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35岁生日这天死于非命。
而凶手竟是那个相识于微,我爱之入髓,日夜酣睡于我卧榻之侧的男人。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五年前的求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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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傍晚的海边,沙滩上摆着精心准备的蜡烛,花束,装饰的似月亮的的彩灯飘荡在半空。
我闭着眼睛,周围很安静,音乐声突然响起。
周围一圈全是我们的好朋友,他单膝跪地,诉说着那熟悉的誓言,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在催促着我答应他。
可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恶心。
前世我爱他入髓,今生我恨他入骨。
重生归来我只想及时止损,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不愿意。”甚至连他的眼睛我也不愿多看,礼貌性的拒绝我也不想做到。
我生冷的扔下四个字,抽出被他牵着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尽力压住自己的火,跑过来追上我,拉住我的手质问,语气依旧保持着温柔:“斯然,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跟你结婚。”
我并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看他那双极具表演天赋的眼睛,上一世我就是被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骗了。
以为他爱我亦如我爱他一样深入骨髓,却不想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挣钱的机器,等哪一天钱挣够了,不需要了,即可以弃之如敝屣。
朋友们都非常识趣的离开了现场,此时整个海滩只有我们两个。
“你是觉得现在时机不对吗?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你知道的,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也只会娶你一个。”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不由分说的就亲了上来。
我挣扎着想挣脱,奈何力气太小,整个人被他欺身禁锢着无法动弹。
愤怒和急躁的情绪涌上心头,我一脚踢到了他的命门。
他吃痛的啊了一声放开我蹲在地上,我趁机跑开。
我拦了一辆车去了郑如烟家,她今天没来我的求婚现场是因为从我开始跟陆昱文谈恋爱,她就不看好我们,也跟我说过多次以她看人的经验,他绝非良人。
我偏不信邪,非要跟他在一起。还曾经因为这个人渣跟她吵过很多次架,现在的我真的是悔不当初,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要去跟她好好道个歉,顺便告诉她我要跟陆昱文分手。
街上车水马龙,我回忆起曾经的美好。
那时的我一以为自己浸在美好的爱情里,不曾想原来是深陷在他编织的谎言和陷阱里。
我不明白曾经的我们也算是朋友眼中的金童玉女,他事事依我,总是温柔的对待我和身边人,连公司同事也都羡慕我们的感情,结婚多年还能相濡以沫。
谁知道这只是他费力为我编织的假象。
更不明白怎么一个人可以伪装到这种程度,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以毫不心虚的说出甜言蜜语而不被识破。
那些他曾经对着我说出的宣言,转身即可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出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眼眶有些湿润,顿时觉得自己这十几年的青春简直像一场笑话。
可我也明白,伤春悲秋并没有用,既然现在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那我必须得振作起来。把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并要让他付出代价。
幸好还没到结婚那一步,及时止损,一切还来的及。
开门的竟是一个男生,米白色的连帽卫衣,休闲家居裤,显得腿很长。刚洗的头发还滴着水珠,让人容易浮想联翩。
我疑惑,好像上一世没见过啊,难道这是郑如烟这厮新交的小男友?刚要脱口而出,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第二章 及时止损郑如烟的脑袋探了出来:“乔斯然,你不是有钥匙吗?敲什么门?”
我心想还好我敲门了,不然这直接闯进来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我不得跳进黄河再死一遍吗?
再次见到小郑同志,我十分激动先跑过去给她了一个熊抱。
郑同志一如既往的嫌弃:“热死了。”
“你们家陆昱文不是今天要跟你求婚吗?你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郑同志不愧为警员,总是能洞悉人心,仅仅通过我一个眼神就判断出来:“你不会是拒绝他了吧?”
“啧......你是大仙吗?算这么准。”
“这还用算?就我们这关系,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她说着还十分自然的递给我一杯酒。
我撇撇嘴表示不需要借酒消愁,因为根本就没有失恋的愁,只有及时止损的爽快和开心。
“怎么就想通了?”她不解。
我不仅要和那个男人分手,还要把公司夺回来。
一想到那家我们倾注了十多年心血看着它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公司,上一世陆昱文为了和小三远走高飞被折腾的难以为继我的心就在滴血。
甚至比知道他背叛我还要难过。
“男人算个屁,没一个好东西,还是搞事业最重要。”
此时,刚才开完门就转身回房的小男生突然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棒球服加工装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半包眼镜,妥妥的理工男大。
我止住话头,干咳了两声,端起酒杯往厨房走,给两个人留下私人空间。
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外面此刻霓虹初上,星星点点如泣如诉,我想这世上之事皆有定数。前世落得如此境地,我虽不甘心,也明白一切皆有因有果,自己被甜言蜜语迷惑识人不清又怪的了谁呢?
直到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我才从厨房出来。
结果刚一出来就听见郑如烟扯着嗓子骂:“乔斯然,你是不是有病?喝个白兰地还躲到厨房去?怎么,是害怕喝的不省人事了在我表弟面前丢人?”
“啊?你表弟?”我瞳孔放的比牛眼睛还大。
怎么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你有个表弟?这说的过去吗?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小男友吗?”
敲,警察同志这逻辑就是厉害,我本来想三连质问转移话题,让她忘了我脑子的污秽想象力。没想到这家伙根本不上这个当。
我嘿嘿一笑,掩饰尴尬,她这才解释道:“他从小一直住在魔都,我们也很少联系,是去年考上帝都的研究生才过来的,我妈就说正好我在这边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他们学校今天停水了,所以我让他过来洗澡。”
我想起好像她之前的确说过自己有个表弟考了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但上一世我们应该是没见过面,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也把她说过这事给忘记了。
“不过,你应该见过他的啊?”郑如烟像想起什么突然回头对我说。
我皱着眉回忆了半天依旧没有想起来。关于往事的记忆好似都很模糊。但陆昱文对我的伤害却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算了,这不重要,我现在比较关心怎么把公司的股份拿回来。
当时创办这家游戏公司,投资的钱是跟我爸借的,技术开发主要是我们跟几个师兄干的。后来结婚我慢慢退居二线,甚至为了要孩子回归家庭,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了陆昱文。
当时的我可谓是鬼迷心窍,竟然觉得反正我们是一家人,他不会骗我。哪知道直到他出轨后,我收集证据时才发现他竟然早就在偷偷转移公司财产。甚至将公司的王牌游戏版权贱卖套现。
公司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甚至面临破产,知道一切的我打算和他撕破脸皮,却在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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