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娇宠赏析是一部非常精彩的都市小说。作者是明嘉懿,主角叫秦砚清明嘉懿,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似是年纪小,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肉嘟嘟的,天真烂漫,生生冲淡了几分上扬的眼尾带来的媚气。秦砚清唇角浅勾,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女孩的脸颊,淡淡地说道:“差辈了小鬼,喊我叔叔。”...
精彩章节
不止娇宠赏析第1章她有些害怕,从未见过这样的叔叔,阴郁,浑身都染着怒气。
“过来!”,嗓音冷得就像淬了冰。
她有些委屈,瘪着小嘴,不愿意移动。
“给你一分钟,想好你今天犯的错误以后来客厅找我。”
她慢吞吞地走到了客厅。
“坐,来说说你今天犯了什么错。”
男人周身的阴沉消退,姿态慵懒。
她想了半天,才艰难地小声说道:
“今天没有练琴,一直在玩游戏。”
“啪嗒”一声,心爱的玩具被放在桌面上,她心里一紧。
他点了点头,蓦地站起身:
“行,算一个,现在七点,先去练两个小时琴,剩下的帐待会去我书房算。”
她几乎是被拎着按在琴凳上的,他挑了一首高难度的曲子:
“来,今晚把这个练熟,我亲自看着你练!”
她准备撒娇的时候,双手被抓着放在黑键上。
“弹不下来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她不敢再磨蹭,边哼哼唧唧地低泣边弹。
余光瞥到男人把解下的领带握在手里把玩着。
她分神的瞬间手背就被领带打了一下。
他指着她刚刚弹错的地方,冷声说道:
“重来!”
她抖了抖肩膀,不敢再偷懒分神 。
弹错的时候,那条领带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手背上。
她实在不想弹了,转身抱着男人的腰准备撒娇时被他无情地捏着下巴制止。
“再撒娇,接下来抽你手的就是皮带。”
他站在一旁,像是个严厉的老师教训不听话的学生一般。
她突然意识到,温柔的叔叔是假的,这个才是他的本体。
“再弹,刚刚这里弹错过一次,怎么还错!”
“你是不是想让我真的动手揍你?”
“再弹,状态不对!”
“把眼泪擦掉,不许哭!”
“手的姿势不对!”
十点半的时候,她才勉强弹下这首曲子,甩了甩酸疼的手腕以后,跟在男人的身后去了书房。
看到桌面上放着的厚厚的经济学书籍,她才想起,她忘了下午的课程。
“站在我旁边,我亲自给你讲。”
她把眼泪憋回去,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解。
讲完课,他叹了口气,把人拉到怀里,给她擦泪。
“就这样爱哭?觉得委屈?”
温柔的嗓音一出,她抱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叔叔刚刚好凶,呜呜呜,打我了......好疼.....”
“那以后还敢吗?安排好的课程还敢翘吗?”
她赶紧摇头,她不想再召唤出大魔王版叔叔了。
“我送你回去睡觉,顺便用冰袋给你敷敷眼睛。”
她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自己回房间。
“坏叔叔,打我呜呜呜。”连做梦都是哭泣的模样。
他轻轻捏了捏女孩的鼻尖,低声呢喃:
“娇气包,对你发了一次火,就变成坏人了,之前的好都不作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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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听雨楼,戏子还在台上咿呀浅唱。
雕花窗外是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繁星点点散出的微光也没有。
“sir,明先生已经安全到达纽约,他刚刚发来加密邮件,说拜托您照顾一下他的女儿。”
秦砚清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一双长腿肆意伸展,冷白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还未点燃的香烟,松松垮垮地坐在那,神色寡淡,却平添迫人的气势。
他身前跪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痛苦地低声呻吟,在静谧的包厢里格外明显。
齐言摸不准自己老板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
“sir,明先生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嘉懿小姐是他的独女,他害怕仇家会趁他不在,对嘉懿小姐下手,所以想请您帮忙照顾一下。”
齐言然后抬眼悄悄打量秦砚清的脸色,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线条凌厉的侧脸,单手搭在沙发侧,指间的香烟已被点燃,染着猩红的光,秦砚清沉沉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岂不是很麻烦?”
