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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微小说(我虐病娇千百遍,病娇送我金锁链)萧越沈晚-新上热文(我虐病娇千百遍,病娇送我金锁链)萧越沈晚免费阅读

书法 2023-09-04 10:22:35

我虐病娇千百遍,病娇送我金锁链是最近抖音上非常火的一本古言小说。作者是沈晚,主角叫萧越沈晚,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今日不必洒扫了,你们都退下吧。”“谢公主体恤。”春夏看着要推门的沈晚,往前迈了一步,“殿下,小心些才好,恐他伤了你。...

精彩章节

我虐病娇千百遍,病娇送我金锁链第11章

走到侧殿的檐下,沈晚就看见跪了一地的的宫婢和内侍。

殿中人许是又听见脚步声,一声饱含怒意的粗吼又传来。

“滚!!”

沈晚看了眼檐下跪着的宫婢与内侍,轻声道:“今日不必洒扫了,你们都退下吧。”

“谢公主体恤。”

春夏看着要推门的沈晚,往前迈了一步,“殿下,小心些才好,恐他伤了你。”

沈晚摇了摇头,径直迈进了侧殿。

撩开锦帘后,眼前的景象让沈晚滞在原地。

碗盏的碎瓷片迸裂一地,萧越神情痛苦地仰躺在地上,前襟散开,大片坚实展露出来,发丝散乱,眼眶赤红。

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碎瓷片,而另一只手的手臂被划了好几道口子,正洇洇渗出血来。

沈晚以为萧越要自裁,慌忙上前想要抢过萧越手中的碎瓷片。

萧越记忆中的香气越来越清晰,让某一处变得越来越不可控。

“滚开...不要碰我..”

萧越一把挥开身前的沈晚,沈晚身形不稳,往一旁跌去。

余光中,沈晚看见萧越拿着碎瓷片的手蓄势待发,要更狠地往自己那块已经洇满了血的小臂扎去。

“不——”

沈晚扑在萧越身上,双手握住萧越那只捏着碎瓷片的手。

萧越似乎是被惊到,碎瓷片从手中脱落在地上,一双眼幽暗地盯着沈晚。

沈晚正要开口问你怎么了,却猝不及防又被萧越猛地推开。

沈晚被这力量推得向后倒去,下意识想要转头,半边白皙柔嫩的侧脸正对着地上的碎瓷片。

二人瞳孔都一阵紧缩,电光火石间,萧越抓住了沈晚身后的发丝往回一带。

巨大的冲力让二人裹在一处向后倒去。

沈晚感觉头发被扯得生疼,一阵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压在萧越身上。

沈晚看着躺在身下的萧越神情隐忍又痛苦,忽然想到刚才这个位置是有许多碎瓷片的,现在她的重量还全压在他身上。

沈晚来不及去察觉更多,只慌忙抚上萧越肩头,将他后肩压着的瓷片拨开。

“你没事吧萧越,我立马起来。”

察觉到沈晚的动作,萧越的呼吸更加紊乱,五指紧紧箍着沈晚的后腰。

“别动。”

这低沉沙哑的声音渐渐让沈晚的神思从慌乱中抽出,感受到了异样。

薄薄的寝衣根本隔绝不了滚烫的温度。

也隔绝不了像富有生命力一般的脉动。

沈晚立即呆住。

那个位置,太危险。

危险到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可腰际刚逃离方寸又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重重地扣回去。

“!”

猝然下落。

沈晚不由自主溢出一个音节,两颊染上飞霞,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跑?”

萧越黝黑的双眸危险地锁住沈晚。

只有低沉沙哑的一个字,却让沈晚听出了满满的的威压。

“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么?”萧越无比愤恨,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眼底情愫翻涌。

鬓边的汗滴落,蓄在锁骨中,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着,闪烁着晶莹的光。

“刚才不是还投怀送抱么?来啊!”

