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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沉默(邓晴潇郑宥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父母的沉默最新章节列表

书法 2024-04-22 09:17:12

我像遭受晴天霹雳,冲上前去质疑,两个小护士却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我。我重复着那令人心碎的问题:“甜宝的肾源,真的给了别人吗?”。她们的点头如同沉重的判决,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世界仿佛旋转,我努力撑起虚弱的身体,想要去质问邓晴潇。然而,我被告知,她刚刚手术完毕,身心疲惫,已经回去了休息。听到这里,我心痛加剧,不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追问她有没有看一眼病床上的甜宝。

小护士再次低头,摇了摇头,这无声的回复像是对我的无情嘲讽。我打开手机,时间已过去五六个小时,可邓晴潇竟连个电话、一条信息也没有留下。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让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冲向真相的彼岸,为我女儿讨回公道,哪怕这意味着我生命的最后期限。

她的心里并未播撒对甜宝的半点柔情,这冷漠的真相犹如病房外医生们的低语,只字不提她那无暇的换肾手术,仿佛那只是同事眼中一个完美的范例,而非我们家庭生活中不可忽视的存在。

她的角色,是初恋女儿生命中的守护神,却是我与女儿世界中的空白地带,这无情的抉择让我笑得歇斯底里,如同生活对她所做的选择,二选一,她始终坚定地将我与甜宝排除在外。

一周后的重逢,我几乎度过了一段无言的黑暗时光,甜宝,那个尚未触及生活甜美时刻的生命,就这样终止了。那原本属于她的可能,却在邓晴潇,我妻子的手上戛然而止,她,是罪魁祸首,也是无辜的替罪羊。

当我抱着那个白瓷罐,坐在客厅的沉寂中,听她尖锐的质问,我机械地抬起头,那目光直视,却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冰冷,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理所当然,仿佛我与甜宝的存在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当她注意到我默默无言,邓晴潇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焦急,她提高了音量,仿佛在与我进行一场无声的争执:“郑宥川,别再装哑巴了,每天的繁重工作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来,你难道不懂吗?”

面对我的沉默,邓晴潇的脸上满是烦躁,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坦然,似乎在指责我过于自私,只考虑自己的感受。然而,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时间,这一点时间对她女儿悠悠来说,或许就意味着生死之别。

失去肾源,悠悠的病情急转直下,明亮的双眸永远地闭上了。那个幼小的心灵,紧紧抓着我的手,质问我为何缺席,怀疑我对她的爱。我能做的,只是不断地轻轻抚摸她的头,告诉她妈妈是医生,工作繁忙,她并不孤单,爸爸会一直在她身旁。

遗憾的是,悠悠最后还是没能看到我,而她的生命因为及时的肾源得以延续,那是我女儿的肾。我对邓晴潇的愤怒和怨恨如烈火般燃烧,她虚伪的自私行为让我无法容忍,我会对她施以正义,让她的谎言无所遁形。

邓晴潇似乎意识到严厉的斥责并未达到预期效果,她终于停了下来,手里的包重重地砸向我,宣告着她接下来的“休憩”,却没有留下任何和解的空间,我们的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邓晴潇的眉头紧锁,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决定震惊。我直视她,语气坚决地说:“邓晴潇,这婚,我们得走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惊讶,仿佛在质疑自己是否听见了正确的字句:“你说什么?”

我嘴角轻轻一提,轻描淡写地说:“我要跟你离婚,邓晴潇,这不是商量,而是决定。”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带着一丝嘲笑:“你现在竟学会了威胁我?”

我无畏地迎着她的怒气,陈述事实:“悠悠确实需要这个肾源,而我,郑宥川,不是自私。这是我们的现实,我们不能回避。”她愤怒的视线如同利剑,试图逼我退却,但我坚守立场。

我无视她的怒火,再次坚定地重复:“邓晴潇,离婚,这是不容商量的事实。”

她的脸色彻底冷却,嘴角挂着一抹讥讽:“你现在,竟敢威胁我了?”然后,她捡起包,气冲冲地转身,直奔门口,留下的是冷冽的威胁:“郑宥川,记住,即使离婚,甜宝的抚养权是我决不容让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客厅的寂静被她的话打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邓晴潇没有去看协议,而是怒火中烧,准备一走了之,让今晚的家成为她逃避的港湾。

邓晴潇的离去伴随着气愤的关门声,客厅再次沉寂,仿佛被她的怒火冷却。我紧握着怀中的那个白瓷罐子,仿佛它是女儿受伤心灵的寄托,轻轻抚摸,寓意着无声的安慰。她对甜宝的身体状况和我的内心世界一无所问,连那扇门被摔得响彻,都像是对我的无视。

她始终未关心过罐子的用途,只是冷漠地离去,留我独自在空荡的门口,眼神空洞。邓晴潇,你错过了甜宝最后的告别,同样,我也失去了一次与你共度的最后时刻。

第二天,我如约守在民政局门口,临近九点,电话那头的邓晴潇带着愠怒质问我。我保持着平和的语气,告诉她:“来吧,邓晴潇,别让我对你失望。”当签署离婚文件的那一刻,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却在愤怒中露出一丝挫败,她轻蔑地说:“好吧,你赢了。”

我提醒她甜宝抚养权的归属,让她在三天内收拾并送孩子过来,否则后果自负。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我嘴角上扬,却内心剧痛。邓晴潇,你永远无法理解,甜宝已经离世,她的离去是为了周悠悠的手术成功,这对你来说,恐怕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省去了你一笔诉讼的费用。

从此,我再无回家的理由。

我将甜宝的一切珍藏都付之一炬,连同自己的私物一同抛掷。那些曾经记录着温馨时刻的照片,我选择用剪刀温柔地删除,只留下无尽的空白。最近,身体的状况日渐衰弱,每次呕吐都伴随着内脏碎片的痕迹,仿佛生命最后的挣扎。

我执着于办理离婚证明,其实是为了斩断与邓晴潇的牵绊,即使在黄泉之下也不再连累她。那天,我怀抱甜宝的骨灰盒,带着满心的决绝,回到了久违的老家。离开这座城市前,我做了些决定,那些决定无声却坚决。

父母的沉默,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如同当年他们虽然反对,却仍尊重我对邓晴潇的选择,为了我的幸福妥协。现在,他们看着我憔悴的身躯和骨灰盒,虽然未言明,却用无言的行动表达着他们的心疼。他们每天精心准备营养餐,擦拭我嘴角的血迹,这样的举动仿佛在告诉我,他们愿意陪我走完这一段。

又一次剧烈的吐血让我哑口无言,我看见父母眼中的哀伤,内心涌起深深的自责,悔不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打扰他们的平静。母亲紧搂着我,泪水无法抑制地滑落,她轻声说道:“宥川,妈妈因你回家感到欣慰,能和你一起走过这段路,我们已无遗憾。”

那一刻,我任由泪水滑落,内心的郁结在阳光的照耀下终于消散,我感到释然与平静。在那个明媚的午后,我与父母共度,他们无声的陪伴如同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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