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江晋南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古言小说。这本书的作者是佚名,小说主人公是花悦江晋南,下面一起来看下书的主要内容:她是个妓子养的,天生骨头软。白天当丫鬟。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晚上做通房,在少爷怀里软的不能自己。但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但少爷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她有点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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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是个妓子养的,天生骨头软。
白天当丫鬟。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晚上做通房,在少爷怀里软的不能自己。
但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
但少爷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她有点遭不住。
半个时辰后,花悦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晋南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悦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悦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悦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晋南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晋南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悦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晋南弄的太狠,花悦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悦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悦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悦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悦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悦勇气,她转身想逃,江晋南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第二章“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悦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晋南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悦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晋南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悦其实有些怕江晋南。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悦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晋南被扶着进院,花悦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
“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悦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晋南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晋南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悦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悦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晋南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悦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悦,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悦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晋南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晋南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晋南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悦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悦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晋南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晋南摊开双臂,见花悦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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