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权王秀恩爱,让侯爷望眼欲穿小说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古言小说。作者是晴天白鹭,主角是姜之梨郁祈然,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酥糖是前几日夫人给小姐,小姐没吃完,奴婢就收起来了,没想到今晚被小姐找到偷偷吃了。”姜之梨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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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权王秀恩爱,让侯爷望眼欲穿小说第22章十五章 维护
“大晚上的给孩子吃什么酥糖,你怎么当娘的。”郁母气的当众斥责程锦初。
程锦初面皮一红,委屈道:“不是我给的。”
“那是谁给的!”郁母质问。
银环‘扑通’跪地,颤声道:“酥糖是前几日夫人给小姐,小姐没吃完,奴婢就收起来了,没想到今晚被小姐找到偷偷吃了。”
姜之梨给的?
郁母错愕的看向姜之梨,郁祈然也望了过去。
心中不好的预感被证实,姜之梨坦然道:“前几日我的确给过晏欢一包酥糖。”
但吃几次,一次吃多少,并非她能左右。
“爹爹,我疼。”晏欢哭嚷着打滚。
郁祈然收回视线问方医女:“现下该如何?”
事情已然发生,责怪谁都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治好晏欢。
方医女道:“先轻柔按摩肚脐四周缓解疼痛,再辅以汤药化食,大解后便好了。”
说着,方医女示范了按摩位置手法,让程锦初按着,她回去抓药煎汤。
屋里一时陷入沉寂,只有晏欢在痛苦哼叫。
郁母望了眼神色自若的姜之梨,转而看向银环怒斥:“来人,把她拉下去杖责。”
银环面色‘唰’的白了下来,害怕的咬紧唇瓣。
她知道一顿责罚在所难免,早便做好了准备,没有挣扎求饶。
甚至她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她应得的下场。
只要夫人没有被牵连,她甘愿受罚。
程锦初竖着耳朵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郁母斥责姜之梨。
她有些不满,假意求情道:“晏欢自己贪吃,怪不得妹妹和银环,母亲饶了她们吧。”
姜之梨一听这话,抬眸看向程锦初。
原本她以为此事只是意外,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做为贴身婢女侍候不周,理当受罚。你身为掌家主母,应当赏罚分明,不能过于心慈手软。”郁母坚持要罚银环,顺带教导程锦初。
程锦初一脸受教道:“母亲说的是,但此事非银环一人之过,请母亲罚轻些吧,她还要照顾晏欢呢。”
郁母一想也是,于是改口道:“那就掌嘴二十以示惩戒。”
银环被拉下去掌嘴了。
姜之梨身形笔直的站着,眸光平静的与程锦初对视。
程锦初屡次提出非银环一人之过,然郁母和郁祈然却像是听不懂般,不予理会。
程锦初不死心,道:“我知妹妹是好意,但晏欢年幼不懂节制,也不知什么时侯该吃什么时侯不该吃,所以往后请不要再私下给她吃食,以免她再吃坏肚子。”
“好,我记住了。”姜之梨敛容抿唇,面色不霁。
郁母见状赶忙圆场:“孩子贪吃积食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梨儿也是一番好意。”
郁祈然也附和道:“往后让银环仔细些便是,不必放在心上。”
他这话既说给程锦初听,也说给姜之梨听,只可惜两人谁也没听进去。
真正不放在心上的,只有他。
闹出这么大动静,今夜郁祈然是不可能宿在听竹楼了,是以姜之梨与郁母一道离开了。
“梨儿你别见气,锦初只是爱子心切,言语不当之处你多见谅,往后等你做了母亲,便能明白为人母的心了。”
郁母拉着姜之梨的手宽慰。
做母亲?
以程锦初这般做派,她还能做母亲吗?
这一夜,姜之梨失眠了,倚在窗前吹了一夜的风。
忧思过重加之月事体虚,第二日姜之梨病倒了。
方医女给她瞧完后道:“药只能医身不能医心,夫人当放宽心怀开明心境,比什么良药都管用。”
“我知道了。”姜之梨孱弱应声,疲惫的瞌上了眼。
见她睡了,方医女轻脚出了屋子,让檀玉跟她去拿药。
两人行至听竹楼与揽云院路口,迎面撞上了下朝归来的郁祈然。
“见过侯爷。”两人恭敬见礼。
郁祈然颔首,以为方医女刚给晏欢瞧完离开,但目光落在檀玉身上,又觉得不对。
“夫人身体不适?”
