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男人挂了值班医生的电话,转头,扫向朦胧路灯下女子清纯又惨白的脸庞,那双素来淡漠的眸中掠过一分异色。
削薄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没谈过男朋友?”车窗下滑小半,露出里面半边清冷俊脸。
“是的,没有。”她紧攥双手,任凭激烈的雨滴击打在身上,生疼,狼狈又视死如归的回答。
“确定没有?”男人挑着剑眉,清冷语气加深一分。
“真的没有……”徐听眠肯定地回答。
“呵……”他修长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唇角的讥诮又深了几分。
“……”他讥诮的轻呵在雨幕中听得人心骨沁凉,她醉酒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就听他又淡漠吐出两字:
“上车。”
徐听眠犹豫了——
可一想到经常遭受继父家暴的母亲,她更犹豫了。
她妈妈长得很漂亮,淡雅,很文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水墨画一样,都是因为想给自己更好的生活,才和一直追她的小包工头结婚的。
可妈妈却没想到,那男人婚后立马变了个人,欠了一大屁股债不说,还吃喝嫖赌,经常抓着母亲去和各种男人陪酒,打她,骂她,对她各种肉体与精神凌辱。
妈妈那么文艺的一个人,却被他那样糟蹋……
那老男人说,只要给他五十万,他就同意离婚。
五十万,对她来说就是天文数字,她只有尽快工作,尽快挣到钱,让妈妈和那个老色胚离婚,摆脱那个恶魔……
徐听眠望着天,吸了吸鼻子,一咬牙,拉开豪车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身上保守白色长裙湿哒哒的,很快就在真皮座椅上积了一层水,墨色长直发粘在清纯俏丽的小脸上,她两手紧抱着自己冰凉的胳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现在的她看起来狼狈又紧张。
现在是要去哪里?
男人一路无话,目不斜视,深邃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车子开了十来分钟后,停在一处没人也没路灯的路边,他撑着一把黑伞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来。
他寒气凛人的白衬衫上夹着一股子消毒水味儿,徐听眠顿时拘谨、慌乱,侧头看他,车里昏暗,醉酒的视线也模糊,完全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
但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强势和冷冽,压迫得人透不过来气,男人在她慌乱的目光下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脱吧。”
“在、在这里?”徐听眠的脸色瞬间比鬼还要白。
“地点重要吗?我时间有限,后悔了就下车。”他叠着修长双腿,一只手慵懒搭在膝盖上。
他下午连着做了三台手术,头昏脑涨得很,想回去好好休息下。
徐听眠胸口狂跳,惨白脸上瞬间又热又烫。
张雪峰老师曾说过,没背景不要学医,没钱不要学医,刚好,她两个都占了,现在除了豁出去,她就只能滚回老家小镇上,挣微博的工资。
那点工资,要何年何月才能挣够五十万?
咬了咬牙,还是拉下了裙子后面的拉链,裙子滑落至腰间,露出简洁的白色内衣,雪白纤弱的身姿在昏暗中微微泛着光。
见他不说话,她双手轻颤着,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双手遮挡在胸口,极是紧张恐惧地靠在车门——
车里寂静得只听到她混乱的心跳声,她也被他盯得极不自在。
是不是睡了,他就可以帮自己搞定实习名额?
开这样的豪车,应该很有人脉关系吧?
男人看着她这样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有少女的清纯气息,竟然勾起他清心寡欲的蹂躏欲,都出来卖了,还扭捏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情人就该骚气一点,主动一点,你这模样好像是我强迫的你。”他好整以暇睨着她,轻嗤着笑了。
“是不是睡了后,你什么都能帮我?”徐听眠咬了下唇问。
“看你表现。”他淡漠吐出几字。
女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里的紧张和害怕,移了过去,身体颤抖着附在他清冷的身躯上,咬得绯红的唇只敢亲在他英俊侧脸上,唇瓣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单纯的动作,竟掀起了他熊熊欲火,低眸睨着她,长臂一提,徐听眠一声惊呼,人已落在他怀中,一条腿被他抓着放置另一边,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她惨白的脸色瞬间绯红。
心跳得更猛烈了。
下瞬就被他一手扣住头,攫住她唇舌。
男人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攻城掠地,卷过她唇内每一寸肌肤,大手游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这女人真是长着一张小白兔的清纯脸,却有着魔鬼的身材,腰肢纤细,小腹平坦,一双笔直纤细的双腿很是勾人。
徐听眠羞涩至极,身子战栗,冰冷的身体,迅速发热,他的手仿佛带着一阵火,移到哪儿,哪儿的肌肤就开始发烫。
这男人绝对是狂野派的!!
“啊……!!求你……轻点……”徐听眠忍不住叫了一声,额头渗出一层冷汗,双手紧紧抓着他脖颈。
那一下让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也只是停顿片刻,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怜惜,甚至还很生猛、霸道、激烈。
向来清心寡欲的他,竟然在这个女人身上失了控——
……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个小时,徐听眠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本来就疼,还在这么狭窄的车里被整整上了三次,玩出百般花样。
那些羞耻的花样,在徐听眠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眼眶有些水雾看着他,羞恼不已……
“穿上衣服,送你去酒店。”
男人恢复清冷,已看不出刚才热烈的情欲,他拉上裤子拉链,胸口衬衫半敞,露出健美结实的胸膛,侧着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魅力。
徐听眠看着面前模糊的男人,突然感觉好像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