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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承嘉鱼(全集小说大结局)萧景承嘉鱼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

书法 2023-10-24 13:18:12

流云药膳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言小说。作者是侠名,主角是萧景承嘉鱼,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皇帝的乳娘称赞我家药膳有奇效。当晚便有官兵来抢秘方。爹娘以性命相护,皆死于乱刀之下。嫂子被拖走糟蹋,抛尸荒野。我因藏在后院水缸中而躲过一劫。

精彩章节

第一章

暴君一怒,我便家破人亡,而哥哥此时却在边境为他守卫城池。

五年后,新任护国大将军班师回朝。

庆功宴上,暴君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郑重叩首:

「末将父母双亡,世上唯有小妹一个亲人。

「小妹仰慕陛下已久,望陛下成全。」

「嘉鱼好香……」

萧景承埋首于我颈肩,贪恋地吸嗅。

我是他新纳的妃子,沈嘉鱼,也是刚刚得胜回朝的护国将军唯一的妹妹。

今日金銮殿上论功行赏时,哥哥替我求来了这份恩典。

我被蹭得有些痒,低唔了声,装作不知情道:

「什么味道呀?臣妾怎么没有闻到……」

他宠溺地在我脖子上刮了一下:「那是你身上的体香,闻久了自然感觉不出来。」

耳鬓厮磨间,旖旎的气氛被门外的喊话声骤然打断:

「陛下……」

「何事?」萧景承抬起头,面色不悦。

「谢夫人派人来禀告,说她头疾犯了,想请陛下过去看看……」门外的人声音渐小。

萧景承思忖片刻,新欢在怀,旧爱挡路,权衡之后,他复又吻了下来:

「不去。」

语气捎着些不耐烦。

外面人应了一声就慌忙退下。

他抚着我的脸颊,声线倦懒:「嘉鱼,继续?」

这位嚣张跋扈、百无禁忌的谢夫人,并不是萧景承的嫔妃。

而是他的乳娘。

我朝为防后宫干政,皇子出生时,都要从生母身边抱走,送去给乳娘抚养。

从襁褓直到进学堂读书,这期间的衣食住行,大部分都由乳娘照顾料理。

所以,对比生母,大多数皇子更依赖自己的乳母。

萧景承即位时年仅四岁,尚未到和乳母谢氏分离的年纪。

直到后来,他及冠、亲政,谢氏早已过了年龄,也迟迟未被放出宫。

不仅如此,萧景承还破例给了她夫人的称号与尊荣。

这听起来荒谬至极。

太后把萧景承叫过去一番说教,他却直接震怒拍桌,不惜跟亲生母亲翻脸:

「谢夫人她是朕的养母!

「六岁那年,朕被小人毒害,是她亲自为朕试解药,差点丢了命,你呢?除了把朕生下来,你还为朕做过什么?

「你从没有养育过朕,便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后,凭什么谢夫人如此劳苦功高,朕想给她在宫里荣养晚年,还要受人非议?」

荣养晚年?倒不如说是金屋藏娇。

太后听完这话,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自此,谢夫人愈发嚣张,仗着皇帝乳娘的身份作威作福。

欺负嫔妃、戕害龙胎。

宸妃小公主被捂住口鼻窒息夭亡,先皇后母体孱弱,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后宫嫔妃闻风丧胆。

谢夫人在宫中风头无两,她的父兄也在宫外称霸一方,欺男霸女、抢占良田、鱼肉百姓。

萧景承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宫中有秘闻,谢夫人之所以恩赏不绝、常盛不衰,除了靠着抚育萧景承的功劳,还有另一个更令人难以启齿的原因——

她尚未断乳。

虽然她早已过了这个年纪,可这些年一直靠着某种秘药滋养身体,萧景承对她甚是依赖。

流言一出,甚嚣尘上。

上至古板守正的前朝官员,下至后宫挑水的太监,或是民间搭台子讲评书的说书人、拍手唱童谣的稚子、缺两颗门牙的老太太......