嗓音低沉清冽,听不出什么情绪,齐言有些犯难,明肆的女儿,确实有些麻烦,他本以为老板和明先生那样要好,照顾一下老友的女儿这种小事应该不会拒绝,可眼下,他有些拿不准了。
等包厢里微弱的呻吟声消失,秦砚清摁灭香烟,弹了弹袖口并不存在的灰,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亲自去一趟吧,港城那边最近是有些不安生。”
这是答应了,齐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是,sir,我去安排行程。”
——
港城的秋天一如既往的闷热,寸土寸金的消金窟,到处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明苑清台位于港湾科技大道12号,是港城顶级豪宅之一,耗资上亿,花费八年才建成,装修以美国红木为主,东临港湾,西眺清河山半山腰处的古刹—国清寺,西式洋楼配中式拱门,占地上千平米。
饶是齐言跟着秦砚清见过不少大世面,但眼前的豪宅还是让他忍不住咂舌,他只知道明先生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
“小姐,秦先生马上就要到了,您要不要先换一下衣服?”
聂依依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位正在闹脾气的小祖宗,身上还穿着今天一早送到别墅的高定礼裙,是为了三个月后的生日特意请设计师设计的。
明嘉懿坐在衣帽间的鹅绒地毯上,白嫩的脸颊因为生气鼓鼓的,一副不愿意搭理人的模样,都怪明先生走得过于匆忙,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和小姐打,聂依依轻叹了一口气。
她没和那位秦先生打过交道,只是时常听嘉懿提起,但她昨天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外面都说那位秦先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眼前的这位小祖宗又这么爱娇,这要凑到一块去,自家小姐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她实在是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让这样的人来照顾小姐。
“聂姐姐,我爸爸到底去哪了,为什么让别人来照顾我?”
小姑娘怀里抱着层层叠叠,闪着细钻的裙摆,她微微扬起脸庞,泛着点点湿意,一双清亮的鹿眼起了雾,委屈中又透着几分倔强,让人看了怜惜。
聂依依叹了口气,蹲下身,用拇指轻轻擦去女孩的泪水,轻声哄着:
“明先生去国外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能回来的,要照顾你的人是秦先生,你不是总念叨他吗?去年你生日你收到的那条漂亮的红宝石项链吗,不就是秦先生送的,你不是很喜欢吗,喏,现在还带着呢!”
聂依依试图转移女孩悲伤的情绪。
嘉懿垂头,看了看脖子里的项链,鸽子血红宝石,鲜艳美丽,罕见昂贵。
她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用丝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努力让自己恢复平时充满活力的样子。
原来要照顾她的人是秦叔叔!
咚咚咚——
衣帽间的门被敲响,女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姐,秦先生马上就要到了,需要现在为您收拾东西吗?”
聂依依应了一声,说很快就下去,然后揉了揉嘉懿的脑袋,牵着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
“走吧小祖宗!”
在走到衣帽间门口的竖排红木柜时,嘉懿用空闲的那只手拉开第三层抽屉,飞快地拿了一样东西以后把手藏在繁复的裙摆里,动作又轻又快。
在走到楼梯口时,她透过落地窗,瞧见了正在穿过花园的秦砚清,于是扭头对聂依依说道:
“聂姐姐,可以帮我取一枝玫瑰过来吗?”
——
明苑清台的主宅依湖而建在丛林掩映之中,幽静雅致,林间一条鹅卵石小道直通别墅门前。
“站住!”
秦砚清刚走到别墅大厅的正中央,身后的齐言还向他汇报纽约那边最新传来的消息时。
一声呵斥从楼上传来,带着股少女独有的娇嗔。
齐言顿时收了声,秦砚清脚步一顿,微微仰头。
穿着藕粉色抹胸礼服的少女手里握着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站在二楼,正瞄准他的胸口,仿佛只要他往前走一步,里面就会迅速射出一颗子弹,击穿他的心脏。
秦砚清站在原地。
他今天穿得很正式,衬衫马甲西装,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眼神平静地和楼上的少女对视,仿佛在无声地表达:
不知死活的小家伙。
上个敢这么指着他的人,已经被扔到清园的后山喂狼了。
聂依依拿着玫瑰花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个小祖宗拿着那把手枪指着那位阎王爷.
