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长了一张酷似霸总白月光的脸,爱而不得的他,在沉默中逐渐变态。
不仅对我虐身虐心,还洗脑pua。
追不到霸总的小青梅鑫鑫,嫉妒成性,变着法的每天羞辱我。
秉承着拿人手短的原则,我全程跟没长嘴一样,任由小青梅的脏水,泼了一盆又一盆。
被逼急了,就嘟着小嘴跑回卧室,临进门丢下一句:
「我百口莫辩啊,霸总。」
尤其是当屁事没有,却动不动脸色苍白如纸的白月光回归后,我赫然变成了移动器官库。
仨人轮番上阵,今天噶我腰子,明天抽我血。
人淡如菊的我即便不愿意,也会在霸总半强迫半哄劝下,不情不愿的救白月光一命,堪称在世活佛。
唯独面对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妹妹时,我满脸孤傲,要她忍一忍。
坚决不拿霸总的钱给她治疗,咬死牙关绝不松口,送妹妹去霸总名下的医院接受救治。
美其名曰:「我们姐妹两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终于在日复一日的拖耗下,妹妹撒手人寰,走的极其痛苦,而我则在霸总没有法律道德的骚操作下,成功狗带。
结果,狗霸总装了几天黯然神伤后,跟白月光和小青梅过上了,他逃她追,她插翅难飞的强制爱play。
场面俨然在不能播的道路上,越跑越远。
我和短命妹妹沦为了他们爱情的一环,只有在霸总贤者时间时,才会感叹一句,到底是亏欠了我。
回顾完我忍者神龟的一生后。
我变态了!
许是我对霸总的质问没反应,导致他的玻璃自尊心受不了了,霸总从动口升级成了动手。
蒲扇大的巴掌即将落下时,我突然爆发,抓起烟灰缸对准霸总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顿时哭泣的鑫鑫不哭了,张着嘴盯着霸总冒血的头顶,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等霸总关门放保镖,我直接重启哑巴多时的嘴一通扫射:「你有两bi钱是心高气傲,喝点马尿是超雄最吊,满脸器官倒置是新新人类,大脑发育不全外加小脑萎缩成干。」
「总结一句智障傻杯。」
瞬间游走在暴怒边缘的霸总,人傻了,明晃晃拱火找茬的鑫鑫,懵逼了。
大概是我没觉醒前的包子性格太深入人心,以至于两位迟迟回不过神。
而我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转身从厕所掏出个马桶刷,一口老痰吐上去。
趴在地上阴暗爬行扭曲大吼:
「豆沙了豆沙了,让朵蜜来给你们洗洗嘴吧~」
下一秒,散发着难以言喻气味的老痰牌马桶刷,对着霸总那张刀削斧砍的俊脸,直直戳了过去。
我披头散发的癫狂模样,吓坏了刑男贱女二人组。
瞬间霸总跟小青梅魂不附体,撒丫子狂蹽。
临跑出门前,霸总不忘底气不足的威胁我,好好反思一夜,外加第二天给鑫鑫道歉。
可我会听吗?不,我钮祜禄女主~永不为奴。
尽管霸总气得要死很想给我点教训尝尝,但架不住我玩的就是恶心。
只要他敢张嘴,我就敢把老痰马桶刷塞他嘴里。
主打一个没伤害但恶心人。
移动喷泉的霸总携黑心青梅走后,世界顿时安静了,我扔掉马桶刷,美滋滋的泡了个香喷喷澡。
换了身吊带短裤,坐在两百米的阳台上,点了根烟开始思考人生。
我实在想不通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从小骂遍村头的一霸姐我,缘何在碰到霸总后过得人不人鬼不鬼。
还带着我妹狗带的那么憋屈,这种程度让我年纪轻轻过世的妈,棺材板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