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暖萧忆南是一部非常精彩的重生小说。这本书的作者是佚名,小说主人公是沈初暖萧忆南,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萧忆南宽肩窄腰,未着衣袍,被明烛所抚照的身躯,修长劲瘦,腰肢有力。一双剑眉之下,那黑渗渗的薄眸,因眼底那点丁点含笑,既显得疏离,又有些玩味。这会儿,他正饶有兴致地把玩沈初暖的一缕发丝。每每欢愉,这乌发晃动,既碍眼,又勾魂。沈初暖捂着锦被,白皙肩头上遍布吻痕,她双眸漆黑如繁星,看着萧忆南,颇有些撒娇媚好的样子。“皇上,臣妾想省点力气,明日出宫祭父,将冤情洗刷的好消息告诉他,想必他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萧忆南挑眉,但不回应。沈初暖美眸眨了眨,从被子里伸出藕臂,勾着他的脖子,紧紧贴靠:“皇上~”萧忆南这才一笑:“不允。方才只一次太不尽兴,两次可好?”沈初暖笑容微顿。
精彩章节
第一章沈初暖是京城第一美人。她做了一辈子的替身白月光,献媚讨好数年,最后却中毒惨死。
重生后,竟又回到家族蒙难之日,马上要被丢入军营为妓。
她再次选择投靠萧忆南,知道他日后会成为九州霸主、开疆辟土,利用他才能救回流放漠北的父母亲人。
只是这一次,她与前世不同。
她跟他谈利益,谈条件,谈生死,唯独不谈情。
甚至帮他与白月光做掩护。
她替他做了一切,唯独不会爱他。
后来萧忆南登基,杀红了眼,提着所谓白月光的脑袋问她:“爱妃心中那个忘不掉的男人,到底是哪一个?”
骤雨狂风,敲打着庭里一树桃花,瓣瓣落红打着旋儿掉进水洼中。
灯火明耀的皇宫寝殿内,传来女子压抑的啜泣,夹杂着男人低喘的粗声。
门口的太监与禁卫军,皆眼观鼻,面无表情,恍若耳聋。
沈贵妃年轻貌美,面若娇花,只怕被折腾的不轻。
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又过半个时辰,龙帐中传来求饶的声音。
“疼……”
“今日竟比往常娇气?”萧忆南笑着问,他并没有放开沈初暖,反将她搂在怀里。
萧忆南宽肩窄腰,未着衣袍,被明烛所抚照的身躯,修长劲瘦,腰肢有力。
一双剑眉之下,那黑渗渗的薄眸,因眼底那点丁点含笑,既显得疏离,又有些玩味。
这会儿,他正饶有兴致地把玩沈初暖的一缕发丝。
每每欢愉,这乌发晃动,既碍眼,又勾魂。
沈初暖捂着锦被,白皙肩头上遍布吻痕,她双眸漆黑如繁星,看着萧忆南,颇有些撒娇媚好的样子。
“皇上,臣妾想省点力气,明日出宫祭父,将冤情洗刷的好消息告诉他,想必他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
萧忆南挑眉,但不回应。
沈初暖美眸眨了眨,从被子里伸出藕臂,勾着他的脖子,紧紧贴靠:“皇上~”
萧忆南这才一笑:“不允。方才只一次太不尽兴,两次可好?”
沈初暖笑容微顿。
这几年,萧忆南看似宠的她无法无天,事事依从,实际遇到他原则之内的事,他半句也不会同意。
沈初暖拢起黑发,垂放在细嫩的脖颈边,主动坐在他身上。
萧忆南喜欢她这样识趣,大掌扶住她腰身。
他薄唇过来吻她,然而沈初暖下意识避开,似有些赌气。
萧忆南眉头沉了沉,声音跟着低哑:“宠坏你了?”
下一秒,他动作霸道地扼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扭头,紧接着,唇瓣紧紧地压了过来。
……
雨停了。
事后,萧忆南下榻,倒了一杯水过来给她,沈初暖不喝,反而体贴地递到他唇边:“皇上辛苦了,您喝。”
看她如此乖巧,萧忆南喝了水,笑问:“朕只这一件事辛苦吗?”
