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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盖聂在线阅读(从大秦开始当猛人)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蒙恬盖聂)免费阅读全文无弹窗

书法 2023-10-26 16:41:11

从大秦开始当猛人是一本非常不错的武侠修真小说。作者是半斤酒,主人公叫蒙恬盖聂,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大秦世界,成为蒙氏嫡孙。

精彩章节

第1章 武遂军营

极美的星空,没有一朵浮云。

深蓝色的天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

此时,一轮皓月正挂当空。

秦国边关‘武遂’。

冷白的月光撒落。

一座座高立的哨塔,一道又一道随风而动的旗帜,都为这规模庞大的营寨多添了那么一丝冷冽的肃穆感。

某处,有那么一道身披重甲的身影,却是径直地行于营帐间的过道上。

他走的路线似乎是既定的,目的显然很明确。

时而还有手握长戈巡逻而过的士卒,见到他的着甲也都是径直而过。

若是这人穿戴和他们普通士卒一样,此时就这么一人在这军营里瞎溜达,那铁定会被截住盘查。

“千长大人!”

待到行进到某处营帐时,也没去多管守帐的那名卫兵。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后便直接钻入了一间营帐内。

此时的蒙寅还在帐内一口一口的扒着碗里的饭。

可以说从听见帐外那句话起,他便知道来的是谁了。

也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官大自己一级的千长,就要准备起身相迎的架势。

见到帐布被掀开,抬头望了一眼。

“哟!大哥,这儿还有,要不一起?”

他淡定的用筷子指了指桌案上的一副碗筷,后又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刚进帐内的蒙恬并没有随着他的话坐下,而是眉头微皱地看着他。

摘下带有遮面的铁盔,露出了中正而略显英武的面庞。

“这是在军营,你是在和大秦千长说话,没有什么大哥。”

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他才撩开甲胄边的衣摆,席地而坐。

蒙寅却是浑不在意,整个人就跟没有睡醒一样。

“反正是在帐内,就我们两人,又没别人,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今晚你应该要巡营的吧!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面对蒙寅的言语,他是真的撰紧了拳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最后只是唏了一口气,开口道:

“左庶长治军一向严谨,不可出半分的纰漏。”

“至于巡营,我现在也算正在例行,碰巧,刚好你这里是最后一处。”

嘴里还在咀嚼着的蒙寅放下了筷子。

他怪异的竖了一下大拇指,还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蒙恬自然不知道这老弟的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没去纠结这个,因为他习惯了。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蒙寅又指了指自己这一身的盔甲。

“是严谨,这不才到大夫就跳过百长的军职直接成了五百主,让别人怎么看我?”

“还有,除了精米,现在就连佐餐的菜都多添了两份,嗝!”

“不过,也就填一填肚子,和我那酒楼里的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说完之后,蒙寅还打了个饱嗝。

其实说来这五百主的军职其实挺尴尬的。

完全是为了调度更方便而弄出的一个不重要的军职。

当然,倒也不算是虚衔。

毕竟可以管更多的人,比起百长(又称百将),至少还能有自己的亲兵。

可在其余待遇上也就算个百长水平上加了那么一丢丢。

除了吃的好了一点,其他的则是和一般百长所享受的差不了多少。

“那是左庶长对你的重视,而且这虽然有违常制可却也并不越矩。”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的蒙寅还真有那么点牙疼。

关于王齮的操作,他只想说是玩的‘打巴掌、赏甜枣’的那套。

要真信了他什么要栽培你的话,而后在那里感恩戴德。

那么蒙寅只能说:过份信任这种天赋,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

恐怕,相比于王齮的话能有真实性,蒙寅甚至更愿意相信明天会在泰山上出现九龙拉棺的奇景。

然后得知传闻的他,怕是会当场后悔地感慨一声,‘原来我的格局一直太小了,我的目标…本应是星辰大海’。

蒙寅在短暂地一顿胡思乱想之后看着蒙恬,叹了一口气。

“得,受宠若惊,这种重视,你不知我承受得有多累。”

心中暗道:“自己这便宜兄长要是再过些时间,恐怕就不会那般想了,他口里那位左庶长‘王齮’可是想干掉当今秦王——未来的始皇帝‘嬴政’!”

至于…是否是真的想为了曾经的主将‘白起’去鸣不平,哪谁又知道呢?