方医女点头:“夫人受凉染了风寒,我方瞧完正要回芜华堂给夫人配药。”
芫华堂是方医女在侯府的居所,也是药堂。
听闻姜之梨当真病了,郁祈然朝服都没回去换,直接去了听竹楼。
楮玉守在床前,见到郁祈然有些意外,欲开口见礼被制止。
“别吵醒她。”郁祈然低声说完,看向罗床锦被中熟睡的人儿,刚毅冷硬的面庞上流露出几分疼惜。
因为生病,姜之梨明艳的小脸变得憔悴苍白,仿佛精致易碎的玉瓷娃娃,惹人怜爱。
郁祈然在床边坐下,抬手抚平姜之梨紧蹙的眉头,带有薄茧的手指轻拂过她滑腻的面颊,温润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若非身有要务,他真想就这么陪着她看着她。
退出屋子后他问楮玉:“好端端的夫人怎会病倒?”
“方医女说夫人本就体弱,月事亏损了气血一受凉就容易染病,要好好调养。”
郁祈然听完忽而想起之前姜之梨要开小厨一事,当时楮玉也说她身子孱弱,但他却并未相信。
现下看来,姜之梨的身体的确需要小厨房精心调养,府中的膳食并不适合她。
先前的郁愤瞬间消散干净,郁祈然叮嘱楮玉:“好好照顾夫人,我晚间再来看她。”
郁祈然回揽云院换衣,顺带瞧了瞧晏欢。
喝过消食汤药后晏欢已恢复如常,只是折腾了大半夜困倦的很,吃过早饭后又睡下了。
“听闻妹妹也病了?怎的这么巧。”程锦初心有疑窦。
郁祈然道:“她昨夜染了风寒,怕是要病上几日。”
“妹妹身子还真是娇弱。”程锦初半是玩笑半是讥讽。
郁祈然却神色认真道:“她是深闺女子,又不曾习武,自然比不得你矫健。”
他竟然维护她!
程锦初的笑僵在嘴边,再也笑不下去。
“时侯不早了,我该去军营了,你好好照顾晏欢。”郁祈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起身离开。
程锦初追至门边:“夫君忙完公务早些回来,我们一道去探望妹妹。”
郁祈然身形一顿,回了一个‘好’后大步离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院外,程锦初收回视线,看到了院中向阳盛开的葵花。
这盆葵花,郁祈然特意摆在阳光最好的位置,命下人好生照料。
他到底是在意这盆花,还是送花的人?
改嫁权王秀恩爱,让侯爷望眼欲穿小说第23章妒忌
姜之梨浑浑噩噩睡了一日,到傍晚才恢复几丝精神。
勉强用了半碗饭后,她神色恹恹的靠在软榻上看窗外的竹林。
暮色沉沉,竹林被即将到来的黑夜笼罩,看不清模样,只听得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
“方医女说夫人不能见风。”檀玉上前关了窗户。
姜之梨幽怨道:“我都闷了一日了,不让下楼也不让吹风,我会被闷死的。”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夫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噗——”姜之梨被逗笑,心情好了些许。
楮玉端着刚熬好的药进屋:“夫人,该喝药了。”
看着满满一大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姜之梨痛苦的蹙起了眉。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好没好得方医女说了算。”楮玉端着药寸步不让。
姜之梨撇嘴,可怜巴巴的说好话:“好楮玉,你去找方医女拿点药丸,我一定乖乖吃。”
楮玉不为所动:“方医女说了,药丸的效果不及汤药一半,夫人要想好的快,就得喝汤药。”
从早上到现在,姜之梨就喝了一遍药,还是趁她迷糊不清时半哄半灌下去的。
现如今姜之梨清醒着,想让她喝药怕是不容易。
正僵持着,郁祈然同程锦初来了。
“这是在做什么?”
