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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儿王恕全文免费大结局-刘春儿王恕的小说免费阅读全文

书法 2023-11-09 13:19:36

颂春恩是最近微博上热推的一本灵异小说。作者是佚名,主角是刘春儿王恕,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去街口看人砍头,结果捡到个奶娃娃。养了八年,他哥找上门:“既然你都养了我弟这么久,不如把我也养了吧。”

精彩章节

第一章

我叫刘春儿,是个靠卖豆腐为生的孤女。八岁时随着逃难的人群来到定京后,就在这里跟着一个无儿无女的老爷爷学了手

艺,安了家。

爷爷年龄大了,身子越来越差,渐渐地我便接手了他的豆腐摊,走街串巷地卖起了豆腐。

在这个商人地位最低的年代,女子抛头露脸尤为低贱,幸好我想得开,有口饭吃就满足了,所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们住的巷子里挤了许多做生意的小贩子,有卖糖葫芦的丙大叔,有卖绒花的刘姑婆,还有卖面的李婶子和她老伴。

我们经常凑在一起做生意,也经常一起看热闹。

穷人的热闹,其实是极有限的。

冬日的烟火,夏日的龙舟,还有菜市口三不五时被砍的人头。

这不,今天就有人要被砍头。李婶子夸张地拍腿,语气惋惜:“听说是户部尚书姜大人得罪了人,被找了个由头满门抄斩

呢!"

众人惊得张大嘴。平时被问斩的多是打家劫舍的悍匪或是杀人如麻的恶人,鲜少有官员满门抄斩的。

于是都早早吃了饭,跑去看热闹。

深秋早晨已经开始结霜了,但到中午,还是生出几分热气。

行刑台上跪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怀孕的妇人,他们哭成一片。为首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正双眼紧闭,嘴唇微抖。

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犯人原本的小声哭泣变成了号啕大哭,纷纷撕扯着嗓子喊冤枉。

可到了这里,刽子手们可不管你冤不冤,只见他们猛喝了一口酒,朝砍刀喷去。

就在行刑前一刻,老者紧闭的双眼突然狰狞开,额头青筋浮起,奋力大喊:“陛下,臣冤枉——”

刽子手手起刀落,声音悄然消失,只剩一颗颗头咕噜噜在地板上滚。

鲜红的血液顺着木板流下来,很快弥漫成了一条小溪流。

以往大家看完砍头都会三言两语说些什么,可今天回去的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了。

我满脑子都是老者绝望地呼喊,觉得心里难受,又感觉有点想如厕。

跟李婶子他们说了,自己一个人绕到街道后的破庙里解手。

刚捆好裤腰带,就听见一阵婴儿啼哭声。

起先以为我听错了,顺着声音寻去,果然在破庙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黑色锦被包着的婴孩。他似乎已经被人扔在这里好几

天,身上爬满了蚂蚁,哭声也有些虚弱。

谁家居然把这么粉雕玉砌的小娃娃扔在破庙里自生自灭,真是没有人性。

我把他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一看到我抱着个孩子,婶子们都围了过来。我把事情给他们说了,刘姑婆“哎哟”一声:“春儿,你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

养个孩子呢?”

“怎么不能养?我不也是我爷爷捡的吗?”

“可刘老头七十来岁才捡的你,你如今才十三。”

“十三怎么了?十三也可以当娘了。”

“那你将来如何嫁人哟?”

我便不吭声了。其实他们说得对,便是在穷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养个孩子也是十分离经叛道的。

可我一看到这奶娃娃躺在庙里,就走不动道了。小时候原本有个弟弟,家里发大水遭了灾,全家人一起逃难。他是活活饿死

在我怀里的。

我如果遇不着,那便是这孩子的命数。可他既然碰到了我,我是怎么样也舍不下了。

我把孩子抱回了家中,爷爷看到很开心。他原本没有子嗣后人,如今却又来了一男孩,怎么不算是福气呢?