虽说正史上的王齮没啥问题,可这秦时的世界忒压根就不正常。

蒙寅表示给他来个寻秦记或者神话什么的,他都觉得正常一点,甚至他还能遇到同行。

“以前,我不知祖父为何非要设法将你一个舞文弄墨的人弄到边军来。”

“不过,上几次你的表现让我可能也多少明白了祖父的些许想法。”

思绪也就恼骚这么一瞬,刚回过神的蒙寅恰好又合上蒙恬突发感慨的话。

“所以呢?就来到了这里,两年过着一成不变的画风,黑色的甲胄衣衫,黑色的军旗,黑色的兵器…”

“你看,连你的剑鞘都是黑的。”

蒙恬似乎早已习惯他的性格,“黑者,乃水德之瑞,怎么?让你不喜了?”

就说了一句,显然他并没有与之争辩这种琐事的打算。

一边收碗盖紧食盒的蒙寅却是心中暗自撇撇嘴。

“又不是黑丝,我为什么要喜欢?”

没等蒙恬的反问,蒙寅咳嗽了一声便开始闭眼沉思,而后转移话题道:

“我只是觉得祖父老爷子确实精明,可却还不只是你说的那些。”

“吽?怎么说?”

听到这么说,蒙恬也不经起了两分兴致。

“算盘可以说打了好几手,鸡蛋不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二哥和我们不同,在咸阳卫戍军里。”

“但这些都还有一个前提,你必须把其中一个篮子先放满。”

“算盘?鸡蛋…放篮子?”

蒙恬面露疑惑,但似乎也猜想到些许什么。

虽然知道这位胞弟总是吐露一些奇怪的言辞。

可他总是在细想之后又觉得还算合理,似乎确实也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我这一投身军伍,倒是给二哥那边挪出了位置。”

“他本可以随时退出去握他的笔杆子,可根据一年前的信上看,貌似他并没有那般做,明明祖父那边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要不是因为边军更容易杀敌,他也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跑来这里。

当然,军功对他来说都是其次的,他还有另外的原由。

看着这便宜兄长短路了,蒙寅摸着鼻子像是细想了一番,嘘了一口气。

“对了,那套行功路线现在练得怎么样?”

蒙恬似乎是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怎么说呢?配合你之前那内功修出的内力,好像能让内力衍生出的劲很快溢出体表,覆在周身。”

“只不过,这跟你那类硬功好像又有区别。”

一听这话,蒙寅知道他这算是不灭金身的入门了。

只要日后再给他加一套连水寒剑也划不破的苍云甲,那就是双重保障。

“区别肯定有,很多东西我暂时也跟你解释不清。”

“你先接着练就行,关键时刻这玩意儿兴许就是保命的好东西。”

听到这里,蒙恬也是颔首,表示自己清楚。

“先不说这些了,兄长现在到我帐内其实应该还有其他事吧!”

暂时想不通一些琐事的蒙恬只得现将这类问题先抛在一边,毕竟这些事情往后时间还可以再问。

“这是自然,我们从原本的太原一带开拔,一路上经百邑过皮牢,可以说马不停蹄的一路南下。”

“现在又到了对韩的边隘‘武遂’,跨度如此大,又没有伐韩的明显举动,你就没觉得不寻常?”

蒙寅还用手指指了下帐顶,“寻不寻常的又能怎么样?整军的调遣都是上面管着,我们只能服从。”

“还有,这里面,你心里其实应该也有个猜测吧!”

蒙恬点头,表示确实如对方所说,他心中也有过猜想。

这也是他来蒙寅这里闲坐这么久的原因所在。

“毕竟这是整个平阳重甲军的调遣,而且距离跨度这么大,若没有咸阳那边的调令,你觉得能成?”

本来蒙恬还想再开口。

可他看到了蒙寅那个嘘声的动作。

这时,明显是马车行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蒙恬和蒙寅互望了一眼,于是先后走出了营帐。

只不过作为胞弟的蒙寅那体型却还比蒙恬大上一截。

长相上虽有两分相似,可却稍显稚嫩了两分。

就连身高也比对方高了半个头,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刚好此时一辆单马拖拉的木板车从侧前方行过,其上还盖着灰黑的麻布。

两人都是对视了一眼。

“停车!”