见楮玉端着药,檀玉拿着蜜饯,而姜之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郁祈然感到纳闷。
程锦初也面露不解,好奇的望向姜之梨。
姜之梨身着荔枝色散花水雾缎寝衣,慵懒的倚在降香黄檀软榻上,青丝披散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了一半,未施脂粉的脸上显露出病态,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之感。
便是程锦初一个女子见了,也心生怜惜,更遑论郁祈然了。
果然,程锦初扭头,瞧见郁祈然一双眼都看直了,几乎粘在了姜之梨身上。
“夫人不肯喝药,侯爷快劝劝夫人吧。”楮玉机敏求助。
郁祈然缓步走过去,接过楮玉手中的药碗,在软榻前坐下道:“我喂你喝。”
姜之梨摇头:“太苦了,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喝完吃颗蜜饯就不苦了。”郁祈然耐着性子哄。
姜之梨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也不喝药。
郁祈然愕然,没料到姜之梨生病竟如此孩子气,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被忽略的程锦初环顾屋内,见罗床壁橱、妆台桌椅皆是梨木黄檀,窗纱床帐全是绫罗锦绸,茶壶杯盘都是羊脂玉瓷……处处都透着精致奢雅。
她知道姜之梨富有,却不知她竟富有到这种地步。
程锦初又惊又妒,还有几分羡慕。
姜之梨注意到程锦初的神色,唇角微扬。
程锦初打量完,视线落到郁祈然手中的药碗上,幽声开口。
“我小时侯也怕喝药,每次我娘总要哄我很久。可后来,我娘走了,再也没有人耐心哄我喝药。”
“没娘的孩子像野草,我忽然就不怕苦了,再苦的药也能一口气喝完。”
“妹妹到如今还不肯喝药,是一直都有人哄吧。”程锦初说完,露出艳羡又落寞的笑容。
在边关的六年,她也曾受伤生病,每次喝药时她都端着碗一口气喝下。郁祈然从不曾哄过她,喂过她。
她不明白,什么都不做的姜之梨,为何总能轻而易举的拥有一切。
尊贵富有的身份,疼爱她的爹娘,怜惜她的夫君……
她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有。
姜之梨眨了眨眼,被程锦初的话触到。
的确,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人哄才敢闹脾气。
“给我吧。”姜之梨从郁祈然手中接过药碗,闭着眼一饮而尽。
“好苦!”姜之梨吐舌,将空碗递给楮玉,张嘴含住檀玉送来的蜜饯。
带着果香的甜意在口中化开,逐渐盖过汤药的苦涩,姜之梨的眉头舒展开来。
瞧见她这一系列的变脸,郁祈然忍俊不禁,觉得分外可爱。
程锦初看着他们,心口酸涩难当。
“妹妹还病着,应当多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程锦初提示郁祈然该走了。
凳子刚坐热,郁祈然有些不舍。
“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姜之梨目送他们离开,心绪复杂。
精心调养了几日后,姜之梨的病好了。
这日她在院中散步,门房送来一张帖子。
姜之梨打开一瞧,乐了。
“谁的帖子让夫人这般高兴?”檀玉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
“长公主约夫人后日去昭觉寺礼佛。”檀玉看完也笑了。
这位长公主可是个妙人。
姜之梨没什么闺中好友,高嫁侯府又为人所不耻,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都不屑与她来往。
唯有平西将军府的长公主,不论出身与姜之梨交好。
“去准备吧。”姜之梨将帖子递给檀玉,心情大好,晚上多吃了半碗饭。
一墙之隔的揽云院,郁祈然却被气的食不下咽。
今日他忙完公务顺道去接晏阳下学,夫子将晏阳这段时间的表现都告诉了他。
“上课睡觉,还带着族中子弟扰乱学堂捉弄夫子,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晏阳跪在地上,被郁祈然的冷肃严厉吓哭了。
往日爹爹从不曾这般凶过他,自从回了上京,爹爹已经凶过他好几次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叫别人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读书。
他不喜欢那个母亲,也不喜欢读书。
“回去跪着背弟子规,背不会不准起来。”郁祈然挥袖,让小厮带走晏阳。
“爹爹,我错了……”晏阳惶恐的哭喊。
他方入学不足一月,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背什么弟子规。
上次夫子罚他背弟子规,他勉强背会了几句。现下让他全都背会,比登天还难。
瞧见晏阳被责罚痛哭,程锦初分外心疼。可郁祈然动了真怒,她也不敢驳逆。
只得温声劝道:“夫君别恼,我爹说调皮的孩子才聪明,等过些时日晏阳适应了,定能好好读书。”
听她这么说,郁祈然稍稍消了气,捏着眉目头道:“但愿吧!你别光顾着酿酒,有空多管教晏阳。”
“我会的。”程锦初给他按头放松。
郁祈然舒适的闭上眼:“酿酒进行的可还顺利?”
“嗯,半月后酒坊就能开张了。”程锦初胸有成竹。
听她如此说,郁祈然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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