卡在关口,腰间戳了戳,用行为询问姜晚婉,真的可以吗?

姜晚婉攀着他肩膀的手用力:“……我想要你。”

一句话。

姜晚婉体验了比上辈子还长久的快乐。

结束后,外面隐隐要亮了。

男人把姜晚婉紧搂在怀里,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姜晚婉额头上溢出来细细的汗丝,打湿了鬓角细软的发贴在脸上,呼吸轻喘,面颊潮红,活像是草原上的萨日朗花成精了,出来魅惑男人。

她强撑着一口气,要名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不说,他当然会负责。

说和不说的区别是,姜晚婉想证明自己是自愿的。

男人抱着她的动作僵住。

姜晚婉没打算等他给个回复,毕竟是个哑巴,不能为难人家。

她抬起头,想看看他的表情,是震惊,还是高兴?

就在她要抬起头的时候,头上传来男人低哑生涩的话:“负、负、负……我负!”

姜晚婉:“?”

这回轮到她僵住了。

“你不是个哑巴吗?”

这话问得直接。

男人……也就是沈行疆,他揉了揉姜晚婉的头发:“我……不是哑……巴……”

姜晚婉:“……”

“那你为什么装哑巴啊?我下放那天就是你开拖拉机去接我们的,当时我问你喝不喝水,你不说话。”

“后面我们知青点房顶塌了,你去补房顶,我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

“昨天晚上,林有双把我们骗到这来,我问你怎么回事,你还是不说话,我认识你少说也有一个多月了,见面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但是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话!”

这可不是几次的事,是她十几年的认知里,沈行疆就是个哑巴。

姜晚婉推开他,沈行疆放了一点力气,但是没有全放开。

姜晚婉爬起来一点,手肘撑起身体,沈行疆躺在被褥上,她在上,目光如炬的审视着男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她有信心问出来。

因为沈行疆婚前婚后对她千依百顺,干什么都行。

如果这不是1975年,而是商周时期,沈行疆定是个大昏君。

草原远处,天泛起鱼肚白,晃神儿的功夫就更亮了,刚刚是有些青白偏黑的光线,现在就是月辉白了。

是能看到皮肤颜色,形状轮廓的。

沈行疆看了眼姜晚婉锁骨下方,喉咙滚动了一下。

继续装哑巴。

姜晚婉:“?”

她咬了下牙,勾着惑人的笑容:“沈行疆你快说,到底为什么装哑巴?”

你愿意娶我吗

沈行疆眼神晃了一下,嘴巴闭得死紧。

但不管姜晚婉怎么问,这男人死活不开口。

姜晚婉心里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错觉,幻听了。

她又问:“你会娶我吗?”

沈行疆回答得干脆,语气带着急切:“娶!”

生怕姜晚婉不信,沈行疆拉着她的手:“现在……就……去说。”

“你…要什么?”

“我买了……提亲……”

姜晚婉嘴角微抽。

好样的,不是她的错觉。

沈行疆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她泄了口气,算了,人家不想说何必强迫呢。

她起来被子滑下去一些,受了冷风咳了声:“咳……”

沈行疆如临大敌,他捞起被子把姜晚婉裹得严严实实的。

姜晚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罢了罢了,他装哑巴肯定不是为了害她。

她窝在被子里,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论长相,沈行疆生得非常不错。

眉目深邃,睫毛长得逆天,唇红齿白,皮肤也不黑,连小麦色都算不上,衣服下面甚至有些偏白。

因为……他是半个汉人。

听说他娘是个非常漂亮的汉族女人,迫于生计嫁给他爹,生下沈行疆没多久就跑了。

他的身世,生产队三岁小孩儿都可以拿来嘲笑一番。

姜晚婉把头埋进他胸膛上蹭了蹭:“沈行疆啊,有人想害我,等下要来抓奸呢,你快收拾下东西,等下来不及了。”

这次比她上次经历的还要久,浪费了不少时间。

听闻此言,沈行疆沉了脸。

姜晚婉要是现在看见,就会发现男人现在的神情可不是在她面前的老实憨厚,而是藏不住的狠戾。

察喀尔生产队位于内蒙与东北交界处,草原连着黑土地,有草原,河流,也有庄稼地。

因此,生产队划成后,这边就不怎么住蒙古包,改成建房子,垒土炕了。

这处荒废的蒙古包,就是以前被遗弃的蒙古包。

昨天林有双骗她,说自己抓了只野兔子,她们来这边烤。

姜家出事后,千金大小姐姜晚婉别说野兔子了,老鼠毛都没见过一根,早就馋死了,馋的她喝了林有双倒的水,就跟她过来吃兔子。

兔子没吃到,她却被吃干抹净。

姜晚婉呲牙列嘴的穿好衣服的功夫,沈行疆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把蒙古包打扫的干干净净,被褥上的痕迹被他撒了一把土,湿了的地方碰上土,就脏了,看不出什么。

