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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祯王慎平一世荣华小说哪里能看-一世荣华小说全文无弹窗

书法 2024-03-14 10:18:12

长姐私下抱怨,我们生为世家贵女何其不幸,一辈子规规矩矩,形似木偶。

所以在出嫁前夕,她跟人跑了。

和安国公府的联姻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殊不知,她厌恶的正是我渴求的。

做贵女至少不必吃糠咽菜,受生活之苦。

长姐和安国公府世子大婚前夕,府里人心惶惶。

父亲捏着长姐留下的一纸书信,怒火中烧。

母亲双鬓都多了几缕白发,自昨日起就吃不下,睡不着。

我和三个妹妹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深怕惹火上身。

「老爷,到现在还找不到允祯,她会不会出事了?」母亲蹙眉忧心。

父亲冷脸呵斥:

「堂堂夏氏女竟敢逃婚,让人知道了我夏氏的脸往哪搁?」「这个逆女,她敢回来我非打死她!」母亲没为长姐说话,显然也气得不轻。

京城谁人不知,夏氏长女才貌双绝,端丽淑慧,是各大世家心仪的未来主母人选。

往日这给母亲带来了多少荣耀,今日母亲就有多么痛彻心扉。

谁能想到,长姐一介弱质女流,竟能从重重守卫的相府逃出去,跟她信中所写的什么江湖少侠跑了。

「事到如今,这该如何是好啊?」

父亲捋须长叹,愁绪满怀。

待到他们情绪冷静了些,我深呼吸,迈出一步:

「父亲母亲,允衡愿意代替长姐出嫁。」

父亲皱眉思量:「你?」

所有人看向我,眼神慢慢有了变化。

我和长姐是双生子,唯一明显的差别是长姐眉间比我多了颗红痣,低眉若观音敛目。

在这么多道目光下,我心中虽然微微打鼓,但始终保持最端庄的姿势任人打量,没有退后半步。

不一会儿,母亲当机立断,招呼妆娘为我上红妆,换喜服。

屋里的人脸上重新洋溢起喜悦的笑容。

我坐在梳妆台前,端详镜中粉面桃腮的美人面,悄悄松了口气。

妆娘执笔用朱砂在我眉心点上红痣。

我学长姐唤了声「母亲」。

母亲抚掌微笑:

「甚好,当真一模一样,几乎连为娘也分不清了。」「不,这就是我儿允祯。」夏氏以礼仪传家,以礼立世,绝不会允许出现新娘逃婚这样丢人的场面。

我主动站出来,既是解当下燃眉之急,也是想为自己搏一条最好的出路。

我不像长姐,私下抱怨贵女身份带来的种种限制。

她说高处不胜寒,因此渴望自由而热烈的生活,憧憬惊天泣地的爱情。

我不一样,我宁愿站在权力巅峰,享受权力带来的彻骨冰冷。

很小我就意识到,外人看我们家族中的女孩出身高贵,光鲜亮丽,其实我们也只不过是维系和拉拢关系的工具。

夏氏家规,家中女儿不论嫡庶,统一教养。

五岁开蒙,琴棋书画礼为必学之外,经史子集也要粗通。

所以家中每一位女孩拿出去都是令人交口称赞的世家贵女。

若我生来贫贱也就罢了,偏偏上天让我投生到都城夏氏。

我既见过高山,又岂会甘于平凡?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世家看不上皇室,所以百年传承、累世公卿的安国公府便是最好的选择。

第二章

以前有长姐,我不敢也不会动任何心思。

现下长姐逃了,我此时不为自己搏一把,更待何时?

以后再好的亲事也越不过安国公府了。

只要我能执掌安国公府中馈大权,熬死国公夫人,我便是京都最尊贵的世家主母,享一世荣华。

何况那世子王慎芝兰玉树,除了年龄偏大我七岁外,在京中口碑极佳。

我曾见过他一面,当真是天上地下也找不出如他一般清俊标致的郎君了。

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蒙着红盖头,端坐于长姐的闺阁中,内心不自觉地掠过一丝紧张。

毕竟是头一次成亲,未来夫君虽说品貌俱佳,但那也是外人传出来的。

国公夫人我见过,她性情温和,行事果决,对长姐是极满意的。

我嫁过去,不知她能否接受。

婆媳关系向来最难处理,但是我也并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新郎官来喽!」

屋里更加热闹非凡,兄长背我出阁前,母亲攥着帕子隐隐落泪:

「允……祯,其他话母亲也不说了,望你在夫家好好经营,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夏氏门风。」我闭上眼,鼻子一酸。

往日里我最羡慕长姐有母亲偏爱,事事为她打算,以她为先。

想不到母亲也会为我落泪。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六岁那年,长姐病了,我也病了。

母亲守在长姐床边两天两夜不解衣带,中间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夜里我发烧,哭着闹着要找母亲。

奶娘不得已抱了我去,却只得母亲一顿数落,她烦不胜烦:

「你这奶娘是怎么当的?小姐哭闹不止,你不会想办法让她安静吗!」「我照顾允祯已经心力交瘁了,哪里还能顾得了另一个?」奶娘战战兢兢地把我抱了回去。

那一夜,母亲哼着歌谣温柔地哄长姐入睡,而我被喂了一碗安神汤。

尽管后来母亲向我道了歉,我的心里也始终扎了根刺。

起轿,游街,落轿,入府,两大世家联姻,婚礼场面盛大隆重,沿街站满了百姓。

与王慎拜完堂,我被人簇拥着送入婚房。

等了许久,天已经黑透了,应付完宾客的王慎才推门而入。

他挥退所有下人,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夏小姐……允祯,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王慎平静地挑开我头上的红盖头,转身抱了两床被子铺到地上。

「夫君?」

我有点蒙,他这是什么意思?

连合卺酒都没有喝呢。

「夫君嫌弃我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轻咬下唇,缓缓走到他跟前,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不料他冷漠地拂开我的手,接着用帕子擦了擦他的手指后,嫌恶地扔了帕子。

「都没有,请你自重。」

我愣在原地,更蒙了。

新婚之夜新郎不和新娘行周公之礼,反而叫她自重,这是什么道理?

我想到了某个可能,不禁有些难以启齿:

「夫君,莫非你有龙阳之癖?我……这……也不是不能接受。」时下兴男宠,莫非君子如王慎也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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