当即从箱底翻出几十文钱颤颤巍巍去给孩子买了身衣服,还买了些羊奶回来。

我给娃娃洗了澡,正要把脏衣服洗了,却从夹层里掉出一块玉。上面刻着鲤鱼跃龙门的图案。想来是他家人留给他的。

这一下,我突然想明白了,他怕不是被人丢弃,而是家人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顾不上他了。

奶娃娃就这么留了下来,爷爷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元宝。

元宝很乖,不哭不闹,可大约是在庙里饿过头了,身子不太好。煮的米糊总是不肯吃。

李婶子见我着急,就跟她那刚生娃的儿媳妇说,干脆两个孩子一起奶。

李婶子儿媳妇胖胖壮壮的,奶水多得经常湿了衣襟,只是我不好意思开口。

有了李婶子这话,元宝的口粮就有了着落。于是白天爷爷在家里带他,饿了就送去李婶子家吃两口。我就走街串巷卖豆腐,

晚上换了米面粮食回家。

第二章

小孩子见风就长,一转眼,元宝都三岁了。

长开之后的元宝成了巷子里的香饽饽,谁家有空都想来逗两下。无他,只因为元宝实在是太漂亮了。

像刘姑婆说的,十里八乡,比元宝更标志的没几个。

他眼睛圆碌碌水汪汪,皮肤白嫩,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看到我就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每次卖完豆腐,我总是去换一两个糖饼,元宝看到开心得不得了,小手小脚蹦蹦跳跳的,活像庙里菩萨座下的童子。

李婶儿的儿子就笑:“吃了我们那么多奶,还是认春儿。”

“那可不,毕竟是春儿捡的。”

定京城里最近不太平,路上总有人骑马疾驰而过,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巡逻的官兵也多了些,我担心出事,早早回到家中。

才关上门,就感觉院里不对劲。

原本热闹的院子空无一人,元宝也没有出来接我,正屋房门紧闭,里面似乎有轻微响动。

难道有坏人闯进门了?

想到这,我吓得腿都软了,强撑着拿起扁担,一点点往正屋挪。

刚要踹门,突然门从里面开了,一个少年抱着元宝走了出来,不过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他看到我的架势,不由愣了愣。

从前娘亲在时,曾说血缘是这世上唯一割舍不断的东西。我原本不信,看到这个少年,瞬间懂了。

他简直像是抽了条的元宝。一样圆溜溜的眼睛,一样可爱的酒窝,只是眼角眉梢多了丝犹豫,少了分生气。

“是你救了元宝?”

"是。"

他掀开衣袍就要磕头,被我一把扶住:

“不用这般大礼。”

少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告诉我,他叫王恕,家里人在上京途中被仇人追杀,无奈之下才将幼弟放在破庙里。不承想家人竟死了,幼弟也就生死未

卜了。

他原本在南边亲戚家小住,听闻变故就回来四处寻找,最近才打听到有一个卖豆腐的捡了个孩子,寻着地址找到这里。

我犹豫道:“那你如今是要把元宝接走吗?”

他看了眼怀里睡得正香的乳娃,摇摇头:“不,我交了名状要去当兵,三日后出发。”

“此去一行生死难料,幼弟就劳烦你照顾了。”

我看王恕虽一袭粗布麻衣,眉宇却十分开阔,印堂敞亮,气质不凡,显然是个有福之人,全不似我们巷子里的男子,带着一

股子泥土气。

“你自去吧,元宝就交予我照顾便可。”

元宝是我一手带大的,能留着他我求之不得呢。商定好元宝之事,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第二日依旧寅时四刻起床,砍柴烧水磨豆子。

爷爷如今身子愈发不好了,我让他好生睡着,昨日王恕和元宝爷爷挤一个炕上,也不知道睡得好不好。

才刚想着,便看到王恕走了出来。

眼底带着淡淡乌青,想来在爷爷的鼾声下睡得不甚好。

他看到我在磨豆子,便要上前帮忙,我推搪不过,只好起身让他。

初时他有点找不到要领,渐渐地越推越顺手,看着王恕是练过身手的,手臂较常人粗壮些。

灶里的柴火气在空气中弥漫,混着豆子的香气,我默默地一勺勺往石磨里加豆子,看着王恕额头逐渐冒出颗颗汗粒。

看他似乎热得难受,我下意识开口道:“如果热的话,不如把外衣脱了吧。”