她呼吸一窒,太阳穴疯狂地跳动,快步上前就要抢过女孩手里的枪,不料被她轻巧地一个闪身躲开,就连手里的玫瑰花也被她夺走。
“嘉懿,不能这样!”,聂依依凑近,在嘉懿的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明嘉懿不听,往旁边挪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后把手里的玫瑰插在枪口里,轻轻扣动扳机。
枝干被修剪好的玫瑰就像一支利箭一样射了出去,穿过水晶灯散发出来的白光,不偏不倚地撞在秦砚清的胸口上,昂贵的定制西装被玫瑰扰出了几分褶皱,一片花瓣刚好别在口袋上。
纯黑色的西装和粉白的花瓣,乍一看,有一种混搭感,十分相配。
那支粉玫瑰静静地躺在红木地板的怀抱里。
齐言和聂依依差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他们一个站在秦砚清身后,一个站在嘉懿身旁,都以为那是一把真枪,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片刻过后,一道清缓裹着几分清冷的声音划破宁静:
“Stella,闹够了就下来,我只等你半个小时。”,Stella是明嘉懿的英文名,是秦砚清在她10岁的时候给她取的。
嘉懿先是鼓了鼓白嫩的脸颊,然后冲站在大厅的男人狡黠地笑了笑,娇俏漂亮。
秦砚清给了楼上那个调皮的小鬼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后,弯腰捡起落在自己脚边的玫瑰,拿在手里,定定地瞧了几眼以后扔给了身后的齐言。
齐言浑身一僵,这玫瑰就像烫手山芋一样,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思忖了片刻,还是觉得拿着吧,他还是第一次见老板弯腰去捡别人扔下的东西。
嘉懿趴在栏杆上,撑着脑袋打量着站在水晶吊灯下的秦砚清。
男人的眼瞳很深,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鼻梁高挺,下颌线干净利落,肤色冷白,身姿挺拔,西装外套包裹着绝佳的身材,左手腕骨上扣着一枚冷银色的腕表。
气质如同雪后松竹一般清冽,透出一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单是站在那里就十分拿人。
这是她见过除了自己爸爸以外最好看的男人。
她也不在意男人嗓音中淡淡的不耐烦,拎着裙摆一溜烟地下楼跑到他身边,藕白的胳膊背在身后,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弯成漂亮的月牙,她脚尖一点一点,歪着头娇俏地问道:
“砚清哥哥是来接我的吗?”
聂依依听到那句哥哥,眼皮一跳,正准备开口纠正时,察觉到了齐言冲自己摇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港城今日太阳毒辣,拱形挑高的落地窗外围绕的参天古树也挡不住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穿过玻璃以后光被削弱,柔柔地落在嘉懿的身上,像是天然的聚光灯。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樱唇琼鼻,皮肤细润如玉,在光下泛着莹润的白光,乌黑的头发卷成乖巧的波浪,是少见的浓颜。
似是年纪小,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肉嘟嘟的,天真烂漫,生生冲淡了几分上扬的眼尾带来的媚气。
秦砚清唇角浅勾,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女孩的脸颊,淡淡地说道:
“差辈了小鬼,喊我叔叔。”
不止娇宠赏析第2章“啊.....”,嘉懿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状似苦恼地说道:“对不起,我记错了。”
秦砚清不想和眼前的小家伙玩这些弯弯绕绕,他的时间很宝贵。
嘉懿看到男人抬起劲瘦的手腕,看了一眼低调奢华的腕表,而后淡淡地提醒她:
“还有28分钟出发。”
嘉懿垂下脑袋,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皮鞋,企图撒娇,见对方没有反应,接着大胆伸出纤细的手指抓着男人的带着钻石袖扣的袖口,而后轻轻地晃了几下,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秦砚清见识过这个小家伙有多难搞,毫不留情地拿开袖子上的手,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开口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几分不悦:
“Stella,27分。”
嘉懿仍然垂着小脑袋站在原地不动,用沉默来对抗。
秦砚清眼底翻涌着怒气,正准备发作,训斥面前这个拖拖拉拉的小家伙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吸鼻涕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幼崽一般呜咽。
齐言和聂依依感觉到自己的周身突然被一股冷气包围,遍体生寒。
聂依依害怕嘉懿被欺负,企图去拉嘉懿的胳膊时,被齐言用眼神制止,对方拼命地冲她摇头,然后指了指偏厅。
聂依依叹了口气,悄悄地和齐言一起离开,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鬼该退让就退让。
女孩不说话,粉嘟嘟的唇微颤,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孩眼里的水光快要溢出时被她死死地憋回去的模样,揪着裙摆的小手攥成拳,因为用力,骨节泛白。
秦砚清蓦地想起了去年参加这个小鬼的生日宴看到的一幕。
小姑娘贪嘴,在宴会上喝了一支侍者递过来的香槟,被父亲抓包后拎到书房里训斥,书房门虚掩着。
他本来是要找明肆议事,走到书房门口时,一道细碎的哭声先传进了耳朵里,他敲门的动作停在了空中,站在那里透过门缝,看到穿着小礼服的女孩肩膀一耸一耸的,是在哭。
“爸爸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在宴会上吃任何东西,哪怕是自己家里举办的宴会,为什么不听?”
