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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 2024-04-30 13:12:50

街灯逆光处,车子禁不住两个成年男人野兽般失控卖力的动作,上下摇晃着——

乔星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猜测按照他们现在的“战况”,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便独自踩着高跟鞋踏进身后的谢家大门。

谢家,北城的名门望族,祖上还跟皇家沾亲带故,不仅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庞大财富,家族势力也向上渗透到各个领域。

庭院内,苏氏园林风格建筑随处可见,一砖一瓦都极其考究。

乔星言穿着一件绣着暗金竹纹的苍葭绿真丝旗袍,绸缎般的乌发低挽成发髻,上面点缀着一支玉兰簪,皮肤天生瓷白,这身打扮衬得她典雅又贵气。

她远远看到未来婆婆在招呼几个女眷说笑,正抬步准备过去,目光不经意落在长廊尽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刚好掠过。

灯光幽暗,看不清全貌,只能隐约看到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他身后,几个西装笔挺的人恭谨跟着,进了内厅里面。

这一眼,震慑得她僵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要不是她今晚化了妆,定能看出她的脸此刻已接近病态的白。

她努力平复心脏骤缩带来的残痛,安慰自己,不会是他......

乔芳注意到乔星言来了,走了过去。

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圈,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她满意地笑了一下,热络地拉起她的手,“星言,你们总算来了,再晚一点就要开宴了。”

随后往她身后看一眼,见只有她一个人,问道,“承允人呢?”

乔星言被她唤回过神来,慢慢调整好心绪。

她自然不会说你儿子正忙着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车震,就随意替他找了个借口,“承允在外面接电话,怕您着急,让我先进来。”

“这孩子怎么能这样把你撂着,回头我骂他一顿。”

乔星言听着她的话,露出一个恬淡得体的笑,没往心里去。

她知道乔芳对儿子的宠爱程度,平时谢承允得个小感冒她都紧张的不行,骂他,根本不可能。

“不管他,我们先进去。”

乔芳亲昵地拉着乔星言的手往里走,余光悄无声息落她身上打量。

早就知道这未来儿媳妇的美貌,如今近看,更禁得起推敲。

她的皮肤很白,一双杏眸含水潋滟,柳叶弯眉替她又添了几分古典美人的端庄之气,完全找不到缺点的长相。

最要紧的是她的身材,胸大臀翘,柳腰长腿,但着装偏雅淡,这样妖媚的身材并不显轻浮,穿旗袍的样子,女人看了都心动。

乔芳想,有这样的儿媳妇,她也不愁明年抱不上孙子。

想到这里,她嘴角的笑意扩大,“下个月你和承允就要办婚礼了,老爷子刚才还问,你家那边的亲戚有没有什么要紧的,到时候另作安排,以免怠慢了。”

“我父亲说不用在我家这边费心,都是些关系好的叔叔伯伯,没什么讲究,听从您安排就好。”

乔星言的语调轻缓,回答得体大方,又博得了未来婆婆的几分好感。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们两个回头,就见谢承允整理着领口,匆匆走来。

“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来了。”乔芳将乔星言的手交给他,紧张催促道,“先带星言去跟你小叔打个招呼,态度谦恭些。”

“知道了。”

谢承允大概不是第一次被提醒,态度有些不耐烦。

对谢承允这个小叔,乔星言略有耳闻。

是谢老爷子年轻貌美的续弦所生,身份矜贵,很受老爷子的宠爱。

对比谢承允一家的高调做派,这个排行老三的年轻小叔就显得格外的神秘不可测,因为他不曾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过。

只知道他几年前在国外金融界掀起一番风浪,大家惊叹于他的投资眼光,金融人个个敬他如神祇,把他誉为东方神话。

而这个神话,马上就要回来接管谢家百年家业。

也难怪谢承允一家按捺不住,着急和她家成婚,多半是想快点弄出个曾孙来,巩固自己摇摇欲坠的地位。

只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谢承允看到她,根本硬不起来——

她虚虚挽着谢承允的胳膊,朝着主厅走去。

乔星言有意和他保持距离,却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谢承允不喷香水,看来这气味的主人就是刚刚车上那位。

看他此刻行动自如的走路姿势,不像是被“捅过”的样子,她无聊猜测他应该是上面那个。

“看什么呢?”

