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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小说竹马死去第十年后续结局免费阅读(林静持陆行胥娇)

书法 2024-07-15 13:19:40

陆行追我八年,我在三十岁才嫁给他。

他小我五岁,在我三十七岁,年近四十的时候,他才三十出头。

事业有成,英俊有型。

只除了没有孩子。

我们在一起七年,一直无子。

近年我与他矛盾越来越多,随着年纪增大,我也从一开始的有恃无恐到害怕离婚。

后半夜客厅才传来动静。

我穿着布料不多的睡衣等我结婚七年的伴侣。

我想为我的婚姻最后一搏。

陆行进门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似乎有片刻失神。

而后我听见他低低的嗓音。

「胥娇,一把年纪了,你不难堪吗?」

我呐呐无言,只能祈求无助的望着他。

他叹息一声,收拾好之后回到卧室,整个高大的人影坐在床头,疲惫的揉着眉头。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阿行,」踌躇很久,我才吐出两个字,「喝水。」

年少时我被林静持宠惯坏了,从做不来这类讨好人的事。

他嗤笑一声,「既然做不好就不要做了。」

我手指揪着睡衣的衣摆,难堪的抬不起头,缓缓对着他脱下那层布料。

「我……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声儿小的几乎听不见,这场面太难堪了。

家教严格的过往让我在这一刻几乎羞愤欲死。

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良久无言,我微掀起眼皮,陆行正由下而上的看我。

黑沉沉的眼眸,微微蹙起的眉头。

「胥娇,你还以为你是二十七岁吗?」

我看他手握的很紧,像是终于忍无可忍,最后刷的一下站起身。

陆行:「现在做这样给我看,之前不是矜持的很吗?」

他冷笑一声,「之前在我的床上就跟受刑一样,怎么现在又这样恬不知耻的勾引我?」

我惊惧的后退几步,他压着眼皮胸膛震颤几下,呼吸急促,眼底压抑。

「还是这才是你的本身?荡……」

我愤怒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陆行!你忘了是你追求的我,是你当年求我嫁给你的吗?!」

他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颊肉。

「你也知道是当年啊,我追求你的时候什么样,胥娇,你看你现在又是什么样?」

「你脱光了,我都不想碰你。」

说完,他摔门而去,不一会儿,我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

跪坐在地上,我看着穿衣镜前的自己。

苍白,瘦弱,像个失去水分的干枯花朵。

这一刻,巨大的彷惶无助似乎要淹没了我。

颤抖着穿好衣服,我给发小晋文打了电话。

那边声音吵闹,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三两句话,因为过于难堪我说的颠三倒四,最后彷徨无助的说:「阿文,你帮帮我。」

他拖长声应了一声,「嗯——」

而后他笑了,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随后他留下一个地址,要我过去面谈,我心底不安。

「阿文,今天好晚了……」

他没说别的,只问一句,「来不来?」

我父母死后家产大多被陆行把控,他不喜欢我那些朋友,便哄着我与他们断交。

如今我还熟稔的唯有晋文一人。

等我穿戴好去到他说的地址时,里面是我脱离很久的灯红酒绿。

晋文坐在中央的位置,旁边是三三两两往日的好友。

他手里夹着一支烟,指了指他身侧的位置,「娇娇,过来。」

我踌躇着到他身边,对昔日好友尚存一丝希冀。

坐下后才恍惚发觉,再次相聚之时,一切都变了太多。

我不喜烟味儿,之前晋文从不会在我面前如此。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尝尝?」

他不仅没有掐灭手中的烟,甚至还想要灌我的酒。

我没动,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后悔,已经想要离开。

他似乎有所察觉,一手压在我的肩膀上。

「胥娇,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我抬眼看他,「晋文,你想我怎么求你?」

他手指点了点酒杯旁边的桌面,周围涌起看热闹的起哄声。

我抬手就把酒水泼了晋文一脸。

起身就要走。

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顺势拽住我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拉。

我栽倒在他怀里,被他捏住下巴。

此时他脸色已经完全阴鸷下来,再没有半点我曾熟悉的样子。

「胥娇,你还以为是从前吗?」

他逼迫我与他直视,「胥家如今早就不姓胥了,林静持也死了十年了。」

「你除了我,还能靠谁?」

晋文有力的手暧昧的摩擦我的手腕,急迫的顺着袖口往里面探索那些肤肉。

近在咫尺我听见他饿狼一样的喉咙滚动声。

不知道是他具体哪句话戳到了我,眼泪涌上眼眶,我努力忍着才不掉。

我骂他恶心,他反而笑着,遣散了周围的数人。

我听见那些往日对我百般奉承的人对晋文说:「别玩死了,对陆总没法交代的。」

随后有人取笑,「陆总早厌烦她了,不过是拿了她家好处,要不然怎么会多年不离?」

晋文没有做声,只是笑笑,但是等他回身,他便再也笑不出了。

三十四层的高楼,窗户大开,我从上面一跃而下。

前半生享尽荣华,后半生潦草度日,最后死的一丝体面都无。

难堪,解脱,各种情绪涌入我的心头。

「砰!」的一声巨响,随后是路人的惊呼。

……

再睁眼,是梦里的胥家老宅。

雕梁画栋的江南别院。

窗外林静持为我挂的风铃轻微作响。

这是死后的世界吗?

怕惊扰这梦中的安宁,我一动不敢动,直到我妈推门而入。

她坐在我的床边哄我,「小宝怎么又不吃饭了?」

母亲柔软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别气了,静持肯定能赶得上你后天生日前回来的。」

「小宝,你已经二十六啦,是个大人了,不要总跟他生气了。」

她发现我的颤抖,探身来看,「妈妈的宝贝怎么了?」

有妈的孩子才是宝,而我已经失去了她太多年。

我泣不成声,抱着她的腰,「妈妈,我想你了。」

曾经我向命运妥协,而今归来不过是风尘满身。

不大一会儿,我爸也开车回来,小心试探我是否受了欺负。

「没事,爸在这呢。」

隐隐约约听见我妈给林静持打电话,「哭了好久,可伤心了,没说别的,我们也问不出什么。」

我妈叹息一声,「她和你最亲了,你回来哄哄她吧。」

这到底是一场死后的梦,还是我真的时光逆流回到了过去?

但是能再见到他们,我已经知足了。

一直到夜间,我不敢入睡。

我怕一旦睡去梦就散了,我还有个想见不可见的人。

一直到凌晨,天光初现,门外来了一个人。

风尘仆仆,面色疲倦。

修长清瘦的人握着一根导盲杖,眼上蒙了一层黑色的绸缎。

是已经死去十年的林静持。

他紧紧握着手里的导盲杖,整个人局促紧张。

「阿娇,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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