男人的嗓音严厉中带着一抹关切,小姑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无措地站在那里,小手不安地揪着礼服上的蝴蝶结。
他当时不知怎么,竟然直接推门而入,挡在小姑娘面前,笑着打圆场:
“行了行了,她才多大,有什么你慢慢教就行了,大发雷霆是做什么?一杯香槟而已,放心,今晚我的人都在周围盯着呢,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后转身对小姑娘温声说道:“去玩吧,但只许这一次。”
然后小姑娘像只出笼的小鸟一样,拎着裙摆欢快地跑了出去,跑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冲他们两个做了个鬼脸,孩子气的动作惹得他们两个低笑。
那天晚上,他不敲门就进了别人的书房,并且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失了礼貌更失了风度。
后来他也有过懊悔,反思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想了半天,大概是小姑娘眸子亮晶晶地说最喜欢他送的礼物时,脸上的笑容过于明媚,也或许是他那晚喝的有点多,昏了头。
他阖了阖眼,摒去脑海中不该出现的回忆,再睁眼时,又恢复了那副清冷自持的样子,神色无波地盯着那双通红的眼睛,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话:
“23分。”
声音散漫,却又透着一股磁沉的威慑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叔叔,我可以再住一晚吗?”,嘉懿这次没再去扯男人的袖口,而是大胆地拉着他的手,慢慢晃,在男人生气之前又快速松开,在他眼前伸出一根手指,可怜巴巴地说道:
“就一晚,当做你今年送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生日礼物?
秦砚清脸色稍缓,眼帘微低,视线落在女孩的天鹅颈上。
血红色的宝石衬得她肌肤似血,他在拍卖会花名册上看到这条项链时,就觉得它合该属于明媚娇艳的人,比如眼前这个小家伙。
于是他立刻打电话委托,不计成本拍下,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见男人神色稍微有一些松动,嘉懿顿时眉开眼笑,伸出双臂抱住秦砚清,男人干净的气息顿时萦绕在鼻尖,很浅的拥抱,一秒钟便松开,连推开的时间都不给对方。
嘉懿拎着裙摆一蹦一跳上楼,在拐角处回头,脆生生地说道:
“谢谢叔叔!”
掌心的温软,怀里香暖,稍纵即逝的温存让秦砚清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心底裂开了一条缝,算了,一个小孩,和她计较什么,没必要拿管理下属的那套来要求她。
另一旁的会客厅里,齐言和聂依依凑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分析着冷面阎王和娇气小公主凑到以后会是个什么场面。
“我觉得哭得一定是嘉懿小姐,我跟着秦老板这么多年了,也算是摸透了他的一点脾气,他最不待见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他觉得麻烦。”
聂依依听了这话就有点不高兴了,冷哼了一声,环着双臂,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放心,我们嘉懿用不着你们秦老板待见,待见她的人多了去了,另外,我可告诉你,我们嘉懿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齐言见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补救:
“不是不是,我没有说嘉懿小姐不好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害怕嘉懿小姐在老板那里受气。”
这是齐言的心里话,他跟在秦砚清身边,没有一天不受气的,就刚刚老板倒计时的样子,和训斥他们时候一模一样,他们听了以后都心惊胆战的,更别提嘉懿小姐这个千娇万宠的大小姐了!
聂依依白了他一眼,“这还不差不多!”
但转念又一想,叹了口气:
“你说我们家先生不在,把嘉懿托付给秦先生照顾,我们嘉懿要是受了委屈,连个为她撑腰的人都没有!”
京市是秦砚清的天下,到了那里,嘉懿还不得任那个冷面阎王捏圆搓扁,聂依依越想越愁。
“其实也不见得。”,齐言看着手里的那只粉玫瑰,觉得老板对嘉懿小姐倒是有些特殊,但他又说不上来那种隐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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