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从月明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言小说。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小说主人公是席昭宁温从明,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无心权利的父亲成了新皇,而我成了大昭最尊贵的公主。北荒来犯,我长跪殿中求来一纸和亲。父皇兄长哽咽着说:「昭宁,等我来接你回家。」曾经招猫逗狗的小将军跪在我面前哭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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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跪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脊背挺得笔直。
再一次开口:「请父皇下旨命儿臣前往北荒结两国之好。」
龙椅上本是壮年的皇帝弯着腰,那一刻沧桑的面庞不再年轻。
他几近哽咽:「你可知北荒是什么地方,你可知嫁过去后你身为战败求和的贡品
会是什么下场?」
我抿唇:「儿臣知晓,但是大昭经不起战乱了。]
父皇沉默了很久才提笔拟圣旨。
我恍惚间想起这份责任原是落不到我们身上的。
我的父亲原来是五皇子却在生下我后早早要了封号和封地。
宫中带出来的奶娘抱着我说:「没见过这么不上进的皇子。」
也是,比我父亲小的皇叔们都还在京城为皇位奋斗。
唯独我父亲守着自己的封地过着招猫逗狗的日子。
我天生体弱,父亲便要了个离京城不远的江南水乡做封地。
他总说是为了让我养身体,但我想其实是因为这是娘亲的故都。
娘亲生得极美,有弱柳扶风之态。
每每谈起过往,父亲总是一脸幸福:「当年你娘亲一身青色水杉站在河边就将我
的心给勾走了。」
这话我都已经听了八百遍了,娘亲也不嫌倦,每每羞红脸靠在父亲肩头。
兄长们就拉着我的手离开:「昭宁快走,别理这群大人。」
娘亲不是什么大世家的女子,她祖上都是世代经商的。
因此哪怕娘亲已经成了富甲一方的商户,在旁人眼中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女子。
可父亲偏是力排众议娶了这样的「粗鄙女子]。
成了全京城最不看好的皇子。
我踏步走在宫墙里的砖石上,这不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却也是我的故乡。
每走一步就少走一步。
「席昭宁!]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是大哥。
大哥扯住我的手赤红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他从小就宠我,我从没见过这样生气的
他。
我扯出笑恭谨且循规蹈矩地开口:「皇兄。」
「席昭宁,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北荒是什么地方,你是想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很惜命的。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都别无他法。
我生在大昭长在大昭,大昭用江水养育我长大。
身为大昭的公主与皇子我们必须要与大昭共存亡的。
上届皇室对皇位的争夺可谓不死不休,所有的财力兵力阴险算计都用在了自己人
身上。
当夺嫡之战落下尾声大昭早已腹背受敌,残破不堪。
野蛮的北荒大军势如破竹夺下许多城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尸横遍野。
再这么下去是怎样的结果我不愿去想。
和亲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大哥从小到大贯通四书五经,行君子之道。
我明白的他也知晓,这是我们的责任更是义务。
大哥不再歇斯底里,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他呢?」
第二章我幼时贪玩,常常让荷心在房中扮演我摸着王府的狗洞带着荷念荷翠偷溜出去
玩。
当然不过半日就会给拆穿,娘亲就会生气又无奈地拿着训尺轻轻拍我的手心。
父亲看不过眼就把我抱在怀中。
娘亲没办法却还是说:看你把她宠得,有哪个女孩家会摸狗洞,她以后怎么嫁
出去。」
父亲吹了吹我的手心:「我的宁儿嫁谁都绰绰有余,即使不嫁我也养得起她一辈
子。]
偏偏这时兄长们也会在旁帮腔。
久了以后娘亲也不管了。
那日,王府的狗洞里钻出了东西,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粉雕玉琢却因
钻狗洞而显得狼狈的小公子。
我待在琉城这么多年是从来没见过他的。
我:「你是谁,怎么从我家狗洞爬出来?」
他看见我也蒙了挠了挠头:「我叫温从明,这是你家的狗洞吗?不好意思我爬错
了。」
我看着温从明头上摇晃的草根有点想笑还是忍住了,挥挥手身后的荷念荷翠就召
唤来了护卫。
本就狼狈的温从明被护卫提着更狼狈了。
后来隔壁来要人,温从明原来是振国将军的嫡子。
振国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如今班师回朝用功勋要了假。
于是带着夫人孩子选了琉城游玩。
将军一身玄衣牵着身着红色罗裙的将军夫人。
我扯着二哥的衣袖看着将军夫人向我走来。
她声音很好听:「这便是昭宁吧,长得真讨喜。]
温从明被将军提着蔫蔫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昭宁县主吓到了你。」
我摇摇头扑进了娘亲的怀抱。
温从明被他父亲提溜走时和我说:「我明天来找你玩。」
第二日我摸出狗洞后果然看见了对面的温从明。
温从明揉了揉红红的脸颊:「昭宁妹妹,我们出去玩吧。」
我将手放在温从明手中,当时年少也曾想过永远。
哪知天不遂人愿,有情人终究难以相守……
我几乎落荒而逃,皇室的人有义务与责任。
可我偏偏对不起温从明。
圣旨下达后我待在寝宫中一言不发,荷念与荷翠肿着核桃眼。
荷心走进来吸了吸鼻子:「公主,温小将军还在殿外跪着。」
当初大殿上有大臣提出和亲交两国之好时,父皇气得扫了案桌上所有的紫金玉
器。
不等他气得指着那群大臣说什么时,温从明就将率先提出的大臣踢倒在地。
一脚又一脚像是要把人往死里踹。
新帝登基,皇嗣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
到了适婚年龄的公主偏偏就我一个,温从明几乎气疯了。
偏偏振国将军等着要将人打断气了才开口:「胡闹,逆子!大殿之上岂容你放
肆!]
听说那位大臣当时差点一口气就过去了,现在还在家中没能下来床。
而皇帝只罚了父子俩半年俸禄。
从那日起就再没人提出和亲了,直到我自己去求。
温从明就一直跪在院中只求见我一面。
我理了理发髻,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荷念她们问:「我美吗,可还得体?」
荷念她们忙不迭点头。
「美。」
门被推开,一身玄衣的少年直挺挺跪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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