随着蒙恬的这一声,前方牵着缰绳的士卒连忙停了下来。

连带着随行的两名士卒都转身一看,之后便是连忙行礼。

“千长大人!”

看着对方有些支支吾吾,蒙恬略微起了一丝疑心。

“车上所载,何物?”

“…额,皆是尸首。”

“尸首?”

“一队五人的斥候小队,听闻是全部在外遭遇突袭,包括伍长在内全部战死。”

“何时离营?又是在何处遇袭?敌人是谁?有无备战需求?”

“出营巡逻的时间需要执勤名册,其他的,这…属下也不知。”

“死因如此含糊,蒙寅你随我来。”

见蒙寅没有跟上来,蒙恬回头望了他一眼。

对上对方那目光,蒙寅只得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的来了一句。

“是,千长大人。”

他估摸着按照这个情况,恐怕那位尚公子已经入了军营而且也已经和王齮碰过面了。

……

话分两头说。

距离中军稍远的一处区域,某处营帐内。

席坐在一桌案前,仪表不凡的白衣青年神情凝重。

目前知晓他秦王身份的人皆是称呼其为尚公子。

只见他微皱着眉,一掌拍在了桌上,震得其上的油灯忽明忽暗。

“这王齮究竟欲意何为?”

“身为人臣,无礼在前。”

“后又斩杀知我身份的斥候,称其以防身份之事泄漏。”

“今日此事?你们如何看?”

案前站着的两人。

一人样貌俊逸,白蓝劲装,戴着灰靛深色的披肩,握有一柄长剑,整个人一身侠客的打扮。

一人竖着冠髻,文质彬彬,灰色上衣下裳。

两人身份皆是特殊,一位是当下秦王首席剑术教师‘盖聂’,二者则是此次出使韩国的大秦使节‘李斯’。

“之前我说过,王齮忽至秦韩边界镇守武遂,此事必有隐情。”

盖聂言语不多,只简单明了的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身着白衣的尚公子转头看向自己,李斯也不得不明言。

“王齮前后所为,确有武断专行越礼之举。”

“可斥候在关外就已知晓尚公子身份,如若确实像王齮所说,军中眼线众多,斩杀斥候那么就是实不得已而为之。”

这位尚公子不是一般人,从两人话落,便清晓两者的意思。

盖聂言外之意便是提防着王齮。

而李斯则看似说着相关的事,实则和顾左右而言他没太大区别。

因为话到最后还是两个可能,甚至还帮王齮之前所为的言辞给重提了一遍。

又把皮球给踢了回去,李斯表示自己也拿不准,尚公子你定夺吧!

“你们先出去吧!”

随着这尚公子的话,盖聂、李斯两人都是行礼告退离开了这军备营帐。

待两人走后,他开始摊开一张精致的布卷。

提笔犹豫了许久,他轻叹了一口气,终是在布卷上开始书写起来。

……

第2章 左庶长的邀请

此时,某座哨塔之上,一手执长矛的兵卒正在打着哈欠。

“该换岗了。”

见得蒙恬两人上来,他连忙站直身姿行礼。

“大…千长大人,五百主。”

“我查过,今日寅时有一队斥候离开军营巡逻,你可曾看到?”

“属下见到过,他们寅时离营,卯时过一点就回营了。”

闻言,蒙恬那铁面后的双眼明显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一手摩挲着下巴扭头看了一眼蒙寅,双方的眼神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蒙寅心中表示:这和原来的款式一样啊!

也不知道王齮是因为掌握大军自信过头还是如何。

做的这么不干净,几乎是原味版的露出鸡脚了。

好家伙,刚刚说斥候小队在外遇到突袭结果全体阵亡。

现在倒好,你给我说斥候小队外出巡逻探风,然后一个时辰后就回营了。

竖着出营,躺着回营,简称…躺营?

“他们回营之时可有异常?”

面对蒙恬的问话,这执勤站岗的士兵不敢隐瞒。

“他们回营时带回了一队车马。”

“看上去像是别处过来视察的官员。”

“你没核查他们的身份?”

“当时斥候伍长说他们身份特殊,要求属下不要声张。”

“身份特殊?”