低沉的怒吼过后,一阵天地颠倒,她被萧越不由分说地扛起。

“砰”地一声,沈晚感觉自己被重重摔到榻上。

没有分豪撑着锦被起身的机会,便被死死地抵着。

严丝合缝。

沈晚连一丝挣扎的余地的都没有。

唯一能动的是沈晚的一双眸子。

那双眸子慌乱无措地看着咫尺间近乎有些疯癫的萧越。

他像饿了许久的大灰狼,恍然看见一只小白兔。

而那小白兔越是挣扎,越是慌乱,便越是让饿狼兴奋。

每一个细碎的挣扎都换来更强势的桎梏。

火炭硌人又烫人。

看着完全失去理智的萧越。

沈晚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已经无暇去想具体更多的。

一道清脆的裂帛声响,冰凉的空气霎时让她感觉到了冷。

“不...萧越...不要!!啊!”

滚烫的五指,毫无章法。

“不!不要。萧越,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

我不是谁,不是江凝吗,可萧越现在还没见过江凝,他现在的理智完全被操控,不管是谁,能让他泄愤即可。

沈晚无助又迷茫,她不想这样...

她不想…这种事上,她不该被拿来当做别人的工具。

萧越觉得萦绕在鼻尖的清香就如同那块糕点一般,是一种让人沉沦迷陷其中的甘甜。

那滋味在他的心中疯狂肆意疯长。

谁尝过甜头后,谁舍得放手呢。

太热了。

想要更多…更多

萧越垂下身形。

眸子幽暗又炙热,似燃着一团火。

“不...”

感觉到炽热的呼吸洒在在脖间,沈晚被温度惊地发颤,声音也哽咽起来。

“萧越...”

方寸间,沈晚孱弱的呼声和眼角的泪水让萧越的理智回笼一瞬。

她,在哭。

萧越混沌的脑中忽然浮现一个场景。

玄武台牢笼外,沈晚的红色衣袂在风中摇曳,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打开了牢笼了第二道门。

虽然动作坚定,但眼中的慌乱却藏不住,尽数被他捕捉了去。

她在獒狼森然的尖牙与利爪下都没有哭,此刻竟然哭了。

在这片刻的讶然中,萧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沈晚趁着这个机会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了萧越。

她好想立马裹上外衣就这样逃出去,离萧越越远越好,可是她不能。

她的腰际还沾上了大片萧越手臂上的鲜血。

她好疲惫,好难过。

沈晚裹着锦被,瑟缩在角落,声音依旧温柔,却透露出无限的疲倦。

“我可以帮你,但不是这样...上次那般,我...”

声音越来越弱。

萧越不知怎么地,忽然被这颤抖话语中的疲惫刺痛了。

不管是高高在上,嗜血残暴的她,还是装得无辜无害的她,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她如此疲惫的口吻,夹杂了许多的无可奈何。

萧越跌跌撞撞起身,赤脚踩在满地的碎瓷片上,踉跄着去了净房。

我虐病娇千百遍,病娇送我金锁链第12章

冰凉的池水让萧越的神智从混沌找出两分清醒。

刚才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现,萧越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胸腔因为紊乱的呼吸剧烈地颤抖着。

他一把掐住刚才受伤的小臂,指甲陷进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对沈晚失控!

她将他当做玩物玩弄,他难道就这样自甘下贱成为被欲操控的傀儡吗?

萧越猛地阖上双眼。

仲春的晚风带着满满的寒意穿堂而过。

萧越贪婪地感受着能让神智清醒过来的寒凉和指甲陷入血肉的刺痛。

月影沉沉,殿内烛光昏沉了一个度。

萧越拖着苦苦挣扎后疲惫的身躯迈进侧殿。

乌黑的发贴着坚实的肌肉,水珠滚落。

萧越缓慢地抬起下颚,漆黑湿润的眸子中,照映出殿中一个素白色的身形。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单薄伶仃的两肩。

听到身后动静,沈晚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无比恬淡的笑。

“你出来了,医官在殿外候着,让他为你瞧瞧伤吧,方才地上的瓷片扎进肉里,会很疼的。”

一双眸子清澈漂亮,眼角仿佛不曾沾染过泪痕。声音柔和甜美地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破碎挣扎的,无可奈何的疲惫也都仿佛只是错觉。

沈晚见萧越漆黑的双眸锐利地盯着她,刚才混乱的记忆又重现,让她浑身冰凉,指尖忍不住颤抖。

沈晚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殿外道:

“春夏,将医官请进来吧。”

殿外有人应了,不多时推门进来一个医官。

那医官狠狠咽了两下唾沫,才敢顶着萧越锐利的眼风走上前为他瞧伤。

刚拉起萧越还在滴血的小臂,那医官便猛吸了一口气。

“这,这,这...”