谢承允皱眉觑她。

她的视线轻巧从他的屁股上移开,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

乔星言随着他进了主厅,绕过紫檀嵌玉屏风,里面放着一张红绸圆桌,主位上坐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白发老者,正偏头和身侧的人聊天。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嘴角提起来就没放下过。

老者先一步发现他们,嘴角的笑敛去几分,“是承允和星言来了。”

“爷爷。”谢承允连忙打招呼,又看向谢老爷子身边那人,恭谨地叫了声,“小叔”。

被叫小叔的男人抬起冷毅的下巴——

那是一张任何角度看过去都堪称完美的英俊脸庞,深邃冷淡的眉眼微抬,眸光森寒,像是凝着一层薄薄的冰雾,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懒散地落到谢承允身上,又辗转到他身侧——

凌迟一般地,盯着已经明显石化的女人。

乔星言感觉浑身的血液正在慢慢凝固,妆容下的血色抽丝般褪去,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可怜地轻颤着。

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做什么。

她早该想到的,他也姓谢……

对比她的晴天霹雳,男人只是平静盯着她,眼神淡漠,全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谢承允见乔星言迟迟不打招呼,笑着介绍,“小叔,您还没见过呢,这是星言,我的未婚妻。”

他说着亲昵地搂了一下乔星言的肩膀,捏了捏,意在提醒,“星言,还不跟爷爷和小叔问好?”

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允许他碰她,但是现在,她的所有感官已经被冻结,反应都开始迟钝起来。

谢易安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谢承允那只手上,和他宽大的掌心相比,她的胳膊又白又细,脆弱地像是能轻易折断。

他还知道,她细的地方也不止胳膊,还有她那薄白的纤腰,一掌能遮大半,很娇气,指痕印在上面,要好几天才能消匿——

谢易安不动声色地移开眼,姿态松弛靠后,无人注意到,他的眸底多了几分不可察觉的肃冷。

乔星言勉强拼回三魂七魄,语调淑婉的问好,“爷爷好,小......小叔好。”

听到“小叔”两个字,谢易安嘴角嘲弄地扬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老爷子在看向乔星言的时候,目光柔和很多,亲切地问,“星言,你父亲近日可好?”

“劳爷爷挂念,父亲一切都好,今日我来,他还让我向您问安。”

“那就好,眼看下个月两家就要结亲,找个机会,让你父母过来,提前热闹热闹。”

听到“结亲”两个字,乔星言不知道怎么的,生起一阵心虚和别扭。

她隐约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戳着自己,快要穿透她的皮肤,轻而易举捏住她无法平静下来的心脏,窒息感压抑到极致,她有些喘不上气。

好在很快,谢承允就带她去了小辈那桌,跟几个堂兄妹一起坐。

她的位置恰好背对着主桌,不用和那人的视线对上,她好过很多。

因为不擅长饮酒,她和几个女眷一起喝花茶,空气中飘溢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酒席过半,谢老爷子退下了,说t?是不打扰他们小辈玩。

谢易安是今日的主角,所有人众星捧月似的把他簇拥在中心恭维着。

板正挺阔的西装搭在椅背,他随手解开两颗黑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经意露出性感的喉结曲线。

谢易安面色清冷寡淡,心里隐隐觉得烦。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些没营养的恭维话,很浪费时间。

但老爷子注重家庭和乐,这场以他为主角的戏,且得唱完。

他偶尔轻勾唇角,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举起杯子,里面装着珍藏版特供茅台,白酒气味灼烈,麻痹嗅觉,但是他却能轻松闻到她那边传来的清幽茉莉香,无孔不入地往他的鼻腔里钻。

还挺怀念的,这味道.......