这套被褥也是林有双特意准备的,怕姜晚婉这个大小姐接受不了地面硬,房事上不够投入,万一跑了就坏菜了,所以弄了个被褥提前铺在这里。

姜晚婉后面也知道林有双干的这件事。

她看着被褥,太阳穴跳了跳。

还真是姜怜的一条好狗。

收拾完,姜晚婉拉着沈行疆要离开:“林有双怎么把你骗过来的?”

沈行疆:“她说……你想吃……兔子……”

姜晚婉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所以?”

沈行疆:“我来给你送兔子。”

姜晚婉:你比我还好骗啊!

……

与此同时。

知青林有双一大早发现自己的好友彻夜未归,又恰好发现好友的包里藏了一包春药。发现了这些,林有双马不停蹄找到队上的大队长、妇女同志、红卫兵、会计、记工员……等等,当着几十号人,哭哭啼啼的说:“我好害怕,我怕姜晚婉拿了药去害人。”

姜晚婉若是听到这话,必然是给她几个大耳瓜子的。

你特娘的,亏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小姐妹,好姐妹,那小姐妹一夜未归,不担心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反而怀疑她出去和男人搞?

在这个民风淳朴又封建的年代,林有双的话无疑是扔了个炸弹,把众人炸的片甲不留。

林有双迈着矫健的步伐领路:“她骗我她想吃烤兔子,我真的以为她出去吃烤兔子了,谁知道她包里还藏着药,她一个小姑娘,随身带着这种药肯定存心不良……”

随行的人一半是被炸来的看热闹,一半是准备批斗的,纠正大队风气。

大家听后,眼睛比刚才又大了一圈。

只有大队管事的忧心忡忡。

妇女主任葛红玲为人冷静,听完林有双的话,插嘴半句:“这事还没定夺,不见得是这样。”

林有双皱了下眉,晃了晃手里的春药。

“药都在这呢,还能有假吗?”

“我以前就是没说,其实姜晚婉那个人真不行,早就和队里的人看上眼了……诶……我不妨告诉你们吧,那个人就是沈行疆,等下你们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她也留了个心眼,提前把沈行疆说出来,增加这件事的真实性。

出了生产队,顺着北部的草原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了林有双口中的蒙古包。

空旷的草原,老旧的蒙古包,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同行的小年轻见景脑补一番,脸皮臊得慌,怎么不肯上前。

林有双想到抓奸就蠢蠢欲动,她冲上去一把撩开了帘子,浓烟扑面而来。

“咳咳咳!”

她被里面的味儿呛得直咳嗽。

怎么回事?

难不成姜晚婉娇气嫌弃这边冷,还生火取暖了?

真是……咋没矫情死她!

沈行疆可真够惯着她的!

大姑娘林有双往里面探头一看,愣住了。

“怎、怎么会?”

怎么会只有姜晚婉一个人呢?

蒙古包里,姜晚婉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棍子上串着一只兔子,兔子被火烤得噼啪作响。

林有双的心也跟着噼啪作响。

不可能啊,她明明亲眼看着姜晚婉喝了那杯有问题的水,又亲自目送沈行疆上山,怎么会……这不是万无一失的事情?

没错,林有双这个计划,对付上辈子的姜晚婉,的确是万无一失。

上辈子她脑子不大好使,人虽然娇蛮,但发生了此等不光彩的事情,第一反应想不到别人害她,只顾着打沈行疆。

俩人在蒙古包里拉拉扯扯,噼里啪啦的,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可便宜了林有双,带着人一抓一个准!

可她重生了。

姜晚婉拿着兔子,挑了下眉。

世上什么都好抢,但是那张脸已经定型了,不好抢了,姜晚婉被换了命格以后,顶多长了点痘痘,仍旧是漂亮的万众瞩目。

这么漂亮的脸,面无表情地挑了下眉。

林有双见此,心里突突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视线向下,那只兔子被剥了皮,除了离火最近的地方,其他位置还是红彤彤的,渗着血的……林有双好似疯了,她竟然觉得,那只被烤的兔子就是她。

“里面怎么样了?”

伴随着这句有些急切的问话,葛红玲也探头看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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