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穿成了虐文女主顾雪宁。
原主被太子当作替身,结果白月光一回来,就被逼让出皇后之位。
丈夫与白月光鹣鲽情深,她却被人害到流产,过世后才换得丈夫追悔莫及。
如今剧情正进行到大婚当晚,太子借酒消愁。
他一边扯我衣服,嘴里还叫着白月光的名字。
说实话,太子长得不错,醉后眼角一抹桃花,水汪汪的勾人。
我笑靥如花地掐住他的脸,推开的动作坚决。
“殿下认错人了,陆姑娘正云游学医,可不在这太子府。”
原作里,太子自认痴情,唯有白月光能牵动他的心绪。
我赌对了,太子的动作一下顿住了。
他退后半步,揉了揉眉头,“是了,你不是棠华。”
嫁衣不小心被扯开,太子的眼神暗了下去:“罢了,今日是成婚夜.......”
眼看着他又要上前,我一猫腰,从他身下躲了开。
“嘭”的一声,太子一头栽了下去,额头结结实实撞到了床板上。
“顾雪宁,你疯了!”太子捂着额头抽气。
我抱着手:“殿下可清醒了?”
原女主自幼暗恋太子,新婚之夜被欺负也不吭声,被赶到书房,让整个东宫看笑话。
这苦情路子,我走不来,我不会坐着扮演受害者。
“殿下行为有失,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太子气得双目发红:“这是以下犯上!”
面对他的怒火,我好整以暇整了整衣衫:“今日您若将臣妾视作替身,那不是痴情,是下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锐利得好像要将其割开:“你在教训孤?”
我微微一笑:“殿下要臣妾当替身,臣妾却想辅佐殿下,坐稳储君之位。”
太子第一次正眼看向我,“你凭什么和孤谈条件?”
我吹牛不打草稿:“就凭臣妾一年能为殿下献上十万两银。”
东宫内一时寂静。
用钱和数字把人砸晕,可是我忽悠投资人时的绝活。
我侃侃而谈:“明日落日之前,臣妾若能凑齐五千两,宁远侯府的三万两陪嫁任臣妾调动。”
“若是输了,三万两陪嫁悉数充入东宫。”
太子笑了:“充入内库也是归太子妃所管,这赌注不公平。”
我道:“臣妾说的是太子内帑。”
太子的呼吸一窒。
储君也会有手头紧,过不了公账的时候。
我赌的就是太子,舍不下这能上下打点,铺平储君之路的钱。
他摸着水玉扳指:“你有多少把握?”
“殿下明日且看。”
窗內的滴漏响了,离天明不过两个时辰。
“这场婚姻本是做戏,还是分房而睡得好。”
“您可要为了陆姑娘,守身如玉才是。”
我一脸贤淑地替他理好衣襟,顺手划过他胸膛。
太子这辈子可能都没被女子揩过油,耳根处居然红了。
“放,放肆。”他有些磕巴。
我一脸无辜:“明日还得入宫谢恩,殿下还不歇息吗?”
望着他有些踉跄的背影,我心安理得躺回床上。
原主暗恋太子多年,她隐忍,付出,结果还是她倒霉。
我就不一样了。
我只在乎太子能帮我搞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