沈初暖美眸闪烁娇羞:“还有……”
她话都没说完,宋嬷嬷从外闯入:“皇上,贵妃娘娘,不好了,东和宫的罪人傅云秋,逃了!”
沈初暖一瞬变脸:“什么!可看到她跑哪儿去了?”
“有宫人说,好像看见她去长门宫的方向了。”
宋嬷嬷说完,萧忆南已经面色冷厉地起身,传唤:“来人,更衣!”
沈初暖面色焦急不满:“皇上?您要亲自去?”
她裹着猩红的鸳鸯锦被,赤足追了两步,勾住萧忆南的衣袖,媚态娇娇,脸颊仍存彤云。
“皇上别去,明日就是臣妾十九岁的生辰了,能不能……”
沈初暖话都没说完,萧忆南已经森冷回眸:“放手。”
他的神色冷峻,带着一股令人生寒的威严,沈初暖乌眸怔怔,一晃神,手指松了。
萧忆南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刚走,方才还一脸不忿的沈初暖,俏脸神情已是冰冷。
宋嬷嬷出去看了一眼,确认皇帝走远。
“贵妃娘娘,奴婢伺候您起来。”她拿出柜子底下,早就准备好的便衣。
“无妨,”沈初暖没有废话,“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人都去长门宫方向追傅云秋了,您从西北门走,孟大人安排的出宫水车,早已等着了。”
秋夜露重,寒风吹起沈初暖黑色的袍子,她戴着同色兜帽,将明艳的小脸遮住大半,脚步急匆匆地行走在暗夜里。
两三个宫人和宋嬷嬷护送着她走到宫门西北口,果然看见一辆马车藏匿在暗处。
孟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娘娘,”他拱手,“车上准备了盘缠和假身份玉牒,您拿着可以直接前往北梁,路上的接应臣都打点好了,您哥哥在北梁白狮城等您。”
“多谢孟大人,”沈初暖的声音天生娇糯,神色却是肃穆的冷艳,“不会连累你吧?”
孟大人笑容温淡:“臣不会有事,老师的冤情既已平反,接下来臣会辞官隐退,有机会的话,与娘娘在北梁相见。”
沈初暖点点头:“保重。”
她弯腰进入水车,宋嬷嬷将她的东西都递上来。
沈初暖要走,萧忆南赐的东西,她一样都没带,包括她平日里最喜欢的玉罗环。
她只带了一支简单的红玉簪子,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了。
“娘娘,路上珍重。”宋嬷嬷哭着送别。
沈初暖握住她的手:“我的床榻底下,压着一封信,要是你被萧忆南捉住,就将信给他,他会饶你一命。”
宋嬷嬷擦去泪水:“娘娘保重身体,不用担心奴婢,以陛下对您的感情,定会放奴婢一马。”
沈初暖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跟萧忆南,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谈何感情?
她需要他来帮助家族洗清冤屈,他需要她来当靶子,折磨那个曾背叛过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心上人——傅云秋。
可是沈初暖心里清楚,她每折磨傅云秋一次,萧忆南在她身上“发泄”的就会更猛烈一些。
或许他是恨傅云秋的背叛,但他心里还有她的位置,故而纵容沈初暖伤害她,又痛恨沈初暖真的伤了她。
或早或晚,他们二人终会重修旧好,沈初暖就会成为碍眼的那个。萧忆南势必会为自己心爱的人,扫清障碍。
何况最近,邻国长琉摄政王提出求娶傅云秋,希望借此修两国之好。
沈初暖得了可靠消息,说他有意让她代替傅云秋嫁去长琉,谁让她与傅云秋长得有三分相似?
