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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火言情小说谭月梨厉行洲小说正版免费阅读-小说谭月梨厉行洲(谭月梨厉行洲)免费阅读

书法 2024-02-13 10:19:47

我嫁给了一个封建余孽。

厉行洲比我大八岁,不抽烟,不喝酒,衬衫纽扣要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对时间的把控精准到秒。

更离谱的是,他连房事这方面都过分严谨,每月只有月中能做一次。

像极了一个和尚。

可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看着坐在床头看书的厉行洲,鼓起勇气走过去。

我抬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缓缓摘下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暧昧暗示。

“行洲,今晚……”

厉行洲放下手里的书,嗓音平淡:“今天不是月中。”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匆匆道:“就今晚破例一次好不好?我想要一个孩子……”

厉行洲却像没听见,将我抱起放到床上,就要抽身离开。

“厉行洲!”我一把抓住他手臂。

下一秒,掌心一空。

厉行洲缓慢坚定的将手抽回,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生育很痛,你也怕疼。”

“谭月梨,我说过,你不需要为我们的婚姻付出任何,也不要委屈自己。”

我听着,心中一片荒芜。

以前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可过着过着就发现,爱情本来就是要双方付出,退让。

我看着神情冷淡的男人,不死心的再开口:“我不怕,也不委屈,行洲,我们……”

话没说完,厉行洲的手机响了。

他垂眸看了眼,眉心微蹙后,收起了手机。

“我出去一下。”

便往外走。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我张嘴想将人叫住,可厉行洲已经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安静下来,我不自觉想起了领证那天,厉行洲说:“婚后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厉太太。”

尽管这话也没什么感情,但就因为这声“厉太太”,我心里比蜜还甜。

我也一直觉得他们能日久生情。

只可惜三年了,他好像依旧不爱我。

想到这里,难以言说的心梗让我鼻尖发酸。

静谧的夜色里,逐渐远去的引擎声格外清晰。

我听着,鬼使神差的也出了门,跟了上去。

黑夜里,厉行洲的车一路往郊外驶去,越来越偏。

我跟在后面,脑袋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

甚至在想,厉行洲会不会在郊外添置了房子,养了别的女人?

最后,他的车停在了南山寺外。

看着那朝庙里走去的高大人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我的丈夫宁愿来寺庙待着,也不愿留在家里和我履行夫妻义务!

冷空气钻进心里。

我盯着那座寺庙很久,才踩下油门,驱车回家。

一来一回,天都亮了。

我停好车,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就瞧见守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大人是许菲菲,厉行洲大学时期的女朋友,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我看着牵着许菲菲手指的小男孩儿,心里升起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许菲菲说:“月梨,这是小宝,行洲的儿子。”

第2章

我呆滞的看着许菲菲牵着的那个小男孩儿,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来。

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他们母子请进了家里。

坐在沙发上,我一直心不在焉。

这时,门开了。

“你们来了?”

厉行洲走过来,很自然地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我看在眼里浑身发冷,声音都在发抖。

“厉行洲,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厉行洲表情平静:“菲菲刚回国,她一个未婚妈妈带着孩子不方便上班。所以我将小宝抱养了,月梨,小宝今后就是我和你的孩子。”

抱养?

我又不是不能生,为什么要给别人养孩子?

这个人还是许菲菲!

忍了一晚上的火气此时终于爆发:“我不同意!”

厉行洲语气不容反驳:“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菲菲会留下来,帮你照顾孩子。”

像被扔进了冷水里,从里到外透心的凉。

我怔怔望着深爱的男人,声音沙哑:“如果我非要拒绝呢?”

“你一向懂事,再说,我也是为你着想。”

听见厉行洲的话,一瞬间涩苦在心底蔓延开来。

对于厉行洲,除了退让,我从来毫无办法。

最后我只能咽下苦涩,逼着自己同意:“我可以收养这个孩子,但是许菲菲不可以留下。”

“厉行洲,这是我妥协的底线。”

对视间,厉行洲沉默了一会,吐出一个音节:“好。”

……

许菲菲走了,而小宝留在了家里。

“咯咯咯……”

小宝的笑声萦绕着客厅。

我看着正在逗弄小宝的厉行洲。

他眼里的欢喜骗不了别人,明明那么喜欢孩子,却一次又一次拒绝我。

他只是不想和我要孩子吧?

我垂下眼眸,内心的酸楚让我打了个冷颤。

这时,电话响了。

我又看了厉行洲,转身去了阳台接起电话。

“茉茉,你什么时候抽空和行洲回来一趟啊?”

谭母的声音有些期待。

我也想回去,可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小宝,只能找借口。

“行洲最近工作有些忙,等过阵子吧。”

“那也行。”谭母说着,话锋一转,“不过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再想到厉行洲和小宝刚刚在客厅其乐融融的模样,我就想被人捂住了口鼻,呼吸不得。

最后思来想去,竟只能用厉行洲的话来堵母亲的口。

“行洲说生孩子太难了,他怕我疼……”

谭母听到这眉开眼笑:“行洲会疼人!”

我忍着酸涩,陪着母亲又聊了几句后,结束了通话。

出来时,客厅早就没有了小宝的身影。

只有厉行洲坐在沙发上,阖目养神。

我张张口,有话想讲,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一个人回到了主卧,等着厉行洲回来。

可很久很久,卧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似有预感,我来到了小宝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就见床上,厉行洲小心翼翼的搂着小宝,睡得安稳。

温馨的画面映进眼里,我只觉得刺眼至极。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第二天,第三天……

厉行洲再没有进过主卧,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直到这晚,眼看着厉行洲又想去小宝的房间,我开口叫住了厉行洲。

“行洲,我有话跟你说。”

厉行洲伺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也有事跟你说。”

男人的面容那么沉静,平和。

我心里的不安却如潮水袭来。

甚至快忘了自己想说的话:“什么事?”

厉行洲语气凉淡:“三天后小宝生日,我决定办个宴会,向外宣布他将是我们的唯一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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