随便哪一个单拉出来,都能绘声绘色地讲两句。

萧景承暴怒。

他抓了一批、杀了一批,派暗卫去民间不间断地巡视,最后又把那些爱管闲事的官员拉到午门外受杖刑,才勉强堵住悠悠众口。

可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传言都是真的。

我本姓程,家里经营着祖传的药膳铺子。

其中一味药膳,甘甜可口,专门给产后妇人调理所用。

服用后不仅乳汁充沛香甜,还会掺着淡淡的兰花香气。

谢氏上了年纪,眼看就要失宠,被放逐出宫。

原本她喝的汤药已经不能起效,几经辗转,打听到我爹娘可以炖煮这种药膳,便派人找了上来。

这样麻烦的生意,爹娘本不想接手的。

可架不住她派来的人太过蛮横霸道,便炖了一盅拿去交差。

谢氏与其他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因此,她的方子也是特制的。

回去一试之后,效果令她赞不绝口。

第二天,她再派人来,叫爹娘把昨晚她喝的秘方交出来。

爹娘不肯。

一是所有药膳秘方都是祖上流传;二是谢氏这样强求效果,是在透支身体根本,长期服用,百害而无一利。

正当的拒绝招来了一场屠杀。

爹娘以性命相护,死于乱刀之下,嫂子被拖出去轮番糟蹋,最后曝尸荒野。嫂子被拖走前,把我藏在后院水缸中,我才因此躲过一劫。

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可哥哥对此一无所知,他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戍守,为萧景承固守城池。

朝廷征兵戍边守城,成年壮丁服役一年。

哥哥去后,家里每三个月都会给他送一次东西,譬如腌好的咸鱼、晒干的腊肉、新裁的秋衣,还有一封家书。信里写的无非是一些家常和问候:天冷加衣、嫂嫂在家等你、小鱼有没有长高……

哥哥还在疑惑,为何这次迟迟没有消息传来。

他没有等到家书,却等来了从京城一路乞讨流亡到雁北关的我。

听我讲述后,他当场口吐鲜血。

明明还有三个月就是新年,他就可以拿着朝廷的饷银,和家人团聚。

他颤抖着抓住我的肩膀,失声痛哭,一遍遍地问我:

「小鱼,我们是不是没有家了?」;

服役结束,哥哥换了姓名又入了军营。

五年后,大周与北齐交战结束,新任护国大将军得胜回朝。

第二章

而我作为他唯一的妹妹,被册封为妃,封号瑜,荣宠万千。

萧景承对我的宠爱和偏袒,一方面是为了拉拢兄长,二是因为我身上的体香……

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也是谢夫人所有的、让他熟悉眷恋的味道。

从入宫前三个月开始,我就忍着恶心,一直服用相同的方子,直到把自己腌入了味。

昨晚谢氏截胡失败,她气急败坏,在我早晨食用的汤羹中动了手脚。

我鼻子很灵,又学过药理,什么药材的味道都能分辨出来。

她这样行事张扬,摆明了认准我会忍气吞声。

毕竟之前被她欺负过的嫔妃们都忍了。

可我不一样啊,我是大将军的妹妹,行事彪悍一些也是应当的。

于是我带着物证,直接踹开她的房门,抽刀架在她脖子上,押到萧景承面前。

然后干脆利落地下跪,开始闹:

「臣妾刚入宫,第一天就遭人下手,行事如此明目张胆,未免欺人太甚!

「今天是避子药,明天就是红花,后天是什么还不一定呢,鹤顶红还是砒霜?」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三刻钟后,萧景承被我哭得耳根子发软,终于松了口:

「好,爱妃便说,要如何罚她?」

「臣妾要拔了她的指甲!」

他支吾了一会:

「嘉鱼……她是朕的乳娘。」

我抹一把眼泪,势必要把事情往大了闹:

「乳娘又如何?乳娘便可在宫中横行,在嫔妃饮食中下药了吗?」

萧景承欲言又止。

一个是他从小依赖、关系匪浅的乳娘。

另一个是他新纳的宠妃、大将军的妹妹。

「嘉鱼!」

他拉住我,再度开口,试图打圆场:

「若是拔了她的指甲,以后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我了然地点点头:

