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火,彻底断了我家的希望是一本短篇小说。作者是佚名,主角是小春,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七岁那年,眼见就要熬过灾年,可是一场大火,彻底断了我家的希望。爹娘看着再也不堪重负的家,思索再三,终是咬牙将我卖给了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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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人牙子把我带回去后,让我先沐浴。洗罢,我被叫到前厅,和几个小娘一起站成一排。
摆满装饰的的屋子,让我好生稀奇。不一会儿,有个满身粉脂气,眉毛高高细细的女子甩着羽毛扇,一步一扭胯地走进了屋中。
人牙子脸上堆着笑,迎了上去。二人寒暄过后,女子走到我们面前。
她捏了捏我们身体,还让我们又蹦又跳的。最后,女子满意地带走了站我旁边的一个小娘。
晚上,我躺在小小的床铺上想爹娘。迷迷糊糊中听见她们说今日的那个小娘被挑到了青楼,以后是要做皮肉生意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皮肉生意。只听她们的语气,好像是顶可怕的事。我默默地裹紧了被子。
一夜无眠。第二日,我们再度来到了厅堂。人牙子突然走到我面前,叫我抬起头来瞧瞧。
他看着我,摸了摸下巴。「到是长的周正,也不抢颜色,当个婢女应是极好的」于是,下午我就被送到了一个大户人家中。
听人牙子说,我是要去给许尚书家的嫡女当丫鬟。许小姐刚过完五岁生辰,正是顽皮之时,喊着要一个玩伴,我方得以进入尚书府。
我听着嬷嬷交代的各种礼节,心里害怕的紧。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贵人,怯怯地跟在嬷嬷后面。
尚书府可真大,我们不停的走。一路上,我踩着青石砖,看见了一池锦鲤,路过了一栋又一栋的灰瓦白墙的房子……
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下人房。嬷嬷给我了两套棉麻布料的衣服,还有一床被子。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然后认真地记嬷嬷交代我的事情。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小床铺上。
被子软软的,好像浮在半空。我摸着被子,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学了许久的规矩,嬷嬷才放我去许小姐身边。
第一次见到许小姐的时候,是在那日正午许小姐的院子里。春光洋洋洒洒地落在许小姐身上,她身上的丝绸晃动间,波光粼粼的像个小神仙。
许小姐正手里拿着一小个风筝,抬手间,手腕上的银铃铛清脆地响个不停。我看呆了,一时间竟忘了行礼。
小姐一见我,就凑了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嬷嬷在旁边悄悄掐了我下,我才想起来要行礼。
小姐看我忙不急的样子,忍俊不禁。我看小姐笑的很开心,挠了挠头,也咧嘴笑。
嬷嬷在旁边无奈地叹气。最后,我被夫人赐名「立春」。我想说我有名字,可是想到娘的交代,还是闭上了嘴,低下头乖乖认下。
今后,我开始认认真真地作小姐的玩伴。小姐想掏鸟蛋,我就给她当梯子。
最后小姐从树上摔了下来,我俩双双被罚抄跪祠堂。看跪在那的我眼泪汪汪的,小姐无奈地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糖块塞我嘴里。
小姐趁月黑风高去厨房偷吃,我就支走门口的大黄狗。最后为了躲避大黄狗,一头扎进了柴房,看着我乱糟糟的头发,小姐笑的直不起腰。
然后偷摸着塞给我了个豆沙包。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爹娘,你们不用担心,小姐待我很好」
第二章后来,我被小姐调到身边当贴身丫鬟。爹娘也度过了荒年,托同村赵厨娘的福,他们隔一段时间就会拜托赵厨娘给我带些家里做的小玩意。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的时候,仿佛只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小姐及笄的前一日,我照例去找赵厨娘捎给我的吃食。就在我离开之时,小姐跑去了锦鲤池喂鱼。
却不想,一个脚滑,摔进了水里。当时跟着小姐的是秋雨,秋雨不会水,看着小姐摔进水里,吓的站都站不起来。
待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小姐救上来,小姐就剩一口气了。我回院时,秋雨正哭哭啼啼地跪在院子里。
一瞬间,我已经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手里拿的玉米糊糊饼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我顾不得捡,急忙向屋里跑。路上,因为腿软,摔了好几次。我跑到床边时,府医陈大夫冲着夫人一辑到底。
「夫人,节哀」我不理会那些,只是跪在床边,望着小姐哭泣。只是下一秒,小姐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小姐环顾四周,眼里满是戒备。这一出变故吓了我们一跳。夫人抓着小姐的手,大喊「陈大夫」一番检查后,陈大夫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人已经断气了,可居然…….
罢了,人能回来已是万幸。只是小姐失忆了,小姐忘了很多东西,也忘记了我。那段时日,我总是拿着旧物帮小姐回忆。
可小姐总是很不耐烦。我很难过,小姐好像不喜欢我了。秋天的时候,我陪小姐去丞相千金家赴宴。
宴席上,侍女端来一碟蟹黄豆腐。我正要撤下,却见小姐扶着袖子舀起一勺。
我愣住了,明明小姐受不住螃蟹的腥味,从来不吃的。我没有出声,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
晚上,我躲到被子里,思绪混乱。第二日,看着小姐的背影,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下午,我去厨房偷了点糯米,放入衣袖中,心砰砰直跳。小姐平时饭后闲逛时,最爱去的就是枫叶林。
所以下午,我悄悄将糯米洒在了枫叶林里的小路上。熬到晚上,小姐漱完口后,带着我出了门。
我的手不停地颤抖,幸好夜色已深,小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三步,两步,一步。
我的心跳的仿佛要蹦出来。下一秒,却见小姐滑倒在地上。我不敢去搀扶。
小姐摔地直「哎呦」,最后我在她一脸不爽的表情里将她扶了起来。
我面上平静,内心却惊涛骇浪。「为什么,这缕夺舍小姐身子的孤魂不怕糯米?」
我在内心咆哮着「到底怎样,才能救回我的许小姐」夫人他们仿佛被鬼眯住了眼,竟不曾生出一丝疑惑。
再后来,我用尽了法子试探这缕孤魂。甚至还被夫人打罚过,也没能换回我的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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