可她不愿接受这样的安排。
所以,今晚该走了。
沈初暖与他们作别,水车顺利地离开宫门。
一路上,她都不敢动弹,连呼吸也小心翼翼,车轱辘碾压过青石板的动静嗡嗡作响,可是她却只听到了自己隆隆的心跳声。
直到再过第二关城门,水车加速驶向渡口,只要坐上船,萧忆南再想派人追她都来不及了。
此刻,沈初暖才敢挑帘往外看。
雨过后的夜色,玄月明灭黯淡,她的心,止不住地突突地跳,既欢喜,又害怕。
深秋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入肺,却让她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二哥正在北梁国等她,等跟他汇合后,她会女红、懂书法,可以在北梁开个绣庄,或是做个女先生,足够兄妹俩生活了。
月夜下,渡口岸边,芦苇依依,风一过,响起飒飒之声。
沈初暖下了水车,戴好兜帽,向渡口边的大船走去。
只差两步,就能登船了!
然而,她正一脸喜色之时,却见船上忽然出现许多禁军。
芦苇中亮起火把,沈初暖神情僵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一脸阴翳地从船厢里走出来。
是萧忆南。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去追傅云秋了吗?
沈初暖面色惨白,后退一步。
萧忆南缓缓踱步下船,深黑色的薄眸孤冷凌厉。
“沈初暖,你想去哪儿?”他冷笑切齿,似乎恨不得将沈初暖生吞入腹。
第二章他最讨厌背叛和辜负。
傅云秋是什么下场,沈初暖心里清楚。
“不……不!”沈初暖红唇哆嗦,转身就跑。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萧忆南抓住!
然而,没等她跑几步,萧忆南已经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腰间。
下一秒天旋地转!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扛在了他的肩上。
他近乎于咬牙切齿的怒斥声炸响耳畔:“跑,你还敢跑!”
沈初暖哭喊嘶嚎,踢踏双腿:“放开我!我不要回去!萧忆南,我求你了,让我走吧,求求你……”
萧忆南结实有力的臂膀按着她,让她挣脱不了。
他薄唇抿着冷厉的弧度,语气更是凶猛强势:“朕警告过你,别骗朕!沈初暖,利用朕,很好玩吗,你以为那道为沈家清罪的圣旨真的送出去了么?”
沈初暖浑身僵住。
什么?!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你偷偷喝避子汤,你听到朕的脚步声会皱眉,你做梦的时候,都想逃离朕,你以为朕真的都不知道么!”
“乖巧你可以装,喜欢你也可以装,但是要么你就装一辈子,别被朕发现,要么,就听朕的话!”
“你再敢逃,就别怪朕无情,朕会让人追去北梁,将你二哥千刀万剐!”
“我不要回去,不要被你送去长琉和亲,我不要做傅云秋一辈子的替身!”沈初暖嘶吼,嗓音破哑,泣不成声。
萧忆南震怒,几近于怒吼:“谁说要送你和亲?你竟是为了这事要逃?真蠢!跟朕回去。”
“不要——”她哭的上不来气,忽然觉得心脏皱缩,疼的厉害。
突然!沈初暖“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黑血,温热的血渍喷染萧忆南的侧颜。
她不住地身体发颤,指尖青紫,肺腑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一样。
她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是谁做的?萧忆南吗?
不,不是他……那是谁?
沈初暖面色死白,不甘心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渡口。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心里的不甘像一团火,燃烧到了极致!
还以为,她真的能走了。
没想到,原来她根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可是只差一点点,就能登船去找哥哥了……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自由了……
她抬眸看向夜空,星子闪烁,像极了她十五岁生辰那年的月夜。
如果可以,她宁可当初没救过萧忆南。
闭眼之前,沈初暖听见萧忆南慌乱地怒喊——
“沈初暖,你休想装死再诓骗朕!生是我萧忆南的人,死了,也不准离开我!”
后面的话,她却听不见了。
思绪陷入无止境的黑暗里。
……
因中毒引起的肺腑燃烧如火的感觉,仿佛只是褪去了片刻,又马上难受起来。
沈初暖头脑沉重之际,感觉胸口有人胡乱的抚摸,那人掌中粗粝,用劲之大,磨的她生疼!
污言秽语传入耳里——
“你别给她揉坏了,等下送去营中,要先让掌使大人挑!”
