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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倾夏迟寒柏古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孟倾夏迟寒柏)

书法 2024-07-19 09:10:57

孟倾夏是镇国公府的养女。

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自己的兄长迟寒柏。

及笄那年,写满她少女心事的本子被人找出公之于众。

那个向来温润的兄长冷了脸。

迟寒柏派人送她去寺庙修行,让她好好学习规矩。

可他不知道,孟倾夏没有被送到寺庙。

反而送到了军营,成了人尽可夫的军妓。

……

脏污的军帐里传来布帛撕裂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孟倾夏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布。

“还以为自己是镇国侯府的千金,都已经被人玩烂了,还不会伺候男人。”

军营副将楚萧一边取笑,一边加重了动作。

撕裂般的痛楚让孟倾夏眼泪肆掠,她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酷刑结束。

她还没来得及将破碎的衣服穿好。

楚萧便将她一把拉起,带进了盥洗浴堂。

“好好洗干净,等下送你去法相寺,小公爷要来接你了。”

听到小公爷三个字,孟倾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公爷是的她的兄长迟寒柏。

那个男人,会来接她?

三年前孟倾夏因爱慕兄长的心思被人尽皆知。

迟寒柏恼羞成怒,下令让心腹楚萧将她送到法相寺,以佛心清净不该有的腌臜遐念。

可送行的马车在经过法相寺时却没停下,反而直接到了军营。

楚萧将孟倾夏扔进柴房,冷冽告诉她。

“法相寺只是明面上的说辞。”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在军营好好待着,学学规矩!”

孟倾夏哭过闹过,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她以为过几日迟寒柏就会接她回家。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镇国公府无人在意她的存在。

孟倾夏成了军营里的奴隶。

白日,她洗衣做饭,端茶送水。

夜里,她是军营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

水声‘哗啦’。

楚萧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回了镇国公府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记得心里有数。”

孟倾夏打了个哆嗦,瑟缩点头。

一番沐浴。

干净整洁的襦裙穿到了孟倾夏的身上,遮住了那些欢好的红痕和牙印。

从浴堂往军营外走,那群士兵一路围观她。

他们的目光里的欲色没有任何遮掩。

“真是个贱骨头,穿了衣裳还是不忘勾引人。”

“连自家兄长都肖想,可不就是贱!”

他们伸出手,隔着衣物肆意揉捏着孟倾夏的柔软之处。

孟倾夏哆嗦着身子,却是丝毫不敢反驳。

从前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这群男人更为猛烈的拳打脚踢。

一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搓圆揉扁,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小荡妇,爷们等着你回军营,日日喂饱你!哈哈哈……”

侮辱的话一句一句进到孟倾夏的耳中。

她麻木地往前走着,直到坐上马车才瘫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

临下马车前,楚萧捏住了孟倾夏的胳膊。

“若是让小公爷知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孟倾夏木讷点头。

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早已蹉跎了她所有的棱角。

孟倾夏守在寺门,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她。

前方马蹄震耳,孟倾夏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

随着一声马嘶,小厮高声通传。

“小公爷到!”

孟倾夏捏紧衣袖抬眼望去。

只见一身骑装的迟寒柏翻身下马,剑眉星目比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

她慌张收回视线,心底忐忑不安。

原以为三年的折磨,足以让她麻木。

可不曾想,再看见迟寒柏时,心还是会疼。

迟寒柏走了过来,视线定定在孟倾夏身上:“三年了,可有懂事?”

声音入耳的瞬间,孟倾夏身子颤了颤。

她下意识往地上一跪,整个人瑟瑟发抖。

“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每说一句,孟倾夏便磕一个头。

这些年的军营生活早已让她步步惊心,哪里还敢肖想其他。

只要不再回军营,被那些男人当牛做马就好。

其他的,她什么都不要了。

迟寒柏蹙眉看着孟倾夏,弯腰想将她搀扶起来。

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孟倾夏一缩,整个人如惊弓之鸟往旁边倒去。

迟寒柏手心一空,眉心拧得更甚。

“看来送你来寺庙静心还是有用,但你这般姿态未免太浮夸了。”

孟倾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当初在军营被凌辱欺负时,她也曾这般跪着求那些男人。

只要跪得够快,磕的头够多。

她挨的鞭子就会少很多,灌的烈性药也会少些许。

现在的她,除了这具残破的身躯外,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跪地磕头,盼着这个男人能带她离开这里。

迟寒柏看着颤抖不说话的孟倾夏,薄唇轻抿着未再多斥责。

“上马车,我带你回家。”

孟倾夏心脏猛地一缩。

她真的能回家了吗?

好似如梦般不真实,但孟倾夏还是坐上了回镇国公府的马车。

迟玄决在前面骑着马,没有回头看她。

申时三刻,马车抵达镇国公府大门。

孟倾夏下了马车,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乳娘李嬷嬷早已在门口等候。

见到孟倾夏后,大步奔来牵住她的手。

“小姐,您瘦了……”

李嬷嬷的嗓音哽咽着,布满皱纹的眼眶溢着泪水。

孟倾夏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抽出来。

这些年的遭遇,让她对别人触碰很是恐惧和紧张。

她正要说话,一旁的迟寒柏已然开口:“她这三年在寺庙吃斋礼佛,自然清瘦。”

孟倾夏咽下心中的苦涩,垂头不语。

主厅。

镇国公迟武夫妇俩坐在主座前,看着迟玄决将孟倾夏带进厅内。

“父亲母亲,我将倾夏接回来了。”迟玄决大声说道。

突然听到“倾夏”这个称呼,孟倾夏感觉喉咙有点发涩。

她已经三年没有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了。

在军营的每一刻,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奴婢”“贱妇”这般侮辱之词。

主座上的迟父淡漠扫了孟倾夏一眼:“回来便好。”

“以后安分些,莫做那些丢人脸面的事情了。”

孟倾夏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是。”

迟母瞧见她这般模样,欣慰地点了点头。

“倒是乖巧些了。”

“过几日你兄长寒柏便要同相府千金贺婉樱成亲了,你绣工不错,要帮忙做些婚庆绣帕。”

孟倾夏微微一顿,呼吸轻颤了几分。

贺婉樱是迟寒柏的青梅竹马。

自己不在的这几年,两人已经修成正果了。

倒也是可喜可贺之事。

“倾夏谨记母亲交代之事。”孟倾夏嗓音沙哑了几分。

迟母起身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

“这段时间,母亲给你相了个好人家。”

“那人你也认得,是你兄长的心腹,楚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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