“属…属下不敢撒谎。”

随着蒙恬就要转身离去的动作,这小兵也是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执勤懈怠,记二十军棍。”

可随着渐渐远去身影,小兵突然听见了这么一句。

随着下了哨塔,蒙恬又看向全程不语的蒙寅。

“此时必有蹊跷,前后两边所说根本对不上。”

蒙寅翻着白眼,揖礼言道:“千长大人,四清六活,见微知著,令卑职佩服。”

蒙恬哪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待到从云梯器械旁巡逻走过的士卒全部通行后,这才又向蒙寅靠近了些。

“斥候的死因多半和那车队的人有关。”

心知肚明的蒙寅只得配合着点了点头。

无奈的他被蒙恬拉着强行加班,他也很无语。

“兄长,是想查明斥候死因?”

“这是自然,身为大秦将士,况且今夜又是我在盘查清点各处军备,我怎能不明这事的原由?

“此事牵连恐怕不小,一队斥候死于军中,竟然能做到无人问津,你觉得正常?”

“是不正常,不过…你先随我去一趟马厩。”

蒙寅只是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行,走吧!”

“五百主,千…千长大人!”

这时,两兵卒前后小跑向这边,待到近一些时,便认出这是王齮的亲兵。

“何事?”

“奉左庶长之命,寻蒙五百主前去中军。”

蒙寅上前凑近,一手搭上对方的膀子。

“可知左庶长因何事寻我?”

这亲兵被蒙寅这一举动弄得似乎有些很不自然。

“这…这我也不知,我只是奉命办事。”

蒙寅看了一眼蒙恬。

大家距离太近他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他现在又不会道家的什么天籁传音这类东西。

蒙恬清晰地看到不戴铁面的蒙寅朝他挤了挤眉毛,而且还往上抖了抖。

他这是在暗示?不过根据以往这三弟的习惯,这举动?

他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可还是下意识朝蒙寅点了点头。

没有多说什么,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随后蒙寅便直接跟上两名兵丁。

就在踏出去几步之后,蒙寅又回过头,朝着蒙恬挑了挑眉梢。

可能是因为用的力度过大,就连带着眼皮都被扯动了,双眼一会大一会小。

蒙恬貌似想到了些什么,又迎上蒙寅的目光点了点头。

看着随行远去的蒙寅,正当蒙恬迈步离去单独去一趟马厩,清点一番马屁数量时。

他似乎又看到蒙寅又朝他像着刚才一样在挤眉弄眼,而且还摇了摇头。

“刚才就打算同我一起,说明三弟也有意想把这事弄清楚。”

“他的意思是说:先不用管他?自己先继续前往马厩清点确认马匹?毕竟线索已经越来越清晰。”

他细声喃语,思索着,又点了点头。

另一边,蒙寅只得继续跟上。

心头在也在疑惑着:这王齮老儿又想干什么,这个时间不睡觉找我干啥?

不对,现在已经死了斥候,王齮这老货已经在开始谋划嬴政那边了,还睡个毛。

只是…对方找我究竟干什么?

“有意思。”

不会给原本的顺理成章整出点幺蛾子吧!毕竟原著里也没这一出!

希望蒙恬那边能读懂自己的意思,先停一停看看王齮那边什么情况再说。

岂知香饵下,触口是利钩。

没错,只要王齮敢做,蒙寅就是那利钩。

若是可以,以他这两年从人物模版上获取的战力而言。

若真要完全显露,收拾一个王齮那就是小菜一碟。

其他不说,单论一个圆满境界的杀拳,都早已经超过了风云里绝无神的水准了。

况且原剧中王齮的正面搏杀,恐怕也就比蒙恬在伯仲之间再强上那么一丢丢。

再者,在自己的帮忙下,现在蒙恬的武力值也不是如原本的那般。

可以说比原本这个时间段的他高出了一大截。

至于说为什么敢这么自信的猜想。

没有为什么,因为在多次搏杀当中,蒙寅也有一定经验,而不是什么小白,也能清楚王齮为什么最后会被反杀。

实力若不是拉扯太大,其实想要以弱胜强并不难。

空挡、心绪、取巧的机会这些都可能成为影响双方结果的条件。

可以说从盖聂把王齮的亲卫杀得所剩无几,嬴政依旧无恙时,他自己却还没干掉蒙恬,结局他自己恐怕都已经想得到。

只是,人家现在可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过份的事。

无凭无据,你要对一个在大秦握有一军大权的左庶长重拳出击,呵呵。

虽说要统御整个平阳重甲军,按道理来说应该至少要到左更才对。

左右庶长虽然以前是爵职一体,但现在这爵位能担的军职一般多是一路大军任左右副将的位置。

不过,这些关于别人如何上位的事情也不是他去纠结的事。

毕竟,只要嬴政会刷王齮这个副本,那现在距离这般近,他也是不介意进去分一波经验的。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原本的盖聂本是在帐顶观望着外处情形,可在听到帐内动静之后又连忙进了尚公子的营帐。

