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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我的夫君重生了小说免费阅读全文沈南烟许蕴隽小说大结局

书法 2024-05-10 17: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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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醒后,我和夫君提出和离。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成婚以来,他对我的好,大家有目共睹。

唯有夫君自己知道,我是认真的。

他红着眼问,「南烟,你也重生回来了,是不是?」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那个对我几乎百依百顺的夫君许蕴隽仿佛变了个人。

他对我十分冷漠。

他说他原是有意中人的。

那位姑娘是苏将军的外室女,名唤苏锦娘。

因为其不光彩的出身,婆母以死相逼,勒令许蕴隽和她断了。

毕竟许蕴隽是侯府世子。

苏锦娘的身份实在不堪匹配。

与此同时,婆母又派人来我家府上提亲。

因为我的出身好。

我是丞相的嫡幼女。

我的长姐是当今皇后。

而我这样显赫的出身,却让许蕴隽厌恶至极。

「你不过就是命好些,托胎到了林夫人腹中。除此之外,你哪里比得上锦娘!」

新婚夜,醉的不省人事的许蕴隽捏着我的下巴如是说。

也是那一夜,我才知道。

他原是有一位放在心尖上的姑娘的。

他本不愿娶我的。

可也从未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嫁他啊......

这场婚事,从始至终都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

他被迫娶了我。

可我又何尝不是毫无选择。

我们成婚后不久,苏锦娘也嫁为人妇了。

她的夫君是苏将军的下士。

婚后两人便远离京城,前去边疆了。

苏锦娘成婚那日,许蕴隽又是喝得酩酊大醉。

「锦娘走了,这下你们满意了?

「她那样娇嫩的姑娘,怎能忍受边疆的风沙。」

我并不想听自己的夫君内心如何怜惜旁的女子。

可许蕴隽却死死钳制住我,非我说与我听。

「沈南烟,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许蕴隽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说要我一辈子都不得好过,就真的做到了。

或许,是心上人另嫁他人对许蕴隽的打击太大了。

又或许是,那日的酒劲头太足了。

许蕴隽竟稀里糊涂地与我圆了房。

次日天刚拂晓,便有一个丫鬟将我唤醒。

「夫人,世子吩咐您将这碗药喝完。」

我看着丫鬟手中端着的那碗漆黑的药汁皱起了眉。

我的陪嫁丫头双儿连忙上前来挡住了那丫鬟。

「夫人没病没灾的,喝那劳什子做什么!」

那丫鬟有些为难,却还是站在我床前。

大有一副我不喝她就不走的架势。

最终我让她把药留下,承诺我会喝。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她前脚刚一离开,后脚我就吩咐双儿去把药倒了。

出身高门大户,我怎会看不出来那是一碗避子药。

纵然我对许蕴隽也无多少情意。

可我知道自己身为许氏女的责任。

为了许氏和沈氏更加稳固的盟友关系,我需要尽快为许蕴隽诞下一位带有许氏血统的嫡长子。

那天以后许蕴隽再没来过我院中。

不仅如此,他还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

这些妾室长得都很像。

饶是我没见过苏锦娘也猜出来了。

这些妾室大抵都是像苏锦娘的。

许蕴隽这明摆着是在打我的脸。

不过还好,我很快便被诊出了喜脉。

是那晚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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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爹娘和公婆。

几位老人都笑得舒畅。

只是我看不明白,他们的笑,有几分是真心喜爱这个孩子。

又有几分是出于对两家强强联合的满意。

我原本担心许蕴隽会对我腹中胎儿不利。

毕竟,他并不愿意与我有孩子。

可自我有孕以来,他竟是像变了个人一样。

妾室屋子里也不去了。

成天守在我院中。

我当他是想通了。

爹娘和公婆也是这样想。

起初我们都对许蕴隽有所防备,生怕他会伤害这个孩子。

后来见他这样,我们也都放下心来。

我甚至还想着,这个孩子让我们的关系得到了缓和,将来我与他或许能恩爱白梦。

说到底,我也不过二八年华。

我也爱看话本子,爱听戏文。

对于爱情,我也有贪恋。

于是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因着他随口吟诵了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不知」,亲手替他绣了个红豆香囊。

可他从未佩戴过那香囊。

我问他,他只推说是舍不得戴着,要珍藏起来。

这样美好的日子,让我几乎都快忘了他曾有以为心悦之人。

直至有一天。

公爹前往柳州治理水患,婆母与我母亲一同前往山下佛寺小住。

「南烟,该喝安胎药了。」

许蕴隽亲手端来一碗汤药。

自我有孕以来,每日都喝安胎药。

可今日这碗药味道闻着,却与平时喝的不同。

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许蕴隽,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

可是没有。

他的表情与平日无异,嘴角还勾着一抹浅笑。

「阿隽,这药闻起来好苦,我不想喝。」

我撒娇试图不喝。

许蕴隽态度却十分强硬。

我见状自然也就明白了。

那分明是一碗堕胎药。

见我不愿喝,许蕴隽竟直接掐着我的脸,逼迫我张开嘴,强势地将药灌了进去。

他大抵是,恨极了我。

那堕胎药药效十分猛烈。

不过片刻,我的小腹就传来阵阵绞痛。

鲜红的血液自我下身流出,顺着小腿往下不断地淌着。

我脸色煞白,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双腿一软,我跌坐在了血泊中。

「为什么?这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缘何如此?!」

我瘫软在地,字字泣血。

许蕴隽见我如此,也吓得慌了神。

他将我抱起。

隔着冬装厚重的布料,我仍能够感受到他颤抖不止的手。

可饶是如此。

他还是对我狠声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

一滴泪自我眼角滑落。

是心疼我那尚未出世,就被亲生父亲亲手杀害的孩儿。

也是心疼妄想和许蕴隽恩爱白头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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