“我知道,就是摸摸,这娇娇女真是细嫩,若不是举家患难,还轮不到咱们这种人碰呢!”
“哎,等营中他们玩遍了,送到咱们手中都不知第几遭了,真是不爽。”
“那又如何,摸了就值!这可是从前沈家的女儿,京城第一绝色。”
这样的话,对沈初暖来说是噩梦。当年她被抓去充军妓的路上,那负责护送她的两个解差,就是这样对她上下其手。
她到死都忘不了那两个人卑劣饥渴的眼神,后来他俩甚至想脱了她的衣裤,逼的沈初暖不得不跳下马车自保。
偶尔做梦梦到这段屈辱的过去,都会惊出一身冷汗。
沈初暖豁然睁开眼眸,才知噩梦居然重现!
那两个曾经试图猥亵她的解差,果真一左一右地夹着她,坐在摇晃向前的马车里。
“哟,她醒了。”解差笑的奸佞,露出草黄的牙。
沈初暖花容失色,一张小脸刹那间惨白无比,慌忙坐起身,蹭着后退到车帘处。
为何又回到了这个时刻?!
一名解差伸手过来,想抓着她的肩膀。
沈初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哭的娇女,她回过神来,厉色怒斥:“拿开你的贱手!”
“啪”的一声响亮,她用尽全力给了对方一巴掌。
直接激怒了那人。
解差恶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若不是怕伤了她的脸,只怕拳头早就如雨一样地落下来。
“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粗鲁地辱骂,“等会送到营中,与青楼的妓子没有不同,一夜伺候十男,有你受的!看你到时还有没有力气折腾。”
旁边的解差道:“给她点教训,扒了她的衣服,一会直接捆着送进去。”
“好主意,咱们也能一饱眼福。”俩人顿时同时伸手,想要直接将沈初暖的衣裳撕去。
沈初暖摸到袖中尖锐冰冷的一物。
是母亲留给她的那支红玉簪子,也是她唯一藏在身上的东西。
上一次她没能好好反抗,这次,她毫不犹豫,手伸进袖里抓住簪子,就朝最近的解差眼珠狠狠扎去!
簪入,簪出,鲜血四溅。
沈初暖一气呵成。
“啊——!”解差没有防备,捂着流血不止的右眼惨叫。
同僚已经吓的怔住了,没想到原本娇滴滴的美人,会这样凶残。
沈初暖快速爬去门口,驾驶马车的车夫见她掀帘,急忙伸手来阻拦:“她想跑!你们快按住她!”
沈初暖身子娇小,她还记得上一次自己从这个马车上跳下去,这个车夫是从什么位置伸手来阻拦的。
于是这一次,她轻巧地避开了。
沈初暖护住了自己的头,直接从疾行的马车上滚了下去!
她摔在了热闹的街市中,周围的行人和摊贩发出不小的惊呼声。
马车“吱”的一声急停在不远处。
沈初暖顾不得身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疼,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黑发如瀑,小脸白腻,湿润的眸沾着泪与恨,衣襟凌乱,唇无血色。
这样一个惊世的美人,此刻却十分狼狈。
周围的行人都拿惊诧的目光看着她。
沈初暖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奔跑了,但她还是被追上来的两名解差轻而易举地按在了地上。
娇弱的身躯磕的生疼,露出来的手掌也擦出一道殷红。
“救命!”她嘶声大喊。
有路人疑惑地站出来,想阻拦解差,却被两名解差恶狠狠地瞪了回去:“这是罪人之女,负责押送去军营,谁敢拦!”
顿时,无人敢为她做主了。
两名解差力气太大,沈初暖几乎是被拖拽着往回走,一旦回去,她万劫不复。
正当此时,铃铃马车的声音从对街驶来。
沈初暖眼中一亮,看到了生的希望。
是萧忆南的马车!
她愤然扭头,一口咬住解差的手腕,疼的他龇牙大叫,瞬时松了手。
沈初暖便趁此机会逃脱,疯了似的向萧忆南的车驾飞奔而去。
萧忆南……萧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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