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知道我是妖后，他亲手将我送入了军营。
“你不是要阳气吗？那里多的是。”
我很开心。
可是后来，他要剖出我的心，剥掉我的皮，剔出我的骨。
1
“柳青青！”
皇帝来找我的时候，有三个男人围着我。
“你是谁？”
大胆！皇上驾到，尔等还不快滚！”一旁的太监急忙喝道。
三个男人连衣服也没穿，跑的飞快。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跑的慢连命都没了。
“皇上？你来做什么？”
三个男人的阳气让我很是舒服，看到不顺眼的人心情也没那么糟糕。
“出去！”
大太监刚要呵斥我，皇上却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皇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对我如今的模样感到既失望又无奈。
“柳青青，你变了。”皇上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轻笑一声，抬起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三年过去，皇上您还是这么英明神武，而我却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是啊，我变了，变得粗俗不堪，变得连您都认不出了。”
我拿起酒壶，继续往嘴里倒酒，酒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不再是那个温婉可人的柳青青，而是成了一个酗酒成性的酒鬼，还是军营中最受欢饮的红人。
一下能应付三个男人，我怎么会不受欢迎呢？
“柳青青，你为何会变成这样？”皇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我放下酒壶，淡淡地笑了，“为何？这军营里，还有谁能比我更清楚为何呢？皇上，您忘了吗？是您亲手将我送入军营，让我在那阳刚之地汲取阳气。”
皇上的脸色一僵，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青青，朕......朕也是逼不得已。”
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逼不得已？那您的爱妃呢？她为何能安然无恙地生下孩子，而我却要承受这般的痛苦和折磨？”
第二章
皇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青青，灵儿她......她不一样。”
“不一样？是啊，她不一样。她是您的心头肉，是您的宠妃，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您利用的棋子罢了。”
我冷笑着，嘲讽着看着他。
皇上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青青，朕知道亏欠你良多。但如今，灵儿她生了孩子，朕希望你能......能......”
“能什么？能回去继续当您的棋子吗？”我冷笑着打断了皇上的话，“皇上，您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柳青青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您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为了您的一句承诺，就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吗？”
皇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青青，朕知道你的委屈和痛苦。但如今，朕希望你能为了大局着想，为了灵儿的孩子，为了整个国家......”
“为了整个国家？”我冷笑着打断了皇上的话，“皇上，您真是太高看我了。我柳青青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哪里有能力去考虑整个国家的大局呢？再说了，就算我愿意为了大局着想，您又能给我什么呢？除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您还能给我什么？”
皇上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青青，朕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愿意为了大局着想，朕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皇上，您错了。我想要的，您给不了。我想要的，只是自由和尊严。而这些，是您永远也给不了我的。”
2
“三年前，是你自己愿意来的。”
皇上的话回荡在我耳边，像一把尖锐的刀，刺入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我抬头看向他，那双曾经充满温柔和宠溺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