「陛下要是觉得会让人看笑话,那就拔她脚上的指甲吧。这样总看不出来了吧?」

「……」萧景承一时语塞。

趁此工夫,我转过身:

「既然陛下都应了,你们几个愣着干吗?还不拖到外面就地行刑?」

几个手脚麻利的太监左右架住,把她拖了下去。

门外立刻传来惨叫声,又过了一会,彻底没了动静。

这事萧景承不好在明面上拦着,只能事后弥补,在她脚上的伤好之前,特赐她在宫中乘坐软轿的权利。

我给太后请安,又被她留在宫里用了早膳,打算消消食,走路回宫。

此时轿辇从我身旁经过,打眼一看,谢夫人眯着眼坐在上面晒太阳,一群人前呼后拥。

她似乎很喜欢给我这个新来的树威。

巧了,我就喜欢挫她的锐气。

「站住。」

我冷不丁地从身后开口呵斥:

「你什么东西?也敢走到本宫前面。」

抬轿的人听见,缓缓落下。

「瑜妃娘娘。」她慵懒地抬手,「奴家这几日腿脚不便,就不下来给娘娘行礼了,娘娘恕罪。」

我绕到她面前:

「腿脚不便就更应该记住是谁废了你的脚。

「来人,把她拖下来给我打。」

没人敢动。

上一次,萧景承是不得已才应了我的要求,这一次他偏袒谁还不一定呢。

两边都得罪不起,一群人呼啦啦地跪下,直呼「娘娘息怒」。

我冷笑。

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拿在手上,呼啦啦地扇:

「这是一千两。一个巴掌二十两,先到先得,出了什么问题,有本宫担着。」

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结结实实就是一巴掌。

我赞许:「继续。」

越来越多的宫女太监跃跃欲试,一时间,清脆的掌掴声此起彼伏。

五十个巴掌扇完,谢夫人在身边人的搀扶下朝我走来。

她唇角滴血,脸上一片红一片白:

「瑜妃娘娘,奴家与您素昧平生,不过是有几面之缘,您为何要如此狠绝,步步相逼?」

听到这里,我内心情绪剧烈翻涌。

如此便是狠绝了?

如此便是步步相逼了?

那我死于乱刀下不得全尸的爹娘、被轮番糟蹋羞辱致死的嫂嫂呢?

谁来为他们鸣不平?谁来为他们复仇?

我拂了拂手:

「步步相逼?明明是你几次三番冲撞本宫在先。」

她那双狭长的眼弯起,不动声色地警告我:

「娘娘刚入宫,这里面还有许多弯弯绕绕不懂,但奴家不同,奴家可是这宫里的老人了,连皇上都要敬上三分。

「今天奴家便送给娘娘一句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

上一个敢这样对她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林昭仪。

有一次,林昭仪撞见谢夫人从萧景承书房中衣衫不整地出来。

她是名门闺秀的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个,直接指着谢夫人的鼻子骂「下贱的娼妇」。

谢夫人当时一言不发。

比起有仇当场就报,她更像是一条耐心的毒蛇,潜匿在暗中窥伺猎物,待到时机成熟便立刻出动。

两年后,尚书贪污,被抄家下狱,林昭仪被打入冷宫,她立刻开始了报复。

她发了话,所有下人不得给冷宫送东西,林昭仪被活活饿死渴死。

「夫人放心,就算本宫不是走到最后的那一个,」我暗暗咬牙,「本宫也会保证让你走在前面。」

「如此,」她挑眉,「那奴家便拭目以待了。」

下午小憩一会后,寝宫里来了一位客人。

是宸妃。

我给她倒茶,又叫春楹看座:

「姐姐不必客气,你我同是妃位,私底下唤我嘉鱼即可。」

她捏着茶杯,先说了几句漂亮话客套寒暄,然后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最后才问出一句:

「你……今日打了谢氏,难道不怕她到陛下面前告状,搬弄是非?」

我撇了撇茶沫:

「今日我动手,其实,是太后授的意。」

「为什么?」

早晨我去给太后问安,才明白她为什么能容忍谢夫人在宫中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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