…………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怕他热。

可王恕看了我一眼,当真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与他,孤男寡女,这样十分欠妥当。

想再开囗已经晚了,王恕脱去了青灰色外袍,露出白色里衫。

微微敞开的胸口隐隐可看到起伏的轮廓,颗颗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瘦削的下颌滑落,滴入那深不可见的衣摆里。

真像个戏文里乱人心智的妖孽。

我红着脸转去看灶上水烧开没有。

两人忙活一通后,把豆腐放在板车上,我就要去叫卖了。他原本想跟着,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忙道:“我自己去吧,走街串巷惯了,多个人反而耽搁事儿。”

他便也不再强求,只说在家里负责烧火做饭。

如此这般,王恕在我家住了三天,才起身去军队招募处报到。

临走前他曾说,会把每月例银请人送来,当作元宝日常开销。

王恕走后,刘姑婆和李婶儿围着我骂了半天。原本我还未成亲就养了个孩子,如今与一陌生男子同住几日,怕更是找不到好

人家了。

我无言以对,世上生存本就艰难,我一孤苦女子想活下去就更难。嫁人固然不失为一个路子,可若是嫁错了呢?

小时候,我曾见着邻居婶婶被丈夫摁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只因为做饭菜慢了点。若是我气运不好也遇着个这样的汉子,还

能不能活了?

我深知我的想法有些离经叛道,不太能被大家接受,所以只低着头听他们念叨完,各自回家吃饭。

爷爷倒是不吭声,坐在台阶上看元宝玩木车。我放下担子,给他倒了碗水。

如今爷爷的身子已经很差了,大夫说不一定能撑过这个冬天,我求了又求,大夫也只是摇头。

他似乎也预感到自己不太好,经常盯着院门发呆。

“春儿,以后爷爷要是走了,你就带着元宝好好过,知道吗?”

“唉。"

“你是个孝顺的,以后会有福气的。”

我哪里有什么福气呢?父母弟弟都饿死他乡,最大的福气不过是被他庇佑苟活下来而已。

春三月,巷子口的槐花树早早开了。

就在这个花铺满一地的早晨,爷爷睡着走了。

送葬的东西一早准备好了的,邻居几个哥哥伯伯们帮着把爷爷抬到城外山上埋了,我把整理好的衣物鞋帽统统烧给了他。

元宝已经能开口说整话了,他难过得一直喊爷爷,把刘姑婆李婶儿她们听得直落泪。

送完爷爷,日子还是得一天天过。

没人看顾元宝了,我只好牵着他走摊。用一根粗粗的布带将元宝拴在裤腰上,让他跟着我走。若是累了,便绑成结把他背在

背上。

带着元宝卖豆腐,生意出奇地好。许多路过的妇人见元宝可爱,都会停下来摸两下,顺便买几块豆腐。

如此下来,我虽然累了些,赚的钱倒是多了。

这天,我照旧牵着元宝在街边做生意,突然几队官兵跑过来,拦在我们面前,显然有什么贵人要来。

不一会儿,几列仆人护送着一辆马车缓缓走来,隔得老远,就闻到了淡淡香味。

卖糖葫芦的丙大叔偷偷跟我说:“瞧见没,这是当朝右相爷的二小姐徐幼宁,听说她姐姐是淑妃娘娘。”

“当初淑妃娘娘和姜府大小姐是同一日进宫的,谁能想到如今徐相爷权势滔天,而姜府早已做了鬼魂呢?”

我想起当日姜府血流成河的惨象,抱紧了怀里熟睡的元宝:

“叔你莫要再说了,当心吓着元宝。”

正说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一只纤纤玉手掀起轿帘,如画上仙女一样貌美的女子看了过来。

她正盯着我怀里的元宝:“这孩子是?”

早听说富户人家的小姐喜怒无常,我生怕惹她生气,连忙跪下磕头:“禀小姐,这是我胞弟,元宝。”

徐幼宁打量着元宝,似是在犹疑我说的话。看了半晌,才道:“这孩子挺可爱,赏。”

话音未落,旁边婢女掏出一个荷包扔进我怀里。

马车浩浩荡荡离去了,只剩我还在原地发愣。

刚刚徐幼宁扔下来的银子满满一大荷包,我都不敢细看,匆忙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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