沈晚也看见了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

方才明明还不是这般,难道他又自己撕裂了一次么。

那医官来回端详片刻,叹了口气。

“恐怕还有碎掉的瓷片被挤压到血肉深处了,若不及时取出来,假以时日,这手臂就使不上力了。”

沈晚立即吩咐道:“那便赶紧取出来吧。”

若因为这个事萧越的手便要废一只,那恐怕她的好感度便彻底没救了。

何况,她本也不希望萧越的手就这样废掉。

那医官颔首,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钳模样的东西,放在烛台上来回烤着。

沈晚眼见着那小钳的顶端被烤得通红,突然有些心惊。

那医官取出一块可以咬在口中的乌木递给萧越,“你且记住等会无论如何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我观你这伤口有些深了,稍有不慎便会碰到筋骨。”

“不用。”萧越神色淡淡,没有接那乌木。

医官愣了片刻,手里拿着的乌木不知作何处理。

沈晚想到前些天被獒狼撕扯得伤口深可见骨也没有吭一声的萧越,无声叹了口气,冲医官挥了挥手,“你便直接取物吧。”

那医官也只好无奈地放下乌木,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铁钳,一寸寸刺进那已经绽开的血肉中。

沈晚不禁侧过了头,血肉被炙烤地滋滋作响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耳中,让她单薄的肩头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铁钳每每在鲜血淋漓的小臂上游移一寸,萧越紧攥的指节更加用力,眉峰紧紧蹙起,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鼻腔中溢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晚十分单薄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在抖什么,明明被刺肉取物的是他,怎么反倒像是她自己受了重伤一般。

那医官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阵子没有瓷片残留在肉内后,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位,内心也捏了把汗——竟一声未吭,真不是个一般人。

可惜...

医官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酒,可惜接下来才是最残忍的。

沈晚听着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眼看见额头浮了层薄汗的萧越正神色漠然地看着医官的下一步动作。

沈晚看清楚医官手上那瓶药酒后,心都颤了一颤。

医官正要说话,萧越径直伸出了手臂,“不必说了,来吧。”

那医官倒吸了一口气,最终咬牙揭开了药酒瓶的盖子。

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猛地合上眼睛。

“唔....”

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

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为意外腿上被锈铁上划了好长一条大口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瘸着腿去医务室的时候。

那位校医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在喷洒酒精时也没有提醒她,直接就上手了。

也许腿上的疼痛终究会过去,那埋藏在青春深处的疼痛却是经年都无法散去的。

放学后,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也无法向父母撒娇,不能问一问他们,自己今天就算再疼没有哭,可不可以说她是个乖孩子。

记忆溯回,沈晚看到眼前的萧越,也许是因为物伤其类,多年前没有留下来的眼泪终究不受控制地自眼眶中蜿蜒而下。

萧越看到软毯上的晶莹,诧异抬头,看见烛光下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般的沈晚,一时滞住。

她怎么又哭了。

少女精致的面颊上两道清晰的泪痕犹在,长睫翕动,如同扑朔的蝴蝶。

萧越不禁蹙眉,他是很想看沈晚哭,可那是想看她狼狈、无助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盯着自己的伤口哭。

现在的泪眼婆娑的沈晚,怎么看都不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反而...

反而有种美人含泪,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句“你别哭了,我不疼”即将要出口时,萧越猛然收回神思,很不得再往自己小臂上扎一刀。

萧越神色蓦然冷下来,狭长的眼眸中充斥着对自己的鄙夷。

沈晚一双泪眼模糊,自然看不到情绪几番变化的萧越。

医官将萧越脚底与肩背上被瓷片扎伤的几处仔仔细细包扎好了后,向沈晚与萧越告了一礼便退下了。

医官对着萧越的那一拜那真是发自内心的,这样的伤口换做旁人,早疼得哭爹喊娘了,此人绝非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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