“尚公子…”

盖聂看到了一眼桌案旁的地上。

散落的灯罩、竹简等物件,包括已经收容好的印信布卷和毛笔。

熟知对方眼下情况的盖聂也只得默然。

“信已写好,但我…却不知该。”

“母亲太后,仲父相国,一众文臣武将,这个封信,我该发给谁?”

对于尚公子唏嘘的长叹,盖聂他没多言,只是将收容好的布卷捡起重新递到了桌上,而后又不发一言地走出了帐外。

他很明白眼下的境况,多余的话对于身处漩涡中心又能自知的人没有意义。

他此时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保证好对方的安危。

而之前也曾在这处营帐内待过的大秦使节‘李斯’,此时却是在中军营帐与王齮对坐而谈。

他受到王齮相邀,迫于无奈只能是孤身前来。

可不知为何,李斯在极力迎合着对方所述。

面容讪笑之时,可那握着酒樽的手却是有些隐隐发抖。

片刻,原本的笑意也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有些郑重。

“王齮将军镇守边关,对韩国发生的事倒也所知不少。”

听闻这话,王齮则是嘴角有些微挑,以手抚额,似乎是显得有那么些不胜酒力。

“本将军年迈,长安君成嬌作乱于屯留,是一年前发生的事了,本将军竟然搞混了。”

“将军操劳军务,一时记错也是正常。”

言语间,李斯又为两樽斟上些许,两人都是相视一笑。

李斯以为这个话题总算暂时到此为止了,心底也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就在又是两番闲聊其他琐事过后,李斯站起了身。

“这,不打扰了,李斯告退。”

说完,他转身朝着帐外行去。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他还没走出几步时,主座上的王齮同样也有了起身的架势。

“李大人此前曾言,效力于吕相。”

“也是尽忠于王上,只是…”

站起身的王齮嘴上语气平淡地说着的,却是对于李斯眼下最为敏感的话题,一手还握着酒樽,那模样就像是在闲庭信步。

可他的另一只手却是缓缓攀上了腰间的剑柄。

“只是,李大人只有一条命,却准备如何护住两个人呢?”

烛光摇曳中。

李斯瞥眼注意到了地上那因为灯火与人形成的影子。

他看着逐渐向着自己靠拢,手握腰间剑柄的影子。

对此,之前谈到八玲珑与成嬌之事的紧张感也再一次袭遍全身。

目光游移间,李斯却是没有回过身。

“将军所述,李斯自然知晓,那么将军可知吕相为何许我做此次出行韩国的使者?”

“吽?吕相对李大人的看重,本将深信不疑,可朝堂风云诡谲,各方势力交错。”

“李大人所为?”

“李斯曾在宫门外说过,以一腔热血诚奉于相国大人,相国也曾言李斯不是疯子就是有胆子,那日只要相国不起一丝兴致,那么将军也就见不到今天的在下了。”

“李大人这话到底想说什么。”

“用命换来的机会,李斯焉能不惜?”

听着脚步声的停滞,李斯这才转过身。

屡次的试探,他也在赌,亦如前不久在咸阳宫外的那次一样。

王齮知道成嬌是八玲珑中的震侯,那么和罗网多半就有关联,只是不知道具体如何。

或许本身就是其中的一员,又或许是与对方达成了某种合作。

而现在不管王齮是哪一路人,但他对于王齮来说,绝对不能是尚公子的人。

“尚公子身份特殊,然李斯为使节,于韩不期而遇,若彼时将军为李斯,当如何?”

“再者,相国需要的是新气象,若将军所想,皆为相国大人所虑,那么李斯自是以这热血为其分忧。”

王齮淡笑,手也从剑柄上挪开,摸了摸人中旁边的白须,神情斟酌间又盯向李斯。

“可…李大人只一人,能如何助本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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