谢承允看准时机,突然拉着乔星言,走向主桌。

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人被按坐在谢易安身边。

“小叔,我和星言过来敬您一杯酒。”

谢承允举起酒杯,目光殷切地盯着谢易安看。

身边传来熟悉的沉木香,她知道,这味道来自男人手腕上的沉香串,他说过,那手串是他的传家宝,却每次在那种时候戴进她细弱瓷白的手腕。

尺寸不匹配,沉香串空荡荡地挂在那,随着光影浮沉晃动……

男人喑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威胁”,“戴好了,丢了这东西,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那时,她以为他是故意逗她,现在想来,谢家有个传家沉香串象征未来主人的身份,上面那颗千年至纯天珠据说是乔代以前的产物,价格几十亿。

看来当年,他也对她说过几句真话,不全然是哄骗她

乔星言如坐针毡,正准备站起来,就听男人饮酒后的沉哑嗓音叫她,“言言.......”

她的身体霎时间僵硬。

“言言,你乖一点.......”

床第间他动情时,曾这样一次次隐忍,克制,却又欲罢不能地唤她。

嗓音沙哑,性感,透着野性。

如今两道低醇缱绻的嗓音糅杂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也分不清,他是随着众人叫她“星言”,还是“言言”。

“星言,愣着干什么,小叔给你递酒呢,还不快接过来?”

谢承允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她看向身侧男人的手,洁白干净,骨节修长,宽大的手背虬着几条幽蓝的青筋,青花瓷杯在这样好看的手心里都显得精致可爱了不少。

曾经,他知道她的酒量不好,酒品更差。

所以那时他不许她在外面喝酒,但是却极爱两个人独处时故意喂她酒,灌她醉。

因为她醉了以后会变得很黏人,还很主动,不需要他多逗弄,她自己就能轻易达到极致巅峰。

就连他这样自制力非同一般的男人,也会在她裙下,情不自禁地失控。

如今形同陌路,他倒是开始在外面主动灌她酒了。

也或者——

关于她的一切,他早就忘了。

乔星言看着酒杯没去接,眼眶不争气地泛起了酸意。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恰好对上男人清寂无波的眸。

饶是这样,他也没打算放过她,语气懒散地问,“这是不打算给我面子,未来的.......侄媳妇?”

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重,透着令人窒息压抑的威严。

谢承允见她迟迟不动,瞬间急了。

平时也不见她这么不识礼数,今天怎么频频出错?

他干脆站起身,从谢易安手里接过酒杯塞到她手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哄”,“今天小叔高兴,你就陪小叔喝一杯,嗯?”

旁人见着他们亲密的举动是恩爱,但只有乔星言能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后半句,“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你少给我掉链子,不然,我就冲到你家去,告诉你父母,他们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乖乖女。”

乔星言推开他,当即仰头一杯酒灌进肚子里。

她喝的着急,喉咙像是被火烧,胃里也仿佛有岩浆翻涌,呛得咳嗽几声。

谢承允见她听话,这才把心放了回去。

他轻抚她的后背,装作关心,却被她不着痕迹地推开。

谢承允也根本不在意,他还不想碰她呢。

“酒量不错。”谢易安似笑非笑地夸奖着,修长的手慢悠悠地拿起白玉酒瓶,想要再度往她的酒杯里倒。

乔星言的筷子掉落,她俯身去捡,“不小心”打翻了他递过来的酒。

酒杯倾斜,酒液一下子撒在了她的腿上,旗袍布料被打湿,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改良旗袍侧边开叉高,本身她就时刻调整坐姿生怕不小心走光,现在布料一湿,只要她一动就能露出一条修长白皙的腿。

失算了。

她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谢承允自然不会在意她走不走光,尴不尴尬,跟这个相比,他更担心小叔会生她的气。

这女人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坏他的事,他装作没看到,把她狼狈的晾在那。

乔星言也确实在他们叔侄的夹击下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儿。

谢家的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死基佬,一个臭变态。

谢易安看穿她怨怼的眼神,嘴角微挑,“抱歉,没拿稳。”

语气听不出来半分歉意。

轻佻的视线扫过她下面白得生光的一双腿,只听他轻描淡写又混球地下结论,“你湿了……”

